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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有苦沒法說

蘇季心中立刻直打鼓,這提劍怎么這么聰明!

他故作鎮定,面無表情,不答反問道:“我裝暈對我有何好處?”

“那有沒有好處你自己心里清楚。”提劍抬了抬下巴。

見自己裝暈可能瞞不過提劍,蘇季也就直說了,“是,方才我就是有點累,稍微休息一下。”

“你看吧,幸好我反應過來了,要不然就被你騙了!”

提劍點了點頭,其實他也不過是猜測而已,他總覺得周挽風話里有話似的。沒想到還詐準了,別說,他這一招還是跟白迢月學的呢。

蘇季哪知道提劍還這么多花花腸子,而是他覺得既然對方猜出來了就承認,不然撒謊越多,提劍越起疑,到時候他才真是絞盡腦汁無法圓說,畢竟咱們與白迢月不同,不能冷著臉說一句‘你閉嘴’對方就真的震懾你的武力閉嘴了。

若是旁人還好說,可提劍,打不過。還是算了。

只聽提劍又語重心長的看著蘇季。

“你說你現在要是不好好站起來努力,那些人就會像昨晚之前一樣說話難聽,說你白占個名額,啥也不干,這也不能賴別人說。”

蘇季聽著提劍在耳邊碎碎念,他這滿心愁苦啊!

白迢月打架的模樣他知道,可是他往常打架時候從來只動嘴皮子不上手的,只是心中有苦沒法說。

不過……

“你昨夜與我說我頭幾日不正常?沒有好好努力?”

這要是白迢月知道他把她變成了窩囊的逃兵,他還有幾條命能在摘星派好好活?

提劍一看蘇季苦巴巴的說話,他懵了,心里頭琢磨著,自己說話說重了?不應該啊?

而且他記得白迢月也沒來小日子啊?怎么情緒這么不正常?

蘇季現在也沒那么多閑工夫與提劍掰扯,他摸了摸自己手里的通訊器,像是抓住稻草一樣,趕緊要與白迢月通話,但是又怕提劍聽見,他就指了指他。

“你離我遠一些,別偷聽。偷聽沒好處。”

“你又要去找蘇季是吧?真是搞不懂你現在怎么有說不完的話。”提劍無語起身,“行!我給你把風,別叫其他子弟瞧見了,不然她們定會都想要打死你。”

“是是是,我知曉了。”蘇季趕緊應下。

這邊,白迢月與他如出一轍的震驚,無奈,不可置信,惶恐不安。

摘星花的香氣與隱隱的沉香味飄入白迢月的嗅覺里,白迢月的臉色難看得要命。

她又成了蘇季?

這到底怎么回事?

方才在螢草漁洲,因地動之故,她不慎與眾人一同跌落其中,便是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識。

白迢月在睜開雙眼之前,腦海中還想著這些。

只是她感覺頭昏沉的厲害,然后再睜開眼時,穩穩的睡在了熟悉又陌生的床上。

這到底怎么回事?不行,她要去找掌門,提前結束歷練!

不然,危險重重的螢草漁洲,不知道蘇季會把自己霍霍成什么樣子!

她這陰沉變換的臉色叫一旁專門候著照顧他的溫云墨看了去。

“蘇季,你怎么了?身體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醫師。”

溫云墨這一句擔憂的話,讓白迢月忽然清醒過來。

她不能讓別人發現她的異樣。

但是她怎么能做到若無其事?這事情看似有眉目又萬分詭異,因為她根本掌握不得分毫,這人生如此被動,叫誰還有心思想別的?

而昨夜,蘇季自己是怎么從水里頭爬出來的?她一概不知,頭疼!

“你老實等著,我去叫醫師來。”溫云墨見她不對勁,趕緊要出門。白迢月也拉不住他。

看著溫云墨倉皇而出的樣子,白迢月突然意識到自己這樣更容易出事。

她仔細想想,昨夜蘇季定然是回來了,正主回來了,定然不會叫人覺得奇怪。就當如果蘇季沒醒來,可是平時蘇季也不是這樣子的。

連一向沉穩溫和的溫云墨都覺得見了鬼了,她這樣豈不是不打自招?

那邊醫師一聽溫云墨說蘇季不對勁,是不是腦子進水傷到了?

只見那醫師摸了摸下巴,臉色晦暗不明,猶豫著,又認真的說:“溫云墨,你老實說,蘇季是不是這下面有問題。”

溫云墨順著老醫師手指著的地方一看,這……

“何出此言呢?”溫云墨微微詫異。

聽那老醫師緩緩解釋。

“能讓一個人脾性大變,定然遭遇了常人無法比擬的事情。起初刑霄霄總是說蘇季這個下面有問題,我還不太信,瞧著也不像是。而且刑霄霄也說是自己想多了。可是如今多日過去了,他這身體也無其他異樣,你說這下面,是否要檢查檢查?你仔細與蘇季說說,不要諱疾忌醫。”

“這個……”

這個難題,一下子把溫云墨難住了。

晨起的陽光撥開云層,一絲光亮撒入室內,白迢月甚是焦灼,這趁著溫云墨出去了,她也顧不得那么多,立刻找蘇季。

也不管那邊是不是會被發現。

剛剛好,也是蘇季找來了。

一連接上了通訊器,蘇季迅速叫苦。

“現在就我一人,白迢月,你們前面抓捕了上品雷獸?現在還在人家雷獸的棲息之地找雷果,還意外掉落了巨坑里,你可知道這地方若是有惡獸混行,可怎么辦?”

