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面的表演下。
我學會讓觀眾丟錢,和許多女孩談笑風生,尋求自欺欺人的原汁原味的微笑。
侃侃而談。
放蕩不羈。
做作的像演員一樣聲嘶力竭,表明清白。
盡力狂歡。
肆無忌憚。
躲在人來人往的人海。
可哪有讀過書的人知道我的偉大。
嘴角上洋溢著的幅度是活到現在的有力武器,心里插著千萬把想置對方于死地的刀,把他人玩弄于鼓掌,隨意編一個故事嘩眾取寵。
渴望有人揭穿,又畏懼他人嘲弄。
是啊。
很多人都說我爛。
很多人都知道我爛。
爛得不可方物。
徹徹底底人不像人。
可他們還是離不開我。
因為我是他們取笑的資本。
這不是我能選擇的生活,我可以活得自己期望的那樣的自由,代價稍微有點大:死亡。
內心深處無法隱藏的虛偽和自私是我藏在骨頭深處的光芒。
這樣才可以沒心沒肺的使喚著生育我二十多年的父母。
這樣才會讓我的孩子懼怕我的威嚴,從此做一個青出于藍的不良少年,殺人放火,狼當入獄。
我處處讓人擊穿,走在別人的心機和喜怒哀樂之間,能夠順承求歡,盡力搖尾。
或者幾度的假酒假裝醉眼朦朧,嘗試做那些考驗人性的事。
我立下許多承諾,然后一事無成。
用祈求的語氣去講述故事,人人厭煩。
我以為我插上了翅膀,便可飛出這一鍋湯。
卻發現,我還是小丑的裝扮。
世界漆黑許久。
我舔著露骨的傷口。
想起那位老人說過的話:
走下去。
天自己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