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哄女孩你不會
- 我青丘老祖的身份被曝光了
- 小七沒有尾巴
- 2067字
- 2021-09-16 17:26:28
“給~你就嘗嘗嘛,你看這小賤猴吃得多香啊!”
白月諶大尾巴一勾,一把將小賤猴攬在懷里,拾起小紅果塞滿它嘴。
小賤猴被白月諶折騰的吱哇亂叫。
“這……野生瓜果,未用熟水盥洗也可食用?”胭脂遲疑片刻,詫異道。
“當然啦,不干不凈,吃了沒病,本公主向來這樣吃!”白月諶大大咧咧地啃食著小紅果。
這回肚子是真的咕咕叫了。
“可母親告訴我,食物要用沸水盥洗后,方可食用,不然……”胭脂看白月諶吃得香,話說一半便緘口不言了。
“不然怎么樣?”白月諶耳朵一提,停下咀嚼的下巴,昂首靜聽。
“不然,會不小心將【微微】吃進肚中。”
胭脂用了個好聽點的詞語替代,她不會明說,未洗的果子上全是細菌蟲子。
“微微是何物?”白月諶不耐煩道,“吃個果子還搞這么文縐縐……你們人族也太矯情了!”
“微微是一群小蟲兒的名字。”胭脂掩面輕笑,“倘若不小心吃進肚中,可能會腹痛不止。”
聽到這,白月諶險些噎住,嘴里的小紅果突然不香了。
吃都吃了,豈有認慫的道理。
“嗨,我當什么呢!無趣!”白月諶聳聳肩不以為然,“本公主吃了十幾萬年了,從來沒見過什么,微微。”
“此蟲細小異常,肉眼不可見,唯有極寒之地【窺鏡術】才能看到。”
胭脂挪了挪虛弱的身子,從樹旁拾起一枚小紅果,懸浮在掌心。
她揚起五指輕輕一揮,一道清冷的藍光拂過,原本紅潤可人的小紅果,逐漸變得清透湛藍。
“窺鏡術。”
在藍光照拂下,小紅果一點點變大、膨脹,如同一幅畫卷平展在二人眼前。
“瞧,這些附著在果皮上,扭來扭去的蟲兒便是微微。”
白月諶將信將疑,緊攥著啃了一半的小紅果,湊近一細看。
“啊——!!!”
放大后的小紅果上,竟擠滿數以萬計的透明小蟲蟲,密密麻麻,扭著屁股在果皮上爬呀爬,洋洋灑灑。
白月諶嚇得花容失色,一拳扔飛手上的小紅果,懷里的小賤猴也看得直作嘔。
想不到世上還有這蟲!在胭脂的窺鏡術下,如同妖怪現出原形。
“還好我吃得少。”白月諶悻悻道,轉而看向連聲作嘔的小賤猴,“該!讓你貪吃,哈哈!”
“大月亮。”胭脂幽幽道。
她第一次這樣稱呼白月諶,有點不習慣,“你背我一路勞頓,此刻定是餓了吧。”
“嗯……”白月諶可憐巴巴瞅著善解人意的胭脂,“小紅果也不能吃,這鳥不拉屎的地方,什么都沒有。”
白月諶話音剛落,幾只小鳥叫喳喳,歡樂地從她頭頂飛過。
“啪嗒,啪嗒。”
“……”
“噗嗤。”胭脂掩面輕笑,“別急,我的朋友正在煮飯,此刻應該快到了。”
“真的呀!那太好啦!其實我也有位朋友去覓食了,可他這一去,半晌不回來,太不靠譜了!”
白月諶一臉惆悵,眼巴巴眺望青山遠黛間的魔族山寨。
折顏啊折顏,等你回來,小狐貍頭早就餓死啦!
突然,一道紅光從天而降,伴隨著虎嘯聲。
“公主!”
白月諶驚喜地回過頭,竟是一個面目猙獰,滿鬢赤發,身形如獅的少年。
他雖變幻人形模樣,白月諶仍能一眼看透,他是一只魔獸。
隱隱帶著絲神族氣息。
“神龍之子,狻猊?”白月諶驚訝道。
赤炎金猊獸并未搭理她,而是徑直走向胭脂身前,單膝跪地,打開一個精致的小木盒,將煮好的飯遞呈給胭脂。
“公主,快吃!”
胭脂并未接手,而是將飯盒輕輕蓋上,示意金猊獸送呈給白月諶。
金猊獸不肯,哼哼唧唧地鼻孔直冒氣。
“今日血壇之劫出了意外,我失血過多,險些喪命,幸得她救了我。”胭脂解釋緣由。
白月諶在一旁偷聽著夸贊,做賊心虛,故作輕松地用腳尖畫圈圈。
“哼!”
金猊獸執拗不過胭脂,只好端著熱氣騰騰的飯,極不情愿地遞給白月諶。
白月諶倒是不客氣,笑臉盈盈地接過飯盒,拿起筷子如狼似虎,幾口就把饃饃飯菜扒拉精光。
“嗝~”
白月諶打了個飽嗝,一邊擦拭著嘴角,含著滿嘴飯飯,對胭脂和看呆了的金猊獸禮貌一笑,將空飯盒放在地上。
“公主,狻猊從俊疾山扛來一大筐饃饃,再去火房給你燒一份來,你等我!”
金猊獸不忍胭脂挨餓,轉身正要離去,卻被胭脂一雙細膩溫柔的手攔下。
“不要走,狻猊,你留在胭脂身邊便好,胭脂不餓。”
“那……那狻猊給公主擦拭上藥,你瞧,這是司聆上仙所贈的止疼散,可緩解刀傷疼痛。”
金猊獸手中瓷白色的瓶子格外醒目。
“勞煩司聆上仙有心,血壇之傷無藥可醫,莫要白白浪費了。”胭脂又將止疼散推還他,
“胭脂只愿七日后血壇之劫一切順利,待魔力之花的魂環突增猛進,到那時……”
言語間,胭脂猛然看到金猊獸身上的打斗傷。
“狻猊,你何時受傷了?可是與誰打斗過?”
胭脂心疼地查看狻猊的傷勢,前腿上有幾處深深抓痕,雙翅隱隱帶血,就連背上……
看到這,胭脂不禁憐惜落淚。
“公主別哭,都怪狻猊不好,又惹哭你了!”金猊獸急的團團轉。
胭脂哭的梨花帶雨,哽咽道:“對不起,對不起,終是我拖累了你。”
“無礙,一點小傷而已,只要能陪在公主身邊,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別說受這點傷,就是豁出命去,狻猊都愿意!”
金猊獸信誓旦旦。
他豪邁地踢胳膊甩腿,想證明自己真的沒事,奈何胭脂看他這幅作踐自己,卻哭的更厲害了。
“這可如何是好嘛!狻猊沒事,真的沒事,公主你別哭嘛!”金猊獸伏在胭脂身前,連連賠罪。
古木微風,輕搖落葉,蹁躚飛舞。
二者對立相望,一個愣頭愣腦,一個淚眼婆娑。
“哎!這個大傻瓜,一點不懂女孩的心,怎么把胭脂惹哭了!”
在一旁圍觀的白月諶急得跺腳,恨鐵不成鋼,
“這樣哄女孩子,怎么能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