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內,六個燈架點著六只火,右前側,還有一池水。
正上方上方放著虎皮石椅子,一個石桌,桌上有烤熟的羊肉,水果,和酒,下方左右兩側各三桌加凳子,七個位置卻只出現五獸。
“不對,還有兩個獸。”司徒眼神嚴肅,就算是因為協調,也沒有任何理由擺滿六桌。
“嗯。”寒王附議。
“小心點。”司徒環顧了一下四周,并未發現什么異常,食物一模一樣,酒杯也一樣,酒也一樣,看不出什么異常。
“攜帶著東西走了。”
夜鉉掃過咬過食物的痕跡,六種,每個位置上還存在獸的氣息,石桌的虎皮被動過,用匕首敲了敲石椅,下層打開,剛好可以放下一個正正方方的盒子,現在卻空空如也。
“你們接下來要去哪里?”吳曉看著寒王一行人問到。
“繼續找靈草。”文因馨回答道。
“大師兄,我們接下來要去哪里?”
“先去還東西。”司徒一時半會也不知道去哪里。
“去西邊雪地。”夜鉉抬頭看著冰絲飄去的方向。
司徒皺下眉頭,默然點頭。
文因馨有點心動,但著實太遠了。
“本王同你們一同前往。”寒王閃了閃眼神。
“何因?”司徒不解。
“本王身中奇毒,需天蠶冰族天山雪蓮。”寒王直言不諱。
“那不是你們該去的地方。”司徒皺著眉頭。
“你們還是不要去了,那地方我們也是第一次去,進去一次不知道何時才能出來。”吳曉憂心忡忡,那地方自己可真的不想去,要不是那兩個多事的獸,何必多跑一趟。
文因馨不解,四人這般強為何要表現出來的都是煩躁。
“那還不是有你們嗎?”蘇公子淺笑。
司徒皺眉頭,御劍飛出。
“我們也沒有辦法帶你們離開。”吳曉好心解釋,御劍而出。
夜鉉冷冷的看了一眼,御劍而去。
“寒兄,要不我們自己去。”
蘇公子不忍心道,寒兄的傷一直拖著,每到月圓之夜就會發作,尋找了各路神醫也沒法從根本上解決。
“罷了。”寒王眼神落寞,本見四人不凡,還存有一絲希望,現在這般,皆是命。
路上,吳曉不安“師兄,我們一定要去哪里地方嗎?”
“嗯。”司徒眼神凝重,吳曉是不被允許的存在,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圣潔之地,所有的條例出致于圣女,圣子負責攻擊,圣女和圣子是他們的信仰。
夜鉉撕裂空間,司徒,吳曉抱著落落進入空間。
“族長,他們回來了。”在外面烤火的牧羊人看著司徒他們,面帶喜色。
“邁克,端羊奶來。”邁玲從石窟里走出,褪去了清純,透出穩重成熟。
“是,族長夫人。”
“恭喜。贈與夫人。涂臉上傷痕。”司徒道賀,看到邁玲的臉,遞上玉瓶。
“謝謝。”邁玲高興的接過玉瓶,那有女子不愛美,即使巴赫說不在乎,但看到族中的牧羊女,總覺得自己難于露臉。
“這是怎么了?笑得這般開心。”巴赫趕著狼雪踏歸來,便瞧見了眉開眼笑的妻子。
“巴赫,司徒他們回來了,正好找你。容我失陪一下。”
“去吧。”巴赫笑道。
“狼叮錘歸回,謝謝。”司徒接過夜鉉手中的狼叮錘,遞于巴赫。
“來,坐。”巴赫引人入坐,自己側進去,上上香,把狼叮錘掛在墻壁上,跪上三拜。
轉頭看見邁玲的臉上的傷口消失得無影無蹤,臉蛋甚至比以前還要光滑。
“邁玲,你的臉?”
