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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那日花開那日落 叁

梁熬先行帶著五個人離開,接著眾人陸續離開,宇文殊與白瀾上第二層,老道士第三層,梁熬第一層,每隊后都會跟著兩名陰兵以做保護。

二層很黑,宇文殊依舊點起了火,一排排的房間不知道哪個房間會突然出現驚喜,兩隊一左一右分開。

宇文殊拉住門把手,用力推,門把手爛了但門沒爛,在門上留下一個口子,他一臉無語,又是一腳,腳進去了門還是沒開,于是他選擇放棄,當下一扇門的時候郝曉輝一腳把門踢開,震驚宇文殊徐光祥18年!

進入房間,一股灰撲面而來,滿是木頭發臭的味道,近身探去還長著霉斑。

宇文殊道:“才空多久就長霉了。”

徐光祥推開廁所門,里面一具直立的尸體嚇他一跳,瞬間無力倒在地上,宇文殊聞聲而來,那具尸體站的筆直,卻低著頭,然衣冠整齊,頭發依舊有光澤,不像死人,但臉色白得不像活人。

徐光祥倒在地上,難以平復內心:“這酒店鬧鬼啊,怎么一下一具尸體?!?

宇文殊和郝曉輝扶起他,交給郝曉輝后他走上前,按了按尸體的手,很硬,擼起袖子,與臉一樣的白色。他轉過身,對二人道:“別怕,狠而已,都硬成這樣了,抓不到你們的。”

然而二人并沒有因為他的話而安慰,反而更加緊張,郝曉輝指著宇文殊后結結巴巴道:“師,師父!”

宇文殊先是一臉懵,然后順著他指的方向,轉過頭,“??!”的一聲往后退幾步,那僵尸睜著銅鈴大的眼睛,露出滿嘴的獠牙,面目猙獰直勾勾的盯著他,手還抬起來了。反應過來后一張鎮邪符用力拍在那僵尸腦門,然后化作熊熊烈火。

反應過來是因為他是十一式郎,嚇一跳是因為他是人。

檢查房間所有角落后,吃了苦頭的三人為了不再出現類似情況,便讓兩名陰兵把所有房間門弄開,再檢查房間。

兩個不夠,又從樓下調了五六個人上來。另一邊的白瀾從房間探出頭,滿是疑惑和不解心想道:“一個大男人這都怕?還要陰兵來開路?!?

然而隨著侯薇薇的一聲尖叫,兩個弱小的女生頭也不回的飛快的沖出房間,白瀾一路尖叫撲到宇文殊懷里,宇文殊感到她的心臟在快速的跳動,臉上的害怕讓他知道他們也遇到類似情況。

須臾,陰兵檢查完二樓所有房間,沒有發現關于南宮的線索,也沒有那女鬼的線索,唯一發現的是每間房,不是廁所就是床底都有一具尸體,而有基本特征:有齒痕,少塊肉,且衣物整齊。

所有尸體從房間脫出,按照房間號立在走廊一排,像一排士兵,眾人驚奇的發現每具尸體的手或表情,多多少少有些奇怪,離近后,第一具尸體手擺OK手勢,表情似微笑似恐嚇,第二具尸體手擺耶手勢,嘴角上揚眼睛瞇成一條線,有點像在拍照。第三具尸體右手直著一點鐘方向,臉上笑意明顯,像是看到什么東西,指著告訴別人。后面的尸體,要么就表情露著喜悅,要么就充滿憤怒,唯獨沒有恐懼。

“有沒有覺得他們的臉上的表情很詭異,不像是自然的,倒像是…死后捏出來的。”大膽的侯薇薇與一具面帶笑容的尸體對視。

徐光祥也仔細看了看:“是啊手也像,不對啊…耶好像不是這么比的吧?!蹦蔷弑纫氖w,遠看的確像耶,但近看發現那兩根手指不是食指中指,而是中指無名指,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

“大人,梁校尉剛才來報,一樓發現地室,請您過去一趟?!币粋€陰兵急匆匆的跑來。

宇文殊背著手擺出一副大官的架子,道:“去通知樓上的老爺爺,派人保護好尸體?!?

