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撿起地上的書籍,而就在他撿起最后一本的時候,在那本書的下面正壓著掉落著另一張已經泛黃的紙條,顧曉將那紙條也撿起,剛想看看是什么,上官靈韻走了過來。
“我們開始接著找吧!”
“啊,哦,好。”顧曉只好先將紙條收起。
跟著上官靈韻來到那里,時間又在不經意間溜去,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傍晚,上官靈韻將在今天的資料收拾好,放在桌子上,靜悄悄地離開了,一點聲音也沒有留下。
“誒!我說你找到什么了嗎?喂!喂!”顧曉抬起頭卻發現上官靈韻已經離開了,天色也已變得暗淡,“這女人,連半個字都不說就走了,一點聲音都不發出的嗎?”
“哈哈!和她計較這么多干什么,我們也走吧!”
“嗯!哎!對了,老師我有件東西想要給你看看。”顧曉拿出早上的那張已經泛黃的字條遞給封老。
“這是……”封老展開字條,這字條雖是早已泛黃但是這上面的字體還是可以清晰可見的。
顧曉將身子湊過去但當他看清時,卻連上面的一個字都沒看懂。
“老師,這是寫的什么?”
“這應該是維拓文字。”
“那是什么?”
“一種上古時期的文字,應該和重名鳥是一個年代的。”
“啊!”
“根據我的推斷這應該是一名修行不少于戰王三階的戰師在至少是兩世紀前所寫下的,在上面殘余的保護圣能幾乎全部消散了。”
“戰王?那內容呢?”
顧曉看著封老那越來越凝重的表情,一種不安慢慢地涌上心頭。看完內容的封老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顧曉,這次可能有些麻煩了。”
“什么?”
“這上面說到,想要將重名圣能轉移到另一個人的體內,必須用一種特殊的類似于儀式的方法,但由于這種方法對于被轉移者來說太過于殘忍且要是被不懷好意之人得到的話其后果則會非常嚴重,所以這個人將有記載著方法的那幾頁紙給撕了!”
“什么!”顧曉拍著桌子站起來。
“你先別激動,這上面還說要是真的需要這方法來轉移的話,可以去太靈坮找他。”
“太靈坮?那是哪里?”
“太靈坮在靈殷帝國的正中間往南的地方,而帝都在它的前方有五十里之隔。所以,要是去帝都的話,正好路過。”
“可是,那上面不是還說對于被轉移者來說很危險嗎?也不知道玄兄會不會答應,算了,還是再找找吧,要是真的沒有的話,再考慮這個辦法吧。”
“嗯,那我們回去吧!”
“好。”顧曉的心事又是多了一件,他拿出憧明的信物,“你究竟會是什么圣能獸呢?還有身世……”
又是平靜安逸的一夜……
在第三天里,顧曉比這之前看的更加認真了,每一個字都不想拋棄,他只想找到別的沒有危險的方法。但事與愿違,隨著書籍的越來越少,顧曉還是一件有用的方法都沒有。終于,顧曉再也摸不到任何一本書。
“奇怪!這怎么少了幾頁!”上官靈韻說道。
顧曉一把搶走上官靈韻手中的書,在書中的那被撕掉的印子清晰可見,顧曉擺弄一會,突然發現在這本書的一個夾層中還有這另一張紙條,顧曉將它倒出,而這張字條似乎比剛才的那張那新一些,還帶有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顧曉展開字條,上面字體并不是維拓字體而現在的常用字體,但是用血寫的,上面赫然有一句話:莫信鬼話,去者,死!
其中這“死”字,還沒有寫完。
顧曉顫顫巍巍地看向封凌祖,道:“老師,這……”
“我也很疑惑,不過這凡事都親自去驗證了才知道。”
顧曉長出一口氣,將字條收起,并對上官靈韻說道:“喂,這書先借我用用,等什么時候我去了帝都,再還給你們。”
“為什么?還有剛才的那個字條是什么?”
“這個你不需要知道,反正現在是沒辦法,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顧曉正要起身離開,上官靈韻突然拿出冰箭對著顧曉說道:“我看你壓根就沒有想幫助我們的意思!”
“隨便你怎么想吧!”說罷顧曉便從帳篷中離開了。
“喂!你給我站住!”望著遠去的顧曉,上官靈韻心中的那片本就是對顧曉的偏見的印象又更深了一些。
“老師,我們就這樣走了,是不是有些不太禮貌。”
“眼前你還是想想,這件事要不要去通知其他人。”
“呃,這……”顧曉沉默了一會,“我再想想吧!”
“不管,你最后決定是什么,記住一定要慎重!”
“嗯。”顧曉點點頭,看似平靜,但在他的內心里,卻早已五味雜陳。
夜已深了,顧曉睡在地鋪上,靜靜地看著躺在身旁的上官玄。
“唉,這種想說又說不出口的感覺可真是難受死了。”顧曉又拿出虛無之鏈,“唉,做你的主人還真的不容易呢!”
“睡不著嗎?”這時身邊突然穿來了聲音。
“是,有些事情我……”
“我們出去說吧!”
“玄兄。”
上官玄向著伸出手,顧曉嘆了口氣,站起身和上官玄一起出去了。
“我們到那個樹上聊吧,怎么樣?趁著賞賞今天的月亮,很美呢!”
“好。”
上官玄和顧曉三兩步便來到了這樹上。上官玄站到一個樹枝上靠著主樹干,有些莊重。顧曉則坐在樹枝上,耷拉著右腿,抬頭看著月亮,略顯得隨意。
“有什么心事嗎?”上官玄突然問道,但聽到這句話的顧曉就有些顯得不太自然,見顧曉沒回答,上官玄又說道,“不想說也沒關系,畢竟是心事嘛,多少有點隱私。”
“不,沒有。可……可以說。”
“那,是什么?”
“唉,是這樣的,我……”顧曉給上官玄訴說了他看到的字條上的內容,“所以玄兄,你怎么想?”
“這樣啊!”上官玄長出一口氣,“顧曉,你知道嗎,我是一個向往自由的人,其實我很羨慕你,因為你能自由自在的在這片大陸上任意的游玩和穿梭,而我卻連這一點這么簡單的事情都不能做到。我們皇室成員中的每一個人,都能有著很高的權威以及影響力,所以,我們很累。因為要帶好一切的頭,為人民做榜樣,而身為老大的我卻又應該為我的弟弟妹妹做榜樣,我每天都拼了命的苦練,拼了命的苦學,但是我還是會受到父王的責罵。這么說吧,這個世界給了我們別人都想要的身份和地位,但是它又在這些的前提上給我們附加了要始終承擔一輩子的責任,從出生到死去,我們都背負著它。”
“所以……”
“所以,這也就當作是老天給她的另一種磨練吧!上帝啊,他為我們開了一道門,但卻關閉了所有的窗,而那道門也是小的可憐。我們還要打破那些窗啊!”說完,上官玄無奈的笑笑。
“那要是這樣的話,我或許已經有答案了。”
“哦,是嗎?那我們繼續賞月吧!”
“嗯。”看著這月亮,顧曉不知不覺中想到,“父親,母親,還有爸爸媽媽,你們究竟在哪里啊!我真的好想你們。”
就這樣顧曉和上官玄賞著賞著就睡著了。
夜里不涼,微風拂拂,緩緩地吹動著衣領。夜深人靜,寂靜及是戰前的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