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就是你的江湖,你的路在世界之外,是宇宙之中嗎?”蕭炎看著云天,還有他畫的那副畫,突然感覺他很高大,又有些孤獨。
“這就是你所追尋的路嗎?”蕭熏兒。
云天講解的時候,他們了解了宇宙的絢爛,也知道這片天地在宇宙中何其渺小,未知的宇宙何其恐怖,以前的他們從未想過踏足星空。
“這就是我的老師!”簫玉覺得自己真的很幸運。
“撲通~”
蕭戰和兩位長老對視之后,帶著二長老和六長老來到云天面前,躬身請求道:“云公子,我蕭家不是什么大家族,但我等懇求云公子做我蕭家供奉,望云公子閑暇之余,指點我蕭家小輩一兩句便可,望云公子成全。”
“撲通~”蕭家年輕一輩全部躬身行禮,云天的手段,不是他們所能理解的,不過,從簫媚兒和蕭牡剛才提問,他耐心解惑和方法無人可比。
“懇求先生留下。”蕭家年輕一輩聲音齊整在演武場上喊道,滿眼誠懇希翼的看著云天。
云天看著蕭家眾人,眉頭微蹙,大手一揮,蕭戰他們頓感一股無形的力量將他們拖起。
“蕭家今后會如何,這不是我能決定的,而是你們,因為你們是蕭家之人,你們能與蕭家同生共死,榮辱與共。”
“感謝你們信任,不過,修煉一途,老師的授業解惑固然重要,但這并不能使你變強,一切都靠你們自己,如果你們自己不想變強,老師說得再多,也毫無用處。
不過,我在此多言一句,如果我聽到有人說蕭家占著實力強大為非作歹,胡作非為,那么我會出手鏟除這些禍害。
如果你們做事無愧于心,品行道德皆可的情況下受盡屈辱,遭受殺害,我定會站在你們身前,阻擋一切,我會前往地獄深處,喚醒你們的靈魂,給予你們新生。”
蕭家眾人聽到云天前一段話,渾身如墮冰窖,后面一段話,又如獲新生。
“我并非嫉惡如仇之輩,我也并非為了蕭家,我只是不希望因為你們的原因,導致我也被人罵到臭名昭著,你們可懂?”云天俯視著蕭家眾人,蕭家眾人頓感一股無形的力量壓在他們身上,無一人敢于云天對視,只能戰戰兢兢的杵在那里,他們的心臟仿佛被一股力量抓住,令他們喘不過氣來。
“靠,這是什么眼神,為什么使我感覺自己在他面前如螻蟻一般渺小,渾身動彈不得。”蕭炎內心震顫不已,睥睨天下的眼神是否就是這般。
“這…這是…天地之力…”蕭熏兒此刻也顫顫巍巍,這種感覺,不像族中斗圣長老的威壓,想不到他的一個眼神竟暗含天地之力,天地排斥,大道擠壓,不是他自身威壓僅僅只是他的眼神。
“懂~,懂了”
“我等銘記于心。”
蕭家眾人回答后,頓時感覺一身清涼,再無那種恐怖的壓迫感。
殊不知,他們后背已經被汗水傾濕了。
“我就說了他很霸道的!”蕭戰無奈的搖搖頭。
“好了,都各自散了吧。”云天擺擺手說道。
蕭家年輕一輩眼看云天下了逐客令,雖不想放過這難得的機會,可也不敢忤逆云天,他可是斗皇強者啊。
“徒兒,我們先吃飯,隨后帶我去見見你的父母,也好讓他們安心。”云天見簫玉欲要離去,于是開口道。
簫玉聽罷,嫣然一笑:“謝謝老師。”
有多少人能如云天一樣,收一個徒弟,竟然為弟子設身處地的著想,這如何不讓簫玉感動。