“是啊,要好好謝謝他們。”
沒有想到把水倒在臉上就要了,比以前更好看。
“好,我們出去吧。”
“好。”邁玲牽過巴赫遞過來的大手,幸福的笑著。
司徒他們已經喝了一碗熱羊奶。
“巴赫族長,我們該走了。”
司徒與巴赫作別。
“怎么急嗎?”巴赫還想好好感謝一下對方。
“嗯。”司徒起身。
“等等。”邁玲連忙把兩只烤好的羊,一罐羊奶,一碗羊糕,把抱好。
“謝謝你們,方圓十里未有食物,這是一點點心意,切莫見怪。”邁玲抱著羊罐,身邊的邁克抱著包裹。
“收下吧,一路安好。”巴赫送祝福。
“謝謝巴赫族長,夫人。”司徒用手掃過,東西進入空間戒中。
轉身帶隊離開。
“巴赫,他們是神靈派來的吧,總做一些危險的事情。”邁玲看著眼去的背影,眼神哀傷。
“夫人,每個人都有自己該做的事,愿他們一路安好。”巴赫摟過邁玲。
“嗯。”邁玲點點頭,突然想到了那個孩子,為什么一直睡覺,愿那個孩子平平安安。
穿過眼前這個透明的屏障,就算進來圣潔之地了。
“吳曉,這個給你,帶上。”
司徒拿出紫色玉佩,遞給吳曉。
“謝謝大師兄,不用了,大師兄,師傅給了我耳釘。”吳曉空出右手拿出兩個一大一小的紅寶石耳釘扎入二錘上。
“還是師傅考慮得周到。”司徒含笑收回紫玉佩。
“大師兄也很好。”吳曉笑著。動手捏了捏落落的小臉,這家伙喝藥都是被自己咬醒了,除此之外,都在睡覺。
“圣潔之地,化個摸樣為好。”司徒用驅動法術變成普通模樣。
夜鉉遮掩住了眼睛的變化,把臉變得普通一點。
吳曉挑挑眉,把紅眼睛,紅頭發化為黑色,隨便幫懷里的人化了黑頭發。
“大師兄,她頭上的東西摘不下。”額頭上的項鏈就行刻上去的一般,扯不下,還有這衣服既然會發出七彩光。
“……”司徒發懵。
夜鉉靠近,伸出一只手把人拎著晃來晃去。
吳曉看著一驚一乍“二師兄,你小心點。”
落落頓時清醒,雙腳抽搐。
“換普通一點。”夜鉉把人丟回到吳曉懷中。
吳曉趕緊把住,二師兄太嚇人了。
落落撇撇嘴角,利用須肜戒把自己變成了黑頭發,黑眼睛。
“啊啊~”進入須肜戒內,腦子瞬間清醒。
急急忙忙翻出衣服為自己穿上,打開門看到小鳳鳳他們。
“你們回避一下。”
小鳳鳳帶隊回到新搭的樹藤屋,順便帶上門。
等落落匆匆忙忙洗了一下,穿好衣服,化了一個發型,出現到了吳曉懷里。
“按輩分喚。”司徒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并未覺得奇怪。
吳曉不自然的抱著落落,沒關系沒關系,就是一個小屁孩,就看到了一抹白而已。
“噴~得了便宜還賣乖。”
……父親看小奶娃。
“嗯。”黑龍勾了勾嘴角。
夜鉉直接把人扯過來,把在懷里。邁入圣潔之地。
吳曉愣了愣,沒有出言,跟了進去。
小鳳鳳,你們可以樹藤屋了。
“好嘞,最近有什么異常嗎?”
