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經理，我們天華基建，從來都沒有過這樣子對待客戶的經歷啊，他們出錢，我們提供服務，這本來就是平等互利的，怎么搞得我們跟孫子一樣。”

沈重的一名手下，在鞠躬了十幾秒，直到秦鋒的車子絕塵而去之后，這才站起身來，開口說道。

“你這樣的思想可就錯誤了，什么叫我們跟孫子一樣，這是很明顯的受氣包才會用的語句，那秦鋒是什么人，那可是甲方啊，甲方是什么，是祖宗！祖宗你知道不！”

“我們只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