“而且他知曉宇宙至理,人高又帥,實力還強…”
無論是迦南學院,蕭家,還是自己的父母,他都為了她安心修煉,為了她的名,為了她的孝,可謂對她全面照顧了。
看著在一旁拘謹的蕭戰,云天無語的搖搖頭:“簫叔叔,你也別太拘謹了,我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這人不喜歡被束縛,只想閑云野鶴般的活著,兒孫自有兒孫福,他們的人生自然是他們自己說了算,如此才不枉此生。”
“兒孫自有兒孫福,自己的人生自己說了算。”蕭戰喃喃自語,而后兩眼放光的看著云天:“謝過云公子,當真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
“這家伙,又讓他給裝到了,不過,似乎很有道理啊~。”蕭炎看著舉止輕淡,儒雅從容的云天,開始有些佩服他了。
“自己的人生自己說了算嗎?唉,突然有些羨慕他的人生了,無拘無束,自由自在,自己終究不能如他一般活著了。”蕭熏兒出生于大家族中,雖受愛戴,可始終無法像云天這般,做著自己想做的事。
吃飯的時候,蕭戰、蕭炎、蕭熏兒雖然也同桌,可沒有絲毫動筷子的意思。
這讓簫玉百思不得其解,隨之而來的就是云天風卷殘云般的狼吞虎咽,簫玉驚訝的小嘴成O字型,她眼前除了讓人眼花繚亂的筷子,就是四處飛灑的飯菜。
“這……”云天在她心中剛剛立起的高大、俊美、儒雅、智珠在握、氣宇軒揚的氣質,雖然降低一個檔次,可多了一絲煙火味,不在那么遙不可及。
“很難相信吧?”蕭炎看著簫玉的模樣,與他們三人昨晚如出一轍,忍不住開口說道。
“炎兒,莫要打擾云公子用餐。”蕭戰板著個臉對蕭炎說道。
“……”云天。
“你慢點吃會死嗎?我們又不跟你搶。”蕭熏兒可沒有同蕭戰一樣,對于云天,她可不會給什么好臉色,她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如此失態。
“……”云天。
“老師到底有多餓啊,應該沒有那個斗皇強者像他一樣吧,斗皇強者不都是很在乎自己的顏面嗎?”簫玉看著毫無形象的云天,突然發覺他有些和藹可親、平易近人,而且還善解人意。
“難怪,以前的天才蕭炎,現在的天才蕭熏兒,都想成為他的弟子。”
“嗝~~”在簫玉胡思亂想的時候,云天這個干飯人吃得已經差不多了。
“吃飯的時候最好別說話,食不言寢不語。”
“徒兒,你吃飽了嗎,吃好了我們就去你父母居住的地方看看。”云天也不知從哪里來的紙巾,邊擦拭嘴唇邊說道。
簫玉眉頭微微一跳,你那吃法,叫別人怎么吃。
“還是弟子帶父母過來拜見老師吧!”簫玉試問道,帶云天去見父母有礙老師顏面,他是斗皇強者,而且自己還是他的弟子,理應是自己帶父母過來拜見他才是,自己何德何能讓他親自登門拜訪,如此舉動實在有些不妥。
不過,還得看看老師是何想法。
“無須多慮,走吧。”云天對著蕭玉這妮子來一個摸頭殺。
在蕭玉的帶領下,向簫玉父母的居所走去,誰曾想蕭炎和蕭戰他們竟然也跟來了。
蕭戰美名其曰:為了讓簫玉父母安心。
蕭炎:這里是我家,我四處走走怎么了?
