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里斯的體力已經耗盡了,只是憑借著一口氣撐到現在而已,看到許秋濯的那一刻,便立刻閉上眼睛摔倒在地。
許秋濯:“……”
給約里斯把完脈后,發現他并沒有什么內傷。又查看了一下身體,都是一些小傷痕,不足以致命,便放下了心,看來自帶暈倒只是體力耗盡的緣故。
只是……許秋濯看了眼地上的猛虎,