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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斷案如神

衙差來了。

進門勘察現場。

掌柜的被叫來。

掌柜的姓陳,家里排行老三。

楊傲沖他問道:“陳三郎,我問你,昨晚是誰值夜的?”

陳掌柜回道:“是張家兩兄弟。”

“老大叫張貴,老二叫張福。”

楊傲問道:“人還在不?”

“還在。”

楊傲立馬道:“立馬去把他們給我綁來。”

“啊?”

陳掌柜詫異極了。

楊傲不客氣道:“聽不懂人話嗎?護院,跟他去拿人。”

“是。”

很快。

在陳掌柜的帶領下。

張貴,張福兩兄弟就被綁了來。

他們掙扎叫道:“你們憑什么綁我?”

楊傲沖朱桂吩咐。

朱桂立馬蹲下,拿起他們的鞋子進行比對尺寸。

“衙內,和屋內出現的腳印一樣尺碼。”

楊傲冷酷道:“老實交代吧,昨晚人定后,你們為什么會出現在柳茱丹的房間內?”

兄弟兩個悶聲不響了。

衙差詫異問道:“他們出現在案發現場了?”

楊傲擺手道:“錯了,那不是案發現場。”

“那是掉包現場。”

“衙差,你們去搜他們兄弟家里看看,我想應該能搜到些東西。”

押著張家兄弟。

一行人從后門出去了。

到了張家兄弟的住處。

一通搜查。

發現了一個帶血的麻袋,還有吹管,迷魂香。

還有,在家里的一個大木箱子內,發現了昏迷的柳茱丹。

救出來時,柳茱丹身上就穿著內衣,腳上纏著一縷紅繩幫著的青絲,其他什么都沒有。

這可把一幫衙差饞的口水直流。

可惜楊傲在現場盯著呢。

他們不敢亂來。

楊傲讓女使給柳茱丹套了衣服。

安排馬車,送回府內休息。

……

開封府大堂。

王革審案。

這案子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唯一不清楚的是無名女尸是誰。

經過拷問。

張貴兩兄弟交代了。

這女尸他們也不知道是誰。

只是王炳給他們兄弟一人1000兩。

讓他們晚上想辦法把死人弄進藏花閣栽贓。

但是他們兄弟垂涎柳茱丹美色。

所以就想出了掉包計,想把柳茱丹暗中霸占了。

只是事發倉促,只能先把人藏在了家中的木箱內。

想等著風頭過了,回家享用美人。

沒成想楊傲火眼金睛,當場就看出了這是掉包的尸體,立馬就把他們拿了。

王革很納悶,問道:“楊進士,你是如何知道這尸體是他二人掉包的?”

楊傲回道:“很簡單啊,因為我酒店的行首身上穿的都是內衣,而不是肚兜。”

“這個死尸身上穿的是肚兜,當時我就懷疑了,然后我就問了一下貼身女使。”

“女使翠兒告訴我說,柳茱丹昨晚沐浴后入睡的,因為怕熱,身上穿的是楊氏內衣。”

“再有,這兇手如果要行兇的話,哪有還給受害人穿好衣服的道理。”

“再說了,我檢查過了,這女尸死前遭到過侵犯,一般兇犯行兇,哪有給受害人整理儀容的道理,要整理,沒道理把頭給砍了啊,這是矛盾點。”

“再后來問了一下女使行首身上的胎記特征,知道她背后有一個大黑痣,查驗后便確定這是被人掉包的尸體。”

這番話博得圍觀的老百姓一陣驚嘆。

“楊傲斷案如神啊。”

“如此神斷,真是堪比前朝狄公!”

“厲害,佩服佩服。”

王革還是不明白:“那你又是如何確定是他二人所為?”

楊傲繼續道:“這也好確定。”

“第一,我買下藏花閣后,就禁止一切皮肉交易。”

“所有不會有男人進入行首房間。”

“而在地板上,我發現了兩個男人的腳印,這些腳印是從門口一直到臥房,再到臥房出去的。”

“而且兩個人的腳印,一前一后,到床邊,分開。”

“這分明就是在抬東西,最后把東西放到了床上。”

“第二,這么大的殺人案子,又發生在深夜,做的悄無聲息。”

“居然沒有驚動任何人,而藏花閣后院很大,有很多房間。”

“要沒有熟人帶路,怎么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第一時間找得到柳茱丹的房間,而且要把人給綁走。”

“所以我敢肯定,這是熟人作案。”

“大半夜,有人值夜的,要想不驚動值夜的人是不可能的。”

“但是守夜的什么反常情況都沒來匯報。”

“所以我覺得他們可疑,就讓人把他們都綁了。”

“綁來了,對一下腳印,結果就這么湊巧對上了。”

“所以,這兇手只能是他們兩個。”

“也不對,他們只是收錢栽贓的小人,真正的幕后黑手是王家。”

“王大人,該拿什么人,怎么判不用我教你吧。”

“這……”

王革陷入為難中。

“就憑這二人的一面之詞,便拿王炳上堂問話,不合適吧。”

楊戩臉色一沉的:“王大人,你這是要包庇嫌犯不成。”

“信不信我去官家面前參你一本。”

楊傲喊話道:“老爹,隨他去吧,反正這案子我已經給他查明白了。”

“公道自在人心,人家情愿做昏官,你攔也攔不住啊。”

“走走,咱們回去吧,反正這案子和咱們藏花閣沒關系,咱們繼續做咱們的生意。”

楊戩狠狠瞪了王革一眼,冷哼一聲走人。

王革臉面頓時難看極了。

這次真是丟人丟大發了。

……

回了楊府。

柳茱丹立馬前來叩謝楊傲和楊戩的救命大恩。

楊傲擺手道:“不用客氣,回去好好做工就是了。”

柳茱丹惶恐道:“衙內,奴婢不敢再回去了,還請衙內留我在府內,我愿為奴為婢,伺候衙內。”

楊戩嘿嘿笑道:“這感情好,兒子,你就收入房吧。”

“我對她沒興趣。”

楊傲果斷拒絕了。

楊戩一愣的:“為什么呀?”