云天臉部抽了抽,他們什么時候也開始不要臉了。
蕭家族人不少,樓閣庭院同樣很多,簫玉沿著碎石小路七拐八繞的,終于在一處寬敞的庭院門口停下腳步。
蕭家年輕一輩,但凡見到云天,都會停下,恭敬的喊一聲:先生。
不同于蕭炎和蕭薰兒兩人所居住的庭院那般清靜幽美,這座庭院不僅位置極佳,寬敞大氣,房間也不少。
且院中種植了許多奇花異草,透過敞開的大紅門,可以看見院中百花齊放,姹紫嫣紅,一片夏花燦爛景象。
只在庭院旁邊路過,就能聞到一股清雅沁人的花香。
云天看到如此景色,不禁詫異的點點頭,緩緩走了進去,沿著大門有一半丈寬的青石小路,兩邊種滿了花草。
簫玉解釋道:“我母親相比修煉而言,更喜歡扶植花草。”
花朵如一群穿著五顏六色長裙的美人,隨著清風不斷曳舞,花香四溢,引來一群五顏六色的蝴蝶蹁躚飛舞。
青石小道大約有十丈長,小道盡頭,是一大片的圓形空地,地面全是青石鋪就,中有一座雕梁畫棟的小亭,擺放著漢白玉石做的座椅和一套茶具。
小亭南面是大門,其余三面,各有一條青石小路,通向一排排漆紅的房屋。
“呵呵,玉兒回來了。”
前堂屋內的蕭良正拿著一本書看的入神,直到簫玉繞過小亭,方才開口,隨后再次低頭看書。
蕭玉的父母性情有些異于常人,并不像其他人一樣將修煉斗氣視為平生一等大事。
他們性情淡然,不喜與人爭斗,其父蕭良平時喜歡看書喝茶,長著一素雅長衫,看起來一副書生打扮。
而其母親沐雪是一個溫柔美麗的女人,亦是一位雅客,喜歡養些花花草草。
蕭玉的顏值雖然承襲了母親的高挑與美貌,但性格,卻完全與父母無關。
夫妻倆平日里除了修煉,就喜歡做些自己感興趣的事。
這樣的興趣愛好本是再正常不過,但在這片弱肉強食、唯實力獨尊的大陸,卻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好在許是心境超然的緣故,二人雖然心有所鶩,但斗氣的修煉也并未落下。
雖然比不上族長蕭戰,在蕭家青年一輩之中,倒也排的上號。
是以大長老對他們夫妻二人也沒有過多約束,因為大長老就是蕭玉的爺爺。
鑒于此夫妻二人心性,云天對二人反倒有些刮目相看。
蕭良再次抬頭,看到簫玉身后還跟著一個異常高大俊美,長發如絮,氣宇軒揚長相極美的男子,蕭家族長和族長之子也緊隨其后,還有稀客蕭熏兒竟然也來了,尤其云天的個子,他不禁有些呆了。
人可以長那么高嗎?
至于族長幾人,雖然都是蕭家之人,可平時打一個照面就完事了,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玉兒又在外惹是生非了不成。
“想不到族長也來了,快快入座,這位是?”蕭良連忙招呼蕭戰,卻不忘詢問云天。
“玉兒,你是不是又惹事了,竟然要族長親自出手解決?”還沒等蕭戰開口,蕭良立馬板著臉問著簫玉。
“哪有……”
“這位是……”蕭戰正準備介紹云天給蕭良認識,可云天卻突然走開了,開始觀察這處地方來。
片刻后。
“偷得浮生半日閑,市聲遠避向深山。剪斷浮華拋塵事,怡然自得花茶香。”
“轟~~”蕭良聽了云天的話,大腦一聲轟鳴。
短短四句詩,不僅淋漓盡致的說出了簫玉父母的心中所愿,還生動形象的述說此地的景色,半日閑、向深山、拋俗事、花茶香這短短十二個字,亦是蕭良與沐雪二人所愿所求。
“可惜了!這個世道和家族的實力,雖可偷得浮生半日,卻不能悠然自得,不過,倒是個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蕭…?”云天轉頭欲準備與蕭玉父親對話,結果發現自己不知道他的名字,向蕭炎投去詢問的目光。
“蕭良。”蕭炎說道。
“……”蕭炎這樣說,讓云天多少有點尷尬啊,他難道不知道在他耳邊偷偷提醒嗎,不過,看到他們的身高,云天也就釋然了。
“咳咳,想不到,蕭良兄竟有如此雅興,倒是令云天刮目相看。”云天說完。
“……”蕭熏兒:“喂,你怎么亂叫,你管蕭叔叔叫叔叔,怎么能叫他蕭良兄?”
