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群達官貴族的注視下,玉小白顯然有些不習慣。
“梟天哥,你到時候打算怎么應對呢?”
站在他身后的刀疤男此刻有些好奇地挑了挑眉,拍了拍他的肩膀。
玉小白側過臉來上下打量了一番刀疤男,心里暗自發問。
你誰啊。
“見招拆招吧,我想肯定有很多人要針對我的。”
玉小白苦澀地笑了笑,很是友好地看著眼前雖然外貌不雅的隊友。
他們都隸屬于郡主麾下,但是有些侍衛服侍的主子并不是鐘沉雪,自然有些人物他不認識。
“哈,我聽聞郡主前些日子安排了一位秘密護衛在身邊,想不到竟然是你。”
刀疤男咧嘴一笑,看上去總給人一種久經沙場的感覺。
“平日里都是阿冰姐護衛郡主,我只不過是在混日子而已。”
“混日子也混得比很多人要好啊。”
刀疤男感嘆地說完,隨后伸出了他那布滿老繭的手掌,聲音莊重地說道:“你好,我叫廣龍,是禁衛軍領隊——衛陽莊的侍衛。”
聽到后者報出家門,玉小白也沒有什么懷疑的,也是友好地和他握了握手。
當他接觸到手掌的那一刻,玉小白頓時感到有些驚訝,因為他不敢相信這個廣龍年紀也不大,竟然長了一雙和老人一樣的粗糙手掌。
“別驚訝,我以前練過的許多掌法。”
廣龍一眼就看出玉小白的驚訝,立馬解釋道。
聽到廣龍的回答,玉小白突然計上心來,內心似乎在盤算著什么。
“梟天,你過來一下。”
就在玉小白打算告訴廣龍自己內心的想法的時候,阿冰突然從身后拍了拍他,示意自己離開擂臺。
玉小白也是一臉茫然地跟著阿冰下了擂臺。
“阿冰姐,有什么話要說?”
玉小白皺了皺眉頭,雙手抱胸喃喃說道。
“你現在有兩個選擇,一是可以動用郡主的特權,讓你直接進入決賽,還有一個選擇就是按照正常流程打完所有比賽。”
阿冰很認真地和玉小白說著,但是后者的表情似乎有些異樣。
“郡主這么擔心我會進不了決賽?”
玉小白臉色有些不悅,因為他覺得自己還是有信心拿下比賽,但是鐘沉雪竟然想要動用權力讓他直接晉級?
本來自己就因為直接成為鐘沉雪的秘密侍衛引發眾人爭議,現在他要是再用特權,豈不是更加拉仇恨?
“阿冰姐,你是了解我的,我.......”
“郡主的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
阿冰的話突然打斷了玉小白,后者先是一愣,隨后茅塞頓開一般,猛然仰望高樓。
鐘沉雪的雙眸一直細膩地注意著他。
那雙足以迷動全城的美眸和他相碰,頓時引起玉小白內心的波瀾。
不知為何,玉小白最近總是會有這種感覺。
交互了一番眼神,玉小白此刻也是咧嘴一笑,內心無比暢快,回過神來對阿冰說道:“我明白了,那就按照郡主的意思來吧........”
兩人聊罷,玉小白旋即抖了抖擻精神,一臉悠閑在擂臺底下散著步。
而發現這個異常舉動的許多公子哥們都紛紛疑惑地指手畫腳的。
“那個梟天到底和阿冰說了什么?怎么還散起步來了。”
“誰知道?”
“哼,我看他那副嘴臉就像揍他。”
……
就在眾人議論紛紛的時候,一直安定坐在旁邊的李廷,眼眸里散發著冰冷的涼意,星眸如鷹般注視著玉小白的一舉一動。
“看來……郡主動手了……”
與此同時,郡主也在和三大家族的家主爭論的不可開交。
“憑什么梟天能夠直接進入決賽?”
李牧臣一臉怒意,狠狠地拍打著座椅的檀木扶手。
“梟天是我的秘密侍衛,按照比賽的規則,我的侍衛本就擁有直接晉級的權利。”
鐘沉雪所言不虛,因為侍衛大考是血雨郡主開創的,后者早就創立了這個規矩。只不過后來血雨郡主覺得這樣沒意思,所以也沒有再提到這個規矩。
“郡主,你不覺得這樣理由權利很沒有意思嗎?”陳友冷冷地說道。
“郡主,你這么做不怕梟天遭到針對嗎?”
天恒此刻也是滿臉凝重地質疑著鐘沉雪。
面對三人的圍攻,鐘沉雪顯然沒有退卻的意思,盡力保持著微笑,但是眼眸里卻散發著敵意。
緩緩地端起桌旁的一杯茶水,不緊不慢地說道:“我一點也不擔心他。”
“哦?莫非這個梟天真的有過人之處?”
天恒聽到鐘沉雪如此張狂的回復,頓時對玉小白感到有些好奇。
“各位……你們就耐心看著吧。”鐘沉雪沒有理會天恒的話,靜下心來開始關注著擂臺下的少年。
“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厲害!”
陳友一臉不屑地冷哼一聲,嗤之以鼻地說道。
就在此時,三大家族的侍衛們也紛紛步入了賽場,他們和擂臺底下的玉小白直直地打了一個照面,后者也是畢恭畢敬地像一個服務生一樣歡迎他們上擂臺。
“梟天?你干嘛呢?”
眉頭一皺,為首的剽悍男子一臉煩躁地看著嬉皮笑臉的玉小白。
“我有請你們上去比賽呀!”
玉小白一臉正經地笑了笑。
“你干嘛不上去?”
“你這么張狂的嗎?”
另外兩名男子也紛紛表示出了對玉小白的不爽,他們早就想狠宰玉小白一頓了。
“我?我為什么要上去?”
玉小白指了指自己,感覺有些奇怪和好笑。
!!!
聽到玉小白的話,眾人臉色突然有些不好,一雙雙不懷好意的眼神死死地鎖定住了玉小白。
而就在此時,擂臺外,阿冰邁著修長的大腿緩緩登上擂臺。
環顧四周,確定沒有人缺席后,阿冰聲色俱厲地莊重講道:“應郡主的要求,郡主的秘密侍衛梟天有權利不參加初賽,直接進入決賽!”
!!!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