曾沙帶著他的藝人和作品，在新人月的后半段被許多口碑慢慢上來的歌曲超過，但憑借名氣還是勉強排到了第十。

張清歡看了曾沙一眼，但曾沙卻不看他，無視張清歡的目光。

張清歡笑了笑。

“后續的任務會在文件里向各位發放，恭喜你們正式成為公司的一員。”

張清歡跟著王姐到辦公室，收到了一筆十萬元的獎金，和一份新人的簽約書。

“多謝王姐，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不必客氣。”

拿著合同來到錄音室大喊：“老馬，你看什么東西來了。”

“我看看什么大寶貝。”看到合同的那一刻馬成功沉默了。

“我們還需要商定一下里面的細節。”

最后在收益方面，還是公司五成3成張清歡，兩成馬成功。至此，油條組合的工資持平。原本張清歡也想給馬成功多一成，肖邦也表示沒意見，但是馬成功果斷拒絕了。肖邦的收益也提升了一成。

兩人的關系在一段時間的共同練習里變得很親密，張清歡給兩人找了藍星很多的對唱曲目，讓兩人每天練習。

今天馬成功也到達70能力值的大關，張清歡知道是時候了。但是張清歡決定先請他們到飯堂吃頓飯。

“走吧，去飯堂，請你們吃飯，下午開始準備新歌。”

“不要把，我們現在吃飯都吃得跟山羊一樣了，還不能吃點好的嘛！”馬成功吐槽。

張清歡為了讓兩人狀態提升，連午餐食譜都找人訂制了。每天都是各色各樣的素食，肉類也多是水煮的，但也只是限于工作時間。

“阿姨，多裝點。”

打飯阿姨假裝沒聽見，手還在不斷顛勺。

直到勺子里只剩兩三塊肉的時候，才放進馬成功的碟子里。

看著張清歡滿滿的一盤肉，馬成功眼睛都瞪大了。

“為啥你的那么多。”

“也許是長得帥吧。”

“切。”

馬成功不客氣地從盤子里搶了好幾塊肉。

肖邦在一旁搖搖頭，笑著看兩人吹牛。

吃飯的過程中張清歡接到了幾個電話，都是來找肖邦進行商演的。幾千元甚至幾萬，肖邦以練歌為理由全部拒絕了。

張清歡也不會主動勸肖邦去參與，這種消耗自身價值卻又不能提升自己的活動在張清歡看來就是垃圾。

下午兩人拿到了張清歡打印的譜子，一時之下兩人都沒有緩過來。詞曲人還是張清歡，在這個世界找不到原唱，張清歡只能不好意思地填上了自己的名字。

兩人怎么也沒想到張清歡還能拿出一首歌。

“老三，你在大學怎么沒展現出你這個天賦呢？不然你一定能像隔壁宿舍那個人一樣一天一個女朋友。”

“低調做人，是我的座右銘。”

馬成功決定不理會張清歡，研究起歌曲。

肖邦哼唱了一段，相當地輕快，和上次走的不是一個風格。但兩人認為這個風格更能迎合大眾市場。

找到熟悉的那個房間，還是熟悉的錄音師和調音師。

“是你們啊，聽說上次你們的成績不錯，我也貢獻了一塊錢。”

“我也是。”

“謝謝兩位了，這次也拜托二位。”張清歡聽到兩人也付費了，變得很熱情。

錄制在熟人幫助下很快開始了。

“輕快的感覺，不要崩得那么緊。”

兩人都不是第一次進錄音棚了，但是還有一些習慣需要糾正。

錄音師不斷地通過麥克風向兩人傳遞想法，兩人也不斷地更正。

“這是一首迪斯科風格的歌曲，不要用平常的流行樂的唱法。沒那么多要求，只要放開了唱就行。”

張清歡想象中的問題還是出現了，兩人這段時間都是在模仿各種流行曲之類的。在技巧上有了很大的提升，但是《小蘋果》是一首不需要那么多唱功的歌曲。一切都是為了歡快的氛圍。

可以說氛圍感大于技巧。

見兩人始終放不開，特別是馬成功，還有一點小傲嬌。張清歡把兩人叫出來說：“不要用那么多技巧，直接放聲歌唱，在這首歌上會有很多不一樣。”

“好。”兩人決定繼續嘗試。

我種下一顆種子

終于長出了果實

今天是個偉大日子

摘下星星送給你

拽下月亮送給你

讓太陽每天為你升起

歌聲緩緩流出，錄音棚外的張清歡和工作人員們都有扭動身軀的想法。張清歡知道，現在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時間過得很快，張清歡也不想那么快就讓他們發歌。

歌曲和歌手的打磨是特別重要的，所以張清歡給兩人一星期來適應。

張清歡的自信源自自己多日來，盡力地幫助，也信任他們兩人的狀態。

在一周之后

三人錄制出一首都滿意的歌曲，肖邦和馬成功還能想到錄制時候的笑場的畫面。

張清歡為兩人準備了一個合作的組合博客，和獨自的賬號。肖邦的賬號在第一首歌的影響下已經有了十萬的關注人數，至于其中的機器人，張清歡可不管，畢竟衣食父母還是影響力和錢。

馬成功的賬號倒是十分冷清，像一個假號。

歌曲錄制得很成功，當張清歡拿著歌曲來到王嵐辦公室的時候，發生了一點意外。

王嵐接過歌曲，播放了一遍小樣。她的神情很舒緩，但是在幾句話之后又略皺眉頭。整首歌聽完，王嵐臉上露出一副笑容。

王嵐對著張清歡說道：“歌詞很不錯，這次是想要我給你安排推薦吧。”

張清歡看到王嵐洞穿了自己的想法，也就不遮掩了：“是的，王姐。”

王嵐確信了這個消息，臉上卻有些苦惱。

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

良久，王嵐終于開口了。

“你的歌曲質量是毋庸置疑的，但你的歌曲是由雙人組合演唱的。”

聽到這句話，張清歡有些明白了。

雙人組合這種形式在藍星一直不溫不火，在沒有市場成功案例的情況下，至少在天王天后里面沒有雙人組合的環境下，資源分配以及各式各樣的推薦很難衡量。因為大多數公司不知道你的雙人組合有什么不一樣的地方。別的人一人能唱你們的歌，你們的歌又為什么要兩人唱呢。給雙人組合的推薦是按一個人給，還是兩人等等的問題就像迷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