陰兵應下后下了樓,然后又上樓,接著又像宇文殊擺出“請”的手勢,宇文殊等了等老道士,一同下樓。

老道士在宇文殊旁他道:“你們發現了尸體?就沒別的了?”

宇文殊道:“尸體很奇怪,動作全部是在死后捏出來的,捏的那個和幾個星期前襲擊的那個女鬼是一個人,都有齒痕,那女鬼,等級很高,已經有意識了,不好對付?!?

老道士道:“我們上面也發現了尸體,也有動作,只是……”

宇文殊道:“只是什么?”

老人道:“都沒有頭?!?

宇文殊一驚:“什么?怎么斷的?”

老人道:“咬斷的?!?

“……”

二人進入沉默。

來到后臺,梁熬早已等候多時,抱著刀向走來的宇文殊行禮,道:“大人,地室很長,我們沒走到頭,里面很暗,味道也很濃,大人一定小心。”說罷,幾個陰兵打開地室上的一塊大磚,一股血腥味夾雜著藥味撲鼻而來,眾人趕緊捂住鼻子。

宇文殊往下看了看,有幾盞幽幽發亮的燈掛在墻上,很詭異。

他第一個跳下,前面是一條很長,長不見頭的隧道,兩邊墻上的燈一路延伸到看不見,他拿出引火符折成紙飛機,飛出去點燃。

徐光祥由于法力低所以只能靠它自己飛,而且還不亮,但宇文殊的法力很強,強到可以當無人機一樣使用,并且亮度很高。

眾人隨之跳下,卻見宇文殊閉著眼,兩只手合并成劍指,一動不動,原來是宇文殊進入紙飛機,第一視角操控紙飛機。

他不知道飛了多久,只知道隧道很長。轉眼就來到一個敞開的房間,也不能說是房間,很大,二三十個人下去分開站都不見得擠,而且不止一層有很多層,似乎是在一座山中。

宇文殊沒來得及查看,飛機便失控墜毀了。

與飛機失聯后宇文殊瞬間驚醒,看著前面的黑暗,再看看手拿著微弱火光的徐光祥,他接過符,把火調大又遞給了他,道:“你走前面,不要怕,鍛煉一下自己。”他的聲音很虛弱,拍了拍他的肩膀,梁熬上手扶住他,走在大部隊后。

徐光祥兩側和后面都跟了陰兵,或許是虛弱的宇文殊給他的保護,或者是保護后面的人的。

宇文殊道:“梁熬…那女鬼好像在里面?!彼穆曇艉芎芴?,但梁熬聽得清清楚楚,愣了一下,道:“大人,那我們還往前走嗎?”

宇文殊輕輕推開梁熬,晃了晃頭,道:“走,為什么不走,這次來就是來殺鬼的,傳下去,務必提高警惕,尤其是對南宮?!?

“尊大人命。”說完梁熬就快步往前,在前面的陰兵耳旁低聲道。

宇文殊感覺自己恢復了些,遠程控制的確消耗大,距離又遠,靈力傳輸份量大,而且還是中途打斷,肯定會虛。

眾人來到房間,一個人都沒見著,只見到了一個解剖臺,上面躺著一個被開膛破肚的女子,她的手還緊緊抓著解剖臺下的鋼管,看來是被活剖開的。

一樣,與其他尸體共同的特點,齒痕。

宇文殊見了尸體,一臉疑惑道:“我剛剛飛來的時候也沒見有尸體啊?!彼麚炱鸨徊缺獾募堬w機,道,“這是被法力給打下來的,那么,是南宮?”

有人道:“就因為他有金丹?”