沒有,靈力回來了,但是這里很奇怪。
“嗯,自己小心點。”
好。
奇怪,小鳳鳳既然不叫自己小廢物了,語氣也沉穩了一些,這孩子真變得快。
街道兩側,擺著攤,女子帶著面紗,頭戴步搖,身上的布料都是用冰絲縫制而成,御寒又能凸顯出女子婀娜的身姿,也有不戴面紗的,看布料也含絲綢,只是比較少。
落落在夜鉉的懷里總覺得不踏實。
司徒掃了一圈,領隊進入成衣店,出來時。
“客官,進來請。”帶著面紗的女子出來迎接,里面站成一排的女子和男子安安靜靜看著。
“全身上下的衣物。”司徒言道。
“好了,客官。”女子身著紫妖玉蓮,頭戴藍晶布搖,搖配玉竹,聲音溫柔好聽。分配任務有條不紊。很快就拿出了四人的衣物。一陣忙碌后,落落自始至終都沒有叉上話。
司徒依舊白袍,夜鉉依舊黑袍,吳曉依舊紅衣裳。
再看看自己,穿著粉粉嫩嫩的衣服,頭上還梳成了兩個辮子,連鞋子也是粉粉的。翻了一白眼。
司徒交了靈石,便帶人出去了。
“客官,慢走。”女子笑了笑,轉身掀開布簾進入里屋。
一點都不喜歡粉色的衣服,頭發也是,鞋子也是,不喜歡,不喜歡。
看著前面的三人,看了一圈,兩邊都是房子,反正自己走了,他們也不會擔心,隱身,離開遠遠的,自由了。
進入小巷子,繞了幾圈,前面的大樓房,四周都沒有人應該是廢棄已久的,總覺得對不起吳曉,算了,想什么呢?自己本來就該自己一個人。
現身,塔入房內,空空的,桌子和椅子都沒有,看來是被廢棄了。抬頭看了一圈上面還有一層,有很多小房間,應該不會有人的,或者是魁魁,身體顫抖了一下。
那里可以休息?有點疲倦。
走到左上方,這里巧好可以避開門口的視線。
“別動!”陰森的聲音突然響起來。
“啊~”落落全身顫抖。見到眼前穿著短袖,黑濃胡子,頭發有些亂,眼神兇煞右手握著刀。
“你想干嘛?”說出口就后悔了,這不是廢話嗎?難道別人還能好好相處。
“嘿~大個子,別嚇著小姑娘了。”
抬頭,看到了房梁上的人頭發亂糟糟,胡子拉碴,穿著褐色衣服,口中叼著一顆草,一腿彎曲,一腿放直,從房梁上翻下身。
大個子收回匕首,諾開腳步。
“阿彌陀佛~”
一身灰色布衣,頭上光光溜溜,額見一顆痣,閉著雙眼看起來瘦瘦的,左手拿著佛珠,右手豎起。
“噴噴~這么小能干什么?”
二樓翻身而下,長得矮小,精瘦,眼神青衣衫,看起來鼓鼓的,腰間配著腰帶,腰帶中間有一顆紅水晶,周邊還有小水晶,雙手帶著黑手套。
“哇,哥哥,來了個比我還小的妹妹。”樓梯下一個大眼睛,粉粉嫩嫩的臉,小胳膊小短腿的,一身粉色,扎著兩個麻花辮,牽著身邊男孩的手,眼神戒備,面帶冷色,穿著藍衣裳,藍褲子,腰間掛著儲物袋。
“那小子,真變態,這般小的孩子也拐來。”
突然出現帶著一把椅子,雙腿塔在椅子上,口中叼著旱煙,但沒有點著。花甲老頭臉上的老年皺成幾道,深淺不一。
