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低著頭，看他手：“你的手，要包扎，要止血。”

許愿聞著濃烈的煙味兒，嗓子里特別不舒服，埋頭，將鼻子藏進圍巾里。

她這細微的動作不算明顯，賀禮低頭把煙摁滅，起身把窗戶打開。

然后又趕她走：“不用，你走吧。”

“是我連累你了。”

“和你沒關系。”賀禮垂眸，想到她突然跑過來擋在他身前，那才是他怕的，他低頭，語氣冷淡，“沒有你，那把刀也是刺向我。”

“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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