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川,對不起……”羽冉望著枷鎖上的他聲音哽咽道。
“我永遠(yuǎn)效忠您……羽冉。”逸川抬頭看向她,即便身體萬般疼痛。
逸川先是看向她的臉而后目光停留在了那個刺眼的輪椅上。
他內(nèi)心思緒萬千,滿眼盡是心疼,可他終是無能為力。
“凌澈!你怎舍得讓她坐上輪椅!你個畜牲!”逸川斥吼道。
若不是那枷鎖捆著逸川,想必他一定會將凌澈那家伙按在地上暴打一頓。
“看來,你還是精力旺盛啊!”凌澈站在羽冉身后觀望著他那狼狽的模樣。
聽到逸川說的話,凌澈有些不耐煩,眼神轉(zhuǎn)動打量著他,一旁的侍衛(wèi)見狀便知曉何意。
只見侍衛(wèi)挪來一個屏障擋住羽冉和逸川的對視,在門外等候已久的醫(yī)師悄悄從后門進(jìn)來。
羽冉察覺不對勁,便問道:“陛下,你要對他做什么?”
凌澈從她身后湊近她的耳邊,不急不慢的呼吸聲讓羽冉稍感一陣陣的冷。
他貼近她的耳朵輕聲道:“也不怎么樣,就是給他一個小小的懲罰,誰讓他敢拐跑我的東西,放心,他不會死。”
羽冉雙肩一抖,她側(cè)過臉看向凌澈,唇和唇之間也只有幾指的距離。
凌澈笑了,這是頭一次她主動離自己這么近,目光不經(jīng)意間落在她的雙唇之上。
禁不住誘惑的他輕輕吻了一下她,如蜻蜓點(diǎn)水那般,溫柔似水。
“他…會死嗎?”羽冉問道。
“呵呵~,阿冉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讓他死,我還會讓他好好待在你的身邊。”凌澈聲音輕柔,與以往不同。
他今日的語氣讓人猜不透,讓人琢磨不住,語氣異常的溫柔,整個人透著溫文爾雅的氣質(zhì)。
羽冉有些不自在,她不知道逸川會怎么,她不知道凌澈又在策劃一場什么陰謀。
她現(xiàn)在只是一個依靠輪椅才能行走的廢人,她什么也做不了。
“陛下……我會乖乖待在你身邊的,所以…別濫殺無辜好不好?”羽冉手拉著凌澈問道。
“我說了,喚我名字就好,而且你也誤會我了,我沒有濫殺無辜,但是敢覬覦我的東西,那就得受到懲罰,阿冉,你要一直待在我身邊知道嗎?”凌澈蹲下用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
他的每個動作都極盡溫柔。
她望著他的眼睛,企圖參透他的心思,但是她好似無法進(jìn)入到他的內(nèi)心,他怎會如此溫柔?她猜不透。
屏障后,逸川被醫(yī)師用布堵住了嘴,麻藥的作用讓他漸漸昏迷過去,他躺在板子上赤裸著身體。
醫(yī)師熟練的操縱著鋒利的刀,鮮血順流而下,一滴滴的打在地上。
一柱香的時間,醫(yī)師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任務(wù),逸川也從昏迷中慢慢醒來。
醫(yī)師提著藥箱從屏障后走出來,向凌澈行了禮就匆匆退下了。
“這…為什么會有大夫?陛下對他做了什么?”羽冉驚恐的問道。
凌澈安撫著她笑著說道:“阿冉,我給你安排一個太監(jiān)陪著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