他三兩句簡單解說,重要的是你白迢月為何要來找雷果?你安安生生跑去做別的,砍樹什么都可以,何必來此呢?

白迢月心中甚是煩躁,你說你一個大男人,以前也不怎么愛吭聲的,每每碰面搞事都是刑霄霄與錢暮雨在那上躥下跳嘰嘰喳喳。

你這怎么跟刑霄霄一個賤德行了?如此嘴貧!

遂,白迢月也沉著臉,冷聲說:“你這般激動做什么?沒有風險,哪里來的好處?”

“但我不是你,這種怪地方我只能以命相搏。人身安全都無法保證了,我能不緊張嗎?”

都知道這是事實,蘇季也不妨說出來。

白迢月這個時候也不想嘲諷蘇季的‘無能’,只是人各有所長罷了。現在是遇見事了,需要去解決問題。

白迢月沉吟道:“你就一直開著通訊器,有我在,我不會讓你陷入困境無法自拔的,這洞穴再大,也一定能逃出生天。說不定還有意外收獲。”

有我在?

蘇季一愣,這白迢月在說什么?

她一個女子尚且如此大義無所畏懼,他堂堂七尺男兒,還要退縮?

雖然他是擔心遇見危險之時,以自己的身手會暴露,會讓人起疑,但是,事已至此,唯有迎刃而解!說不定船到橋頭自然直。

“蘇季,你想什么呢?”白迢月見他走神不說話,她心里也是挺擔心蘇季會不會出事。

這地方,的確是冒險之地,稍有不慎……后果不敢想。

畢竟連她們這些辟谷高手都沒能躲得過去,就蘇季那按照修煉的修為來看不過區區煉體的弟子,只是當炮灰罷了。

如果蘇季頂著她的身體真出事了,到時候她可怎么回去?

白迢月搖了搖頭不讓自己多想。

“你不要總說你沒有我的修為,現在你試試調動靈力,摒棄雜念,想象你鍛造法器之時,那般聚精會神,感受周圍的一切。你定然有你的過人之處,不然人人都是高級煉金師了。”

品階二字,徹底以實力劃分,站在煉金師的行列里,蘇季是佼佼者了。他比一般人厲害的多。

這么一聽,蘇季那是信心倍增。

“我試試。”蘇季認真的點了點頭。

蘇季微微閉上雙眼,摒棄雜念,只感覺周圍好像茫茫一片空白,漸漸有了什么。

他說:“順著水流的地方,我好想聽到了風聲,循環的風聲,那就是突破口。”

蘇季睜開雙眼,真是探查到了什么。

白迢月欣慰道:“我看著你這般受教的模樣,真是和平日里傲然猖狂的人不大相同,是因為此時無依仗?所以氣勢都沒了?”

白迢月雖然不想以小人之心看人,但是嘴上忍不住嘲諷他兩句。事實上,她看著這樣的蘇季,還覺得他挺謙和有禮,挺……可愛的。

特別是自己那張好似面團一樣軟軟的臉,那一雙杏眸眨啊眨,帶著無辜的神色,楚楚可憐。她一下子就心軟了。

“你不要在這里挖苦我,我平日不是一樣打不過你?今日無非是害怕漏餡,你想,遇見危險時候大家肯定當你是主力軍。”蘇季想想事情也沒什么大不了的,便伸了個懶腰,活動活動。

“沒想到你還會給我戴高帽。”

“我不過陳述一件事實罷了,你覺得我是嘲諷也好,無聊也罷。總之這是事實。”

白迢月望著他那漫不經心的神色,其實,蘇季也還是很正直,坦誠的一個人。以前對他,多少有點偏見了。

白迢月點了點頭,“溫云墨快回來了,你小心一些,有事再聯系我。”

蘇季忽然想起來,問道:“對了,他們現在無比贊成你我二人之事,你是做了些什么?”

“不要用這種防備的眼神看著我,我不過遂你的心愿,想要拆散你和林歇云,剛好刑霄霄說幫你,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改變了主意。不過錢暮雨說刑霄霄或許愛慕林歇云,我不清楚。”白迢月冷靜的陳述事實。

但是望著白迢月的眼睛,聽著那清冷的聲音解釋入耳,蘇季覺得白迢月可能是誤解自己什么了吧?他哪有防備白迢月,雖然擔心白迢月搞事是事實。

蘇季辯解說:“我只是隨口一問。”

“我只是隨口一說。”

“……”

“好了,掉下裂縫的時候肯定大家都分散了,你去找找大家,不要一個人單打獨斗,會沒事的。”

一說起這個,蘇季訕訕一笑,趕緊關掉通訊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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