宇文殊道:“那也不可能是女鬼,因為只是法力不是怨氣?!?

“那女鬼口味太重了,連婦女都不放過?!毙旃庀槲嬷?,站在尸體旁,望著宇文殊。

眾人聽了他的聲音望去,女尸的子宮里卷縮著一個未發育成熟的嬰兒。應該有五六個月了。

“變態,這女鬼生前經歷了什么?竟然幾個星期連殺這么多人。”

“若是她現在出現,我們能活著出去嗎?”一個陰兵反問道。

這時,從樓上傳來一聲尖叫,眾人先是相互看了看,然后一窩蜂往上沖,也不怕是不是那女鬼在那,總之救人要緊。

宇文殊也跟了上去,他們首先看見的是一個大箱子擺在正中間,還時不時發生碰撞,想來剛才的叫聲就是從那傳來的。眾人沖上去撬開柜子,一個看起來很嬌弱的女子躲在里面,弱小而又無助的抱著雙腳,望著前面的一群壯漢。侯薇薇上前,蹲在她面前,道:“你叫什么名字?”

“唐秋羽?!?

“你是被那女鬼抓來的嗎?”

唐秋羽沒有回答她,反而望著她,想說些什么但又沒說。

侯薇薇不知怎么辦,看了一眼白瀾,白瀾也蹲下道:“你有沒有看到一個女的,穿著白色上衣,還有補丁的褲子?”

唐秋羽道:“沒有?!?

白瀾道:“你安全了,我們會帶你出去的?!彼酒饋?,看了眼宇文殊,宇文殊又看了眼梁熬,梁熬秒懂,吩咐兩個人保護她,送她出去。

兩名陰兵上前把柜子里的唐秋羽抱了出來,然后離開了。

眾人開始在二層翻找著一些可能會有用的東西。老道士的一個徒弟翻到了一張符,是宇文殊的符。

他拿到宇文殊前,宇文殊接過符余光撇了一樣遞給符的他,眼神里有種和白瀾一樣的神情,但不知道是什么,或許是桀驁不馴,或許是別的什么。

他看了看,想:這鎮邪符怎么在這,而且…不對,這符是我畫的,我有丟失過符咒嗎?

老道士問:“這符怎么回事?”沒有指責只有關心。

宇文殊道:“不知,可能是在學校弄掉了被南宮撿回去了,也有可能在酒店掉的被女鬼撿回去了?!彼恍α酥?。

他轉過頭又看著那個遞給他符的人:“你叫什么名字?”

“衛研?!?

宇文殊道:“我記住了,這次謝謝你了?!?

衛研聽完頭也不回轉頭離開,白瀾上前道:“就是他,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個有仙氣的那個。”

“你這么一說我想起來了,他的眼神和你很像。難道你們天界的眼神都這樣?”

“那不是眼神,是金丹發出來的,只有天界結了丹的才會有,所以你看就算南宮結了丹但他沒有?!?

宇文殊道:“那我有沒有?”

白瀾往前走去:“沒有?!?

第三層樓,原來藥味都是從這傳來。

一堆的瓶瓶罐罐隨便丟棄在地上,而實驗臺前站著一個人,他緩緩回頭,脫下口罩,道:“先喝解藥吧各位。”

“是你?你不是在那個腿瘸老爺爺那嗎?”

宇文殊擋在眾人前,道:“別犯傻了,他是南宮。”

“南宮??。∧莻€召邪符我想起來了?!?

南宮那尖銳的男聲讓所有人都不爽:“喲,不愧是十一式郎啊,這都被你發現啦?!彼虮娙俗呷ィ呑哌叿鬯榈袅艘兹荩擒|體就像粉末一樣飄散而去,露出了他英俊的外貌,“這么說你們見到唐秋羽了?”

“是你抓來的?”