蕭炎也認可的點點頭,簫玉還是自己的表姐,如此一來,自己可就比她小一輩了。
“實不相瞞,今日授課,頓感簫玉與我有緣,特收簫玉為徒,所以不請自來,望蕭良兄莫怪。”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可沒有絲毫托大,如果蕭炎是我徒兒,我也可以和簫叔叔平輩論交。”
“……”幾人聽了云天的謬論,眼角直抽,不過,好像也是這個道理。
“老子竟無言以對。”蕭炎。
“咳咳,玉兒,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決定吧。”蕭良這句話看似支持簫玉,實則讓簫玉想想迦南學院和她的約定。
“不論你做什么決定,父親和母親都支持你。”反倒簫玉的母親沐雪,懂女兒的心思,知女莫若母啊!
“嗯,你自己決定便可,各位,都入座吧。”蕭良招呼蕭戰和云天入座。
這時,欲要就坐的云天突然起身,遙望遠方。
“這…,應該不可能吧,竟然有人領悟了劍意!看劍意涌動的方向,塔戈爾大沙漠?難道是…?”
簫玉見云天突然起身,這妮子又開始胡思亂想了:“難道老師嫌棄這桌椅嗎?”
“怎么了?”蕭炎抬頭問道。
云天回過頭來,看到他們怪異的看著自己:“實在對不住,方才感應到一股劍意流動于天地之間,所以有些失態,見諒。”
“劍意?那是何物?”蕭良問出了幾人的困惑。
劍意指的是劍的意境,是劍客的一種境界。“劍意”是作為一個劍客對劍的認識,比如他意志、意愿、意向、決心。
我們都知道氣勢,劍也有劍勢,“劍勢”即舞劍者通過劍招表現出來的氣勢。劍走輕靈、劍走偏鋒、飄忽不定,這些都是對劍勢的感悟。
而“劍氣”即舞劍者舞劍時帶動的空氣流動。斗氣釋放越多,則劍氣縱橫。
劍芒指寶劍鋒刃處發出的光芒,通常用于描述寶劍快速舞動時,光芒連成一道或一片的景象。劍若飛虹就是對劍芒的一種形容。
所以,有的修煉者能做到以勢壓人,以氣傷人,而當一個人足矣具備這些條件,在感悟或者面臨危機的情況下,一往無前,視死如歸,把一切心身全部托付與手中之劍,達到我即是劍,劍即是我,我身如劍,劍在心中,我之意愿生死,全部托付于手中之劍。
如此,便可修成劍意,手中無劍,意在心中,僅憑一念,便可做到無劍殺人之鏡。
“那要如何領悟?”蕭熏兒詢問道。
“只可會意,不可言傳,畢竟,每個人所經歷不同,所形成的意鏡自然也各不相同,只有親自體驗和經歷,才能明白自己所追尋的意。”
“…………”蕭炎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
其他人也覺得有種不吐不快,又無法提問的錯覺,這感覺就很難受。
“看來蕭良兄似乎更喜書籍和茶道。”
“閑來無事,飯后茶余而已。”蕭良解釋道。
“讀書千遍,其義自見,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其實讀書也是一種修煉方式,我以前也因書籍而邁入儒圣一道。”
“以文入道,不過,在此之前,你得明白何為字,字又如何而來,當你明白字的來歷,是否也就意味著你掌控了一切功法斗技,畢竟功法斗技也是文字書寫,所有能用文字來描述的東西,都能被你掌握,輕而易舉便可做到言出法隨,集萬法于一身。”
“轟~~”
在場的幾人覺得云天的這說法有些天方夜譚,也太駭人聽聞了,如果真如云天所說,那還修煉干嘛,直接棄武從文就行了。
“撲通...”簫玉玉膝跪在地上,讓云天有些猝不及防。
“這妮子想干嘛?”
