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地方,是我和她放學走過的地方,雖然那時偏僻,但不由得要說一說,據說這以前是宰豬場,還別說,就有一灘灘的血跡灑滿浸入河流中,讓人觸目驚心,碎石塊不堪相連,尤為凸駁的裂隙,與這地方大相徑庭的是有那靜靜開著的白蓮花,在落敗之前屋子旁邊的池塘里,人走茶涼,物是人非,而這白蓮花便是這般純潔,不為萬物變遷而改變自已生長的進程。亭亭凈植,我們便是從遠處看著它而來的。我們從田間繞進來,有一座橋,又名二十五孔橋,它沒有水,下面干涸的露出了土地,但長時物理風化作用,造成了深溝,我們需得小心翼翼,一個在前,一個在后,這該死的安全感,我走前面,她隨即就牽著我緊隨其后。我按捺不住驚喜,只見草蕭疏春林壓舊葉
春風扎零人
春絮徒沒塵
春來獨曳影
春奏何破眸
春色淡黃愁
春草低續流
春路喑綺田
春極一生情
夏熾鏈屏寒
秋釋唯一距
冬注結局望
真是,“春水初生,春林初盛,春風十里不如你”。我們一路絮絮叨叨,走走聽聽,聽聽蛤蟆聒噪的唇音。可沒過多久,太陽下山了,事情變得嚴重起來,她擔心被家長說,只好走那條比較近的路,繞著繞著,這路翻爛了,沒有直的,漸漸天黑了,我們走得直冒汗,我也替她著急起來,再過去,一走,腳踩空了,天哪,下面是水潭,我趕緊縮了回來,拭臉上的汗水,渴望地看著汪汪水潭在黑夜中的波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