“也不算吧,主要是自愿的,我和她三十年前就認識了。”他拿起一塊抹布,將桌上散出來的藥擦干凈,然后倒了一杯綠色的東西,走到宇文殊前,遞給了他。

眾人紛紛往后退,只有宇文殊站立原地,接過綠色液體一飲而盡。

南宮敏晨滿意的笑了,拍拍他的手臂,把他拉到桌旁,邀請他坐下聊天,他也不抵抗,任由南宮怎么拽,冰冷的雙手與他現在的樣子有些不一樣,宇文殊心里還是有所防備。

“你不怕我給你下藥啊。”南宮冷峻的眼睛望著壓迫感極強的宇文殊。

宇文殊道:“我運氣向來很好,你給我的是什么?”

南宮道:“破幻的,唐秋羽的致幻藥物的確厲害,效果達到了?!?

宇文殊道:“那個唐秋羽,是你一伙的?”

“???你不知道嗎?我以為你知道呢,你不會把她當成受害者了吧?”南宮嘲諷道,“哈哈哈…這你都沒看出來,你還不去看看你那幾個陰兵怎么樣了?哈哈哈…”

宇文殊呆若木雞,眾人也開始后怕,剛剛送走的竟然就是一直要抓的女鬼。

宇文殊半晌擠不出一個字,南宮道:“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嗎?”

宇文殊回過神道:“你殺了那魚鳥,吸食了他的精華,轉化成你的怨氣,而你完成這一切趕在了梁熬帶兵搜河底之前,看來你的實力的確很強,是我遇到的鬼中,最強的?!?

不知怎的,南宮聽到那句最強的,竟然有些驚訝,有些不知所措,不是沒有人說他厲害,但這話是從宇文殊嘴里說出,就大不一樣了。

宇文殊見有了氣色,拖著沉重的步伐,站到他面前:“你知道你結了丹為什么飛升不了嗎?”他滿臉的嘲諷,“不是因為你是鬼,而是因為你殺人如麻,怨氣太重,讓你飛升了你能干些什么呢?”宇文殊早有準備,將鎮邪符緊緊握在手中,露出真身的南宮敏晨法力最強,但也不一定抗得過宇文殊的符咒。

南宮聽后咬牙切齒,身上的怨氣已經明顯增強,雙手握緊的拳頭散發著濃厚的怨氣,宇文殊又道:“給你一個飛升的機會,跪在我面前,叫一聲大、人…”

南宮受不住抬起拳頭就朝宇文殊打來,早有防備的宇文殊向一側躲開,抓住他的衣領向他身后空翻一圈,但南宮反應極快,順著宇文殊的力也轉了一圈,宇文殊見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符貼在他頭上,鎮邪符符紙發光,將南宮涌出來的怨氣給消散,南宮覺不妙,迅速扯下頭上的符咒,符咒瞬間返回原樣,接著他往符咒注入怨氣,黃符開始變黑,宇文殊先是一愣,但又見黃符黑化到一半后就不再繼續了,一半黃一半黑南宮也沒見過,吃驚的,停下腳步,抬起符咒看了看,緊接著宇文殊抓住機會,一拳打在南宮胸口上,巨大的,注入法力的力量他也承受不住,被打飛重重撞在墻上,那符也開始慢慢變回黃,宇文殊從口袋掏出另一張鎮邪符向南宮飛去,還不等他做出反應,符咒貼在頭上后,這一次不是吸收打散怨氣,而是壓制,把他壓住不讓他動。

但顯然宇文殊低估了他的實力。

南宮一聲怒吼,頭上的符咒被怨氣撕碎,手上的符咒已經完全變黑,這是宇文殊親筆所繪的符咒!