“玉兒懇請師尊賜法,玉兒必將終身服侍老師。”簫玉不知道云天說的是真是假,但為了父母,她愿祈求。
云天搖搖頭,大手放在簫玉玉肩,將其扶起:“癡兒,不是為師舍不得,你可知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蕭家只能循序漸進,而不能一味的灌猛藥。
看你如此有孝心的份上,我便為你們講一則傳說,多的我也就不講了,講了你們也不明白,就說說倉頡造字吧。
相傳,倉頡“始作書契,以代結繩”。在此以前,人們結繩記事,即大事打一大結,小事打一小結,相連的事打一連環結。后又發展到用刀子在木竹或石壁上刻以符號作為記事。隨著古史的發展,文明漸進,事情繁雜,名物繁多,用結和刻木的方法,遠不能適應需要,這就有創造文字的迫切要求。
上古時期,那時不僅發明了養蠶,還發明了舟、車、弓駑、鏡子和煮飯的鍋與甑等,在這些發明創造影響下,倉頡也決心創造出一種文字來。
有一年,倉頡到南方巡狩,以“羊馬蹄印”為源靈感。倉頡日思夜想,到處觀察,看盡了天上星宿的分布情況、地上山川脈絡的樣子、鳥獸蟲魚的痕跡、草木器具的形狀,描摹繪寫,造出種種不同的符號,并且定下了每個符號所代表的意義。他按自己的心意用符號拼湊成幾段,拿給人看,經他解說,倒也看得明白。倉頡把這種符號叫做“字“。
“字便由此而來,雖然你們能明白字的由來,卻無法參透文字的……。”
看著云天在夸夸其談,簫玉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認真打量一名男子,而且還是自己的老師,九尺之軀。
一席黑衣,晶瑩雪白如絮的長發隨意梳綁于身后,一張臉猶如鬼斧神工般經心雕琢——春山畫眉,寒江凝眸,青峰瓊鼻,飛櫻點唇。遇雪猶清,經霜更艷,美到了極致,俊到了極處。
蕭炎,蕭戰等人聽得津津有味,端起茶杯,世間文字當真如此神奇,創造收集文字的大能讓人傾佩之至。
“吧唧~”
云天渾身一僵,端著茶杯的手微微一顫:自己這是被偷襲了嗎?
“噗~~,咳咳”蕭戰。
“噗~~,咳咳”蕭良。
蕭炎看著簫玉櫻桃紅唇印在云天臉上,頓時一口茶水直接噴在云天臉上:“噗~~,咳咳,哈哈哈哈,咳咳,對不起,哈哈咳咳,我實在沒忍住,哈哈哈哈。”
如果不是云天失神,段然不會如此狼狽。
“啊~~”回過神來的簫玉嬌羞發出一聲尖叫,頭也不回的跑回屋內。
“哐當~”大門緊緊關上。
“咚咚咚~”屋內的簫玉羞澀得無地自容,芳心猛烈跳動,心聲如鼓聲一般響徹耳邊,她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體外了。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當著那么多人,而且還有父母在場,羞死人了,以后自己怕是無顏面對他們了。”簫玉嬌羞欲滴,眼淚在眼眶打轉。
“哈哈哈哈……”蕭炎毫無形象的拍桌子大笑。
“喂,你夠了,我還沒找你算算你一口茶水噴在我臉上的事。”云天無語至極啊,這究竟怎么回事兒,之前云韻和小嫣然也是如此,現在簫玉也是如此。
“云公子,實在對不住,我等也不知會發生這樣的事。”蕭良怒也不是,笑也不是。
“噗…,云公子一表人才,簫玉那丫頭有如此行徑,不足為奇。”蕭戰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哼~~”蕭熏兒冷哼,心里有些難受,她也不知為何。
“簫叔叔所言甚是,這種事情我也不是第一次經歷了,每一次都讓我猝不及防,直到現在還未養成習慣,唉~~,我再也不想做帥的形容詞了。”
“你夠了啊,得了便宜還賣乖。”蕭熏兒翻了翻白眼說道。
“好好好。”云天無奈。
隨后云天和蕭良他們談了許久,期間,簫寧回來,看見云天真的來了,還和父母相談甚歡,他自己坐在一旁端茶倒水。
“嗯,這孩子什么時候性子這么好了?”蕭良很是詫異蕭寧的態度。
一個時辰后,簫玉羞紅著臉,低著頭走了出來。
好在云天正在講一些和山水有關的奇門遁甲,占星卜卦之術,他們聽得入了迷,沒太在意簫玉。
“先生,你此前的講解和我等所見所聞,現在…,這占星卜卦之術真的可行?”簫寧他們已經知道天空星星的分布以及由來,那么占星卜卦到底憑借什么來推算呢?