“哎呦喂~小妹妹~”一個妖艷的女子出現,濃妝艷抹,卻沒有違和感,扭著細腰,肩膀上的粉色絲帶一甩掛在了房梁上,順著絲帶下滑,轉了一圈穩穩落地。
“呵~”空中跳下一個黑衣男子,臉色沒有任何表情。
又跳出一個白袍男子,一身宗派弟子的氣勢,戴著玉冠,背配著劍。
明明沒有感應到人,怎么突然跑出這么多人。一個,兩個…,共九個人。
“咦,你們怎么都出來了?來新人了。”
一女子從側門進入,長得清秀,拿著花籃,花籃里放著花,躺著冰蟬,手扶綁著絲帶,掛著一個金色鈴鐺,身著藍白相搭。
“我不是。”落落皺著眉頭,這群人都不簡單,到底是什么人吧她們聚集在一起,本身想必有財,有智謀,手中有什么東西能把這些人聚集起來。
“不是,那就算沖入著,姳兒最討厭,別個跟我穿一樣的衣裳了。”七歲女孩扯著十三歲男孩衣角撒嬌。
“……”我…無語也。
“阿彌陀佛,此女與佛家有緣,還望各位切勿沖動。”和尚依舊閉著眼睛。
“我說,你們和尚的鼻子是狗鼻子嗎?還是火眼金睛。”提到這個就來氣。
彌渡愣了一下,勾起嘴角“阿彌陀佛,不可說。”
“我無心誤入,我得走了。”
再不離開,夜鉉指點會找到自己。
“哎呀~小姑娘,小和尚都說你有緣,留下來切磋切磋唄。”玫女丟出媚眼,扭著細腰款款而來。
“我覺得你們還是選擇放我離開為好。”落落扯了一抹笑。
“呵~真能惹事。”夜鉉閃身出現落落身邊,滿眼嫌棄。
“好笑。”不是你們我會來這里嗎?
“呵~”夜鉉臉色陰沉。
“解開。”利用都利用完了,是時候解開了吧,伸身出右手。
其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鬧哪出。
夜鉉用手點了一下繩子,手臂上的繩子快速襲向落落,雙手雙腳都捆住。
“放開我。”雙腿亂動。
夜鉉對怒吼沖耳不聞,直接把人拎起。
“辱我之人,我必百倍奉還。”落落瞪紅了眼。
“呵~我等著。”
身體僵硬,愣了一下,拎起,把人像產生一樣扛著肩膀上,閃速消失。
“阿彌陀佛~”彌渡發出深沉的聲音,消失在一樓中。
“那小姑娘,真惹人喜歡~”
玫女扔出絲帶掛在房梁上,跳入二樓。
一樓的人陸陸續續回到二樓,因為那句辱我之人,我必百倍奉還,個個神情低沉,一樓恢復寧靜。
落落被丟進了客棧內,坐在桌邊的司徒冷臉看著。
吳曉把地上的落落抱起來,繩子把人都勒紅了。
“落落,大家都很擔心你。”吳曉眼神關切。
“師兄,你在說笑嗎?太冷了,不好笑。”司徒愣了一下。
撇過頭,蹦蹦跳跳蹲在角落里。
吳曉欲言又止,轉身出去。
“落落,我們談談。”司徒開口,到了兩杯茶。
落落淺笑,未抬起來,也未移動。
“你覺得,我們都在利用你,是嗎?”