柳茱丹懇求道:“求衙內收留。”

楊傲回道:“你當我看不出來嘛?”

“你腳踝上有一縷青絲綁著,這是你情郎送你的吧,你要進府來,無非就是想要求太平,免得再被人惦記上。”

楊戩聽的皺起眉頭,立馬撲過去,撩起她的裙擺,果真發現了一縷青絲,用紅繩綁著。

楊戩臉色一沉的:“大膽奴婢!”

柳茱丹嚇的立馬跪下來:“主君饒命,衙內饒命。”

楊傲回道:“行了,既然心有所屬,就別說什么為奴為婢報答我了,回藏花閣好好攢銀子,回頭好為自己贖身。”

“不過我奉勸你一句,那些才子多半是靠不住的,你要托付終生,還得擦亮眼睛。”

柳茱丹被說的悶聲不響了。

門房賈六這時候進門來。

“衙內,劉子翚遞了拜帖來,說特地來謝謝您的。”

楊傲一愣的:“他來謝我?謝什么呀?莫名其妙。”

柳茱丹這時候開口了:“衙內,他便是奴家的心上人。”

楊傲愕然的看向她。

“不是吧,你們……”

“柳茱丹,你可知道喜歡劉子翚,會是什么結果?”

“他劉家可是清流人家,書香門第,你想進他家門,難哦。”

楊戩也道:“他父親劉韐我知道,那可是個老古板,定下家規,不許娼妓入門。”

“你和他不會有結果的,還不如跟我兒子呢。”

楊傲沒好氣瞪了楊戩一眼:“君子有成人之美,豈能乘人之危。”

“行了,柳茱丹,你去見一見他吧。”

“讓他不用惦記著來謝我,我不過是為了自己酒樓名聲才去斷的案子,沒想幫誰。”

說完。

楊傲便回了后院。

柳茱丹和劉子翚幽會,互訴衷腸。

很快,柳茱丹便哭著回藏花閣了。

具體兩人聊了什么,沒人知道。

劉子翚在楊家,堅持要求見一面楊傲。

楊傲如他所愿。

劉子翚長揖一拜,感謝楊傲搭手救下柳茱丹。

楊傲沖他看了一眼。

問道:“劉子翚,我問你,這柳茱丹你是想玩玩而已,還是想對人家負責?”

“我……”

劉子翚欲言又止。

楊傲見他這慫樣,知道他懼怕家里父親,不敢娶。

便道:“我有個主意,或許可以幫你。”

“不過事成之后,你爹那估計會氣的打死你。”

劉子翚詫異問道:“什么好主意?”

“只要能和茱丹在一起,便是死了,我也愿意。”

楊傲立馬道:“好,打今日起,你每天都去藏花閣吃飯吧。”

“借著吃飯的時候,好好的行周公之禮,什么時候懷上孩子了。”

“這事也就成了。”

“啊?”

劉子翚震驚的傻眼了。

“衙內,此舉非君子所為,實在是有違圣人教誨啊。”

楊傲鄙夷道:“你們讀書人就是麻煩。”

“這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違背圣人教誨了。”

“圣人還說農民是賤業呢,那我問你,你吃的喝的,哪個不是農民給你種出來的。”

“他們要低賤,你就高尚了?”

“圣人的話也不一定就是對的。”

“人活著是為自己活的,不是為了別人流言蜚語活的。”

“我就問你一句,這柳茱丹你上還是不上?”

“我……我……”

劉子翚實在是沒那個膽子。

楊傲鄙夷的揮手趕人:“沒用的孬種,滾滾滾,少他媽的在老子面前礙眼。”

劉子翚頓時急了,一咬牙,豁出去了。

“我做!”

楊傲開心的拍手:“哈哈。”

“就等你這句話,好,走,我請你去藏花閣喝酒。”

……

藏花閣。

楊傲請劉子翚喝酒。

三杯酒水下肚。

楊傲就出去了,順帶把房門給鎖上了。

好事成了。

楊傲樂呵呵的出了藏花閣。

朱桂跟在身后。

納悶問道:“衙內,小人不明白,你對別人的親事如此上心,怎么在自己身上就推三阻四的呢?”

“咱們院內那幾位小娘可都是國色天香,你瞧著她們就不心動嗎?”

楊傲鄙夷道:“誰不心動了,可再心動,我也有節操和底線的好不。”

“她們都還太小,這時候要懷孕了,對她們的身體不好,再說了,早孕對胎兒也沒有好……”

嗖!

突然間一支飛箭射來。

直取楊傲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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