“嗯,不錯,奇門遁甲是關于天地的,占星卜卦是關于人的,占星卜卦主要看手相,面相,氣色,生辰八字,猜字…,按十二星宿,對照季度月份,以天象斷吉禍姻緣。”
云天這一談,足足談了一天,最后在簫玉家吃晚飯,才回到蕭戰安排的居所。
蕭戰回來之前,對蕭良說道:“簫玉能跟在他身邊修習,前途不可估量。”
“話雖如此,可此次一別,不知何時才能相見。”沐雪有些感傷的說道。
“……”蕭炎、蕭戰、蕭良三人沉默不語,或許只有蕭炎才略知一二吧,畢竟云天跟他說過三年之約的事。
三日后。
這三日里,云天在蕭家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他有時很霸道,令人害怕,有時又和藹,使人想與之親近,也為蕭家年輕一輩講述一些修煉的方法。
采用天地規律,講述人體氣旋的生成規律,他也想過為他們講解大道,可是,怕他們好高騖遠,走了歪路,因而只說小道,修煉一途,最忌諱追尋不切實際的東西,腳踏實地才是他們這個階段該做的,地基得打牢才行。
蕭家門庭,只有蕭戰幾人來送,原本蕭家眾人想為他們送別,不過,被云天拒絕了。
簫玉父母也在,簫寧也來了。
“為何不御劍?”蕭炎。
“御劍固然快,可是無法體驗紅塵俗事,這一次,帶玉兒走一段,以后的路都要靠她自己了。江湖就是人情世故,先知、先見、先行。”云天說道。
“嗒嗒嗒嗒”蕭家管家牽來兩匹駿馬。
“云先生,一路珍重。”
“行了行了,別搞得跟生離死別一樣,玉兒,走了。”云天喊道。
簫玉還在其母親懷中,念念不舍的抽身出來。
云天看著眼前的馬,眉頭微鄒,一跨而上,隨后一臉漆黑。
“噗~~,哈哈。”簫玉、蕭熏兒、沐雪三人掩嘴而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蕭炎直接笑彎了腰。
“炎兒,休得無禮,噗~”蕭戰看著騎在馬上,兩腳著地有些茫然,垮塌著臉云天,他自己也忍不住發笑了。
云天太高了,他騎在馬上,兩腳著地,太囧了,就像成年人騎小孩的自行車。
說真的,如果不算百世輪回,云天這是第一次騎馬。
笑云天的人可不止蕭炎他們,還有他們九個。
“可不可以給我兩匹馬,我好像還未真正騎過馬?”云天知道,一般的馬是無法承載自己的,雖然自己修為很弱很弱,可血氣十足,平凡的馬匹根本難以承受。
“哼哼,還不是要求我。”俏皮女子哼哼道,不過還是給了云天兩匹鴻骨龍馬。
還好,直接轉移到云天的儲物空間里。
“看來凡間的馬不適合我”云天喃喃自語。
“哈哈,你說什么?”蕭炎發笑問道。
云天一揮手,兩匹高大的鴻骨龍馬出現,強大的威壓覆天蓋地,天地風云變色,如同海浪涌動,而北域的修士更是陷入泥沼一般,動彈不得,整個斗破世界,八大古族都感受到一股極其古老的氣息彌漫,可以追溯遠古時期。
“靠,你們特么趕緊把氣息收斂起來,收斂到跟這兩匹一樣。”云天指著爬在地上抽搐不停的兩匹駿馬,向鴻骨龍馬喊道。
“對不起,主上,我們這就收斂。”一男一女的聲音恐慌響起,還好已經修煉至中年,也就是幾個混沌紀年,對自身修為可以收放自如。