這次輪到宇文殊震驚,南宮迅速移動,就要將符貼在宇文殊身上,宇文殊一張驅邪符與之相碰。

一聲爆炸兩人拉開距離,梁熬見狀,開始向宇文殊輸送法力,接著白瀾也開始,老道士扔給他一把桃木劍。

南宮也不閑著,用怨氣變出一根鞭子,那鞭子很長,在地上盤了幾個大圈,如蛇一般。

南宮率先攻擊,鞭子如蛇,騰躍而起,橫掃目標。宇文殊翻身跳躲過,在鞭子沒有收回的時候迅速拉進戰斗距離。

第二鞭接踵而來,這一次是劈,宇文殊向一側躲開,劍擊打在鞭尾,改變了鞭子的力道,南宮再收回鞭子后還要重新調整,這給了宇文殊上前近身搏斗的機會,但南宮同樣不是吃素,第三鞭快速出鞘,這一次同樣是掃,也被宇文殊躲過。

雙方交手感覺不分上下,宇文殊靠近不了他,南宮打不中宇文殊。直到唐秋雨回來。

唐秋雨站在樓梯向著躲在樓梯的眾人招招手,笑著打了招呼,這一刻全然不像那個吃人的女鬼。

梁熬命陰兵前去緝拿,唐羽秋不慌不忙雙手叉腰舔了舔帶有血跡的嘴唇,六把長槍朝她刺去,南宮見她沒有還擊的意思,出于保護,晃了一招給宇文殊,然后快速下樓一鞭子大飛六名陰兵。接著抱起唐羽秋就要走,宇文殊一個劃步快速接近,唐羽秋朝他張牙舞爪,卻帶有萌萌的感覺,宇文殊不理會她加快速度,在南宮出去的那一刻,劍刃頂在了他的脖子上。

唐羽秋轉頭看了看,對著宇文殊做鬼表情,就因為宇文殊撇了他一眼,她又對他做了其它動作,比如瞎比畫些只有南宮才看得懂的手勢,做一些搞鬼搞怪的表情。然后對著她伸出了中指無名指的耶。

宇文殊緊鎖眉頭,證實了他的想法,他抬起劍,頂住南宮的下顎,道:“南宮敏晨,當真覺著你能跑出去,然后保住她這魂魄?”

“哈哈哈…宇文殊,你也覺得我就這樣嗎?”他陰險的眸子讓宇文殊不寒而栗,他瞬間將鞭子變成一把長劍,宇文殊沒反應過來,便被南宮刮了一劍,這一劍不偏不倚切劃開了宇文殊的腹部,鮮血止不住的往外流,丹田受損,他不能再這么使用法力了。

他跪倒在地,雙手捂著腹部,表情痛苦。

南宮微微一笑,道:“等著來鬼界見我吧,我會親自把你的魂魄碎尸萬段的?!?

他倒在地上,無能為力的看著他抱著沾滿鮮血的唐羽秋離開,他迷迷糊糊的,聽到一個恬靜,柔美的女子在呼喊他的名字,他看見了一個黑色重甲的士兵蹲在他面前,他感受到一個老人正在為他療傷,還有一個男子,露出了詭異的微笑,他似乎看到南宮殘害著無辜的百姓,感受到被活活撕咬下頭顱的感覺,他聽到那被在解剖臺上活生生被開膛破肚的女人撕心裂肺的叫聲……

老道士給他包扎好傷口,感受到溫暖的靈力進入體內,他感覺傷口正在愈合,他感覺迷糊的人影正在清晰,他猛然爬起,抓起一旁的劍,看著南宮逐漸與黑暗融為一體,他站了起來,踉踉蹌蹌的朝黑暗走去,眾人趕緊拉住他,但是更本拉不住,他大吼一聲,用盡全身的力氣、靈力,快速的、突然的,化作一道光,穿過了南宮的身體,粉碎了他的金丹和內臟,南宮停下腳步,一臉的吃驚和不可思議,唐羽秋不明事理的望著瞪大雙眼的他,他松開手,唐羽秋摔在地上,接著看著南宮跪在地上,低著頭一動不動。

宇文殊撐著劍,那最后的一點力量支撐他把劍刺入南宮的心臟,然后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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