不是嗎?還好意思問。
司徒見人不理自己也不怒。
“這本就是你該做的事,你要試著接受。”
好笑。
“只有你的血能救活宮焰的夫人,宮焰只想救他的夫人,并未取他了性命。如果他想要奪各弟子的性命,你的小動作他會不知道。”
司徒挪動著茶杯,因為在角落看不清對方的臉。
落落愣了一下,接著冷笑。
“與宮離之斗,并不是因為我你才牽扯進來,我是后面進去的。”司徒繼續移動著茶杯。
“鳳戒,是因為你之前犯了錯,而你自己忘了。”司徒暗下眼神。
“我犯了錯,請問我犯了什么錯?”可笑,我犯了錯,我怎么不知道。
“呵~果真是涼薄之人。”司徒冷笑。
“嘭~”桌上的杯子四分五裂。
“沒有人對不起你,一卻都是你咎由自取。”司徒語氣冰冷。
“是我咎由自取,還是你們隨意定罪。”所以的錯反倒堆到我身上,真可笑。
“你最多的錯誤,就是你忘記了你的前世,今生必定要還。”司徒閃現在落落眼前,額頭上冒著青筋,紅著眼,單手掐住落落的脖子。
落落感覺到窒息,脖子很痛。
“嘭~”“啪”司徒用力一甩,落落撞倒桌子,桌子裂開成兩半,茶具碎四分五裂,額頭磕出一道傷口,流著鮮血雙手接觸到碎片,劃出一道道傷口,觸目驚心。
“哈哈~我前世,我根本沒有前世今生~哈哈”自己的靈力被金繩子捆住,好啊,如果不是樹爺爺說我是沒有前世的人,真被你們騙了。
夜鉉默默的站在一邊看著。
“呵~”落落跌跌撞撞,蹦蹦跶跶跳出門檻。
“啪~”摔倒在地。
“落落,你怎么會變成這樣?”吳曉急急忙忙將人抱起,全身都是血。周邊為滿了聞身而來的人。
“滾啊!”拼命推開,沒有反應過來的吳曉摔倒在地。
“哈哈哈~取我的血,要我的命,欺我,騙我,辱我,我待人如何,人卻如此待我。哈哈哈~”落落頭上流著血,雙手全是血。
落落從地上爬起來,地上沾著血,眼睛紅腫,淚水一直在流。
“落落。”吳曉把人緊緊抱住。
“滾啊!”五歲孩子嘶吼著。
“落落,我替你看傷口。”吳曉急急忙忙拿出治愈丹,壓入落落的口中。
“沒事的,沒事的。”小心翼翼拍打在五歲小孩的背。
“才五歲,怎么下得去手的。”女修甲。
“里面的人簡直喪盡天良。”男修甲。
“遲早會招報應。”女修已。
“太不是人了。”男修已。
“快走吧,對小孩子都下得去手的人,肯定是個瘋子。”女修丁。
“滾!”司徒怒吼一聲,放出威壓,修士們臉色蒼白,有些直接跪地。
司徒全身上下散發著晦氣,紅著雙眼。
隔空拎起落落的脖子。
“大師兄,快放開,落落會死的。”吳曉起身,扯著司徒的衣袍。
“沒有你的事。”左手一揮,直接把人禁錮在墻壁上。
“呵~”可笑,自己以前怎么會覺得這個人溫柔,可笑。
“放肆,真當汝不會生氣。”藍袍男子出來在空中,揮袖解開威壓。
揮袖接過落落,眉頭緊鎖,注入靈力。點開繩索,金繩失去光澤。落在地上。
血跡從屋內到屋外。
“小白哥哥,我好累。”落落的淚水嘩啦嘩啦流下。
“樹爺爺不在了,沒有人落落,嗚嗚~要樹爺爺~”
小白,心臟抽痛。
“小白哥哥,落落想樹爺爺,落落好痛,真是好痛。”五歲小孩緊緊的扯住小白的胸口的衣裳。
一襲黑發變白,氣息變弱。
小白看著地上的血,暗下身色。用玉瓶收集起地上的血。
一邊是主人,一邊是落兒,自己該怎么辦?
“開一間上等房。”小白落地,將一袋靈石隔空方在店家手中。
“是。”黑濃胡子的店家顫抖的在前面帶路。
吳曉垂下眼簾。耳邊突然傳來一警告聲音。
“爾不要再插手此事,安心等投胎即可。”
吳曉落在地上,爬起來,進入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躺在床上。
呵~豬狗不如。伸手看著血涌入了自己的身體里,魂力增強,元丹變大,靈力也在增加,詫異,女王與他們的那段對話浮現在腦中。
可笑…
腦海浮現出……落落的一生……從破殼……到現在……
吳曉雙目無神……愣在原地…為什么自己回看到別人的記憶…腦海中浮現的畫面一直在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