只是它們習慣了原來生活的地方,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
“呼~”兩馬和云天都松了一口氣,它們怕云天責罰,而云天現在只想茍著。
整個北域恢復了過來,所有斗皇強者都不明白發生了什么。而中州八大古族,打算起身尋找這股氣息來源的老不死,也失去了目標。
不過,他們都暗中派人四處打聽。
這兩匹鴻骨龍馬四肢非常粗長,骨骼堅實,肌腱和韌帶發達。它的骨鱗化成的毛是棕色的,很細長光滑,在陽光下會閃閃發光。長著一雙冬棗大小的眼睛,似乎蘊含無窮至理,煽動之間道韻流轉。
云天左轉一圈,右轉一圈,越看越喜歡:“我擦,這很不錯啊!”
“姐,我很喜歡這鴻骨龍馬,能不能給我一群。”云天見獵心喜,再一次開口道。
“不能,這會擾亂鴻古紀元的古史,只能給你百只。”俏皮女子說道。
“好嘞,謝謝姐,放心,以后我找他們,不找你。”
“好,一言為定。”
感受到儲物空間又多了百只,云天心里樂開了花。
“蕭炎,看看,我的馬,怎么樣,很牛批吧!額,你們怎么了,怎么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云天洋洋得意道,隨后看向蕭炎他們,發現他們渾身濕透,像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沃德發,尼瑪,這又是什么東西,為何老子剛才感覺魂歸升天了。”蕭炎實在怕了,這家伙到底是做了什么。
“這…這是什么物種,這氣息感覺比族中古地還要古老久遠。”蕭熏兒雙目圓瞪,心中駭然可想而知。
“老…老師,這是…你的馬?”簫玉一臉惶恐的指著兩匹鴻骨龍馬問道。
“對,為師打算送你一匹。”
“喏,這個給你。”云天將那匹母馬牽到蕭玉面前,將韁繩給她。
“這這這,弟子不敢…”
“叫你拿著就拿著,為師還有百頭吶!”云天將韁繩直接塞在簫玉手上。
“主上,你說的是真的?”簫玉眼前的母馬激動的開口喊道。
“……”蕭炎等人再一次張大嘴,馬會說話,只有蕭熏兒和蕭戰還能平靜一些,因為他們知道六階魔獸便可口吐人言,何況這恐怖的物種。
“對,話說,你們怎么一出來就叫我主上?”雖然輪回‘始’也養神獸、圣獸,自己也就浩瀚里養了,可這物種倒是第一次看到。
“我等也不知,主上的形象似乎已在我等靈魂烙印中根深蒂固了。”公馬匹開口道。
“應該是他們的手筆了。”
“好了,各位,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咱們有緣在見。”云天一步跨在馬背上。
“玉兒,上馬,咱們該出發了,你小心一點,別傷到她了。。”前一句是對簫玉說的,后一句是對馬匹說道。
還好,這母馬沒有那么壯碩,不過它們的身軀可以自由變幻,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