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田公公老道士
- 九品十八級:帶個手機混明末
- 封他號
- 2021字
- 2021-08-02 00:26:38
官方的妓院都是一些有頭有臉的人去的,但是私立妓院不同,所以當時很多的私立妓院貌美如花的女子都是從抄家官員女眷而來。
天天被糟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最后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嶧縣的教坊所里高氏,生無可戀,死亦何哀坐在那像個木頭,一動不動,而就在當天晚上居然,有人出錢,買下了高氏。
在后來的幾年里,高氏再沒有出現過韓莊了,至于去哪了,也沒有人說得清!
處理完大倉的事,田公公又趕回臺兒莊守著得病的兒子。
野太監,野太監,田公公也是生了兒子才閹了自己,9000歲魏忠賢一樣的,走上了偉大的道路。
田公公也很郁悶,為了他兒子治病沖喜的事,他絞盡腦汁,誰知道那個朱豪就是這么命大,想想都讓人頭疼。
田公公發現那個楞頭青,現在好像有了警覺,在要動手時,想害這個楞頭青,卻是不可以的啦!
他在韓莊稅課司坐針氈的陪完,泉州的市舶監丞王承恩之后,就回到了家。
田公公還沒吃飯,就叫人把給兒子治病的老道士請來同他一起飲酒吃飯,順便問下兒子的病情。
田公公重金聘請的老道士給他兒子吊命,客氣的把老道士軟禁的偏房里,吃什么,喝什么,盡管要。
就是不給老道士出門,他怕老道士跑了出去以后,又沒人給他兒子吊命了。
沒想到,老道士想都沒想就應允了,就在田公公家住了下來。
沒人的時候,老道士挺直腰桿,一下子就比別人看起來要高,加上他仙風道骨,使他顯得更高。
瞇縫著兩只眼,坐在凳子上目光有些閃爍,仿佛可以洞悉別人的內心。
鼻梁細直微鉤,使得他往往有種警覺的神情,他的下頜表現的刀迦下巴長臉,偶爾會顯現出猶豫和迷惑。
因老道士,自己左臂有半月形瘢痕,背上有白點如星宿列布,有一處白點呈北斗星形狀,腿上還有三粒黑痣,呈“三陽之象”,以為是帝王之象。
“啪啪啪”有人敲門。
“道士爺,老爺有請,”老道士王旬即可變化的臉,滿是慈祥的,笑呵呵打開了門。
“二狗,你娘親的病情,好多了吧!”
二狗,趕忙跪下口承道士爺,“我娘吃的你給他開的藥以后,這兩天已經能下地了,道士爺真是神仙了,已經在家供香了。”
“病好了就好,怎么這么晚了,你家大人還來找我老道。”
“別提了,我家大人,克己奉公,今天去了韓莊稅廠,防備另一個,鳥公公偷稅廠的銀子,晚飯也沒吃,這不剛回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道士爺要建立宏圖偉業,沒有銀子是萬萬不能的。
田公公的住宅是臺兒莊月河街一名鄉紳讓出來的。
三間兩廊式,左右對稱,中間為主要廳堂,中軸線由前而后、由南而北,依次為門廊、門廳、轎廳、正廳、頭房、天井、二廳、尾房。兩旁偏間前部左邊為書房和一個小院,右邊為偏廳和兩間客房。
老道士王旬就住在客房里,離主人家,左邊的書房很近。
田公公,不許燈光小院中漆黑一片,跨進小院,老道士王旬在屋子外面,打了一聲無量天尊,就聽到,田公公那,獨特的嗓音。
“道士爺,請進!”
老道士王旬一進屋,看到,八仙桌上擺的,沒骨魚、骨董湯、紫魚糊涂、螃蟹面四樣佐餐,田公公正在那里獨自暢飲。
老道士打了一個無量天尊的手勢,“無量壽佛,老道這廂有禮了”就是施施然坐下,拿起酒壺也倒了一杯,抿了一口,用筷子夾了一塊沒骨魚悠然自得地吃了起來。
“君兒,還有幾天命?”
“這可不好說,看他的造化吧!”
“難道非要沖喜不可!”
“冥冥自有天數,本道又仔仔細細的算過了,非沖喜不可,我估摸著我的藥還能維持三個月,三個月以后,就回天乏術了!”
“哎,”
田公公幾杯酒下肚,肥胖的臉泛上血色來,老道士王旬見田公公悵然若有所思。
遂道:“這就是,來這世上走一遭,就是受罪,無論天家骨,肉市井小民概莫能外!大人,何必傷感?譬如你我,一心不一,情自然也就不一!”
“放心,王道士,你只要給我把君兒吊住三個月的命就行,沖喜這檔事,事我想辦法。”
田公公也許是心情不好,喝了一壺酒就醉了,他迷離著醉眼,手端酒杯就把所有的不開心的事情對老道士講。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尤其是田公公說了,韓莊稅課司稅廠里的銀子,竟然有40萬兩那么多的時候,又說,這幾天運上北京城,老道士震驚了。
老道士回到自己的院子中,碧澄澄的天上月輪皎潔,柔和地灑落著水銀似的光。
房間的香爐香煙繚繞,案上供著鏡、鈸、琉璃碗、金龍油燈等法物。老道士神情變得異常莊重,點了三炷香,默然長揖到地。
老道士,喃喃祈禱“真空家鄉,無生老母”完畢之后,突然之間笑的很大聲,笑的前仰后合,笑的很瘋狂。
老道士覺得,時來運轉了,四十多萬兩銀子游動資金,如果有這些銀子,他的帝王之夢不就很快變成現實了嗎?
老道士傳得教,是天啟年朝廷鎮壓的聞香教,改編而來,叫做清茶門教,主要傳教對象,是大運河沿岸的流失了土地的農民。
傳****”在大明朝頂著坐牢殺頭、家破人亡的危險,冒死而為的事。
可是傳教者仍然此起彼伏,并不是知危而退,他們都是為了信仰才這樣勇往直前嗎?
非也,真實的一面是金錢的誘惑和政治權利野心的驅動。
在當時,一個窮人即使終日牛馬般勞累,能勉強維持一家免于饑寒已屬很不容易,要想脫離貧困,不亞于是空想。
而以傳教為業,若能招徠信徒,不但不需要起早摸黑的勞動,香金自然送上門,還被人尊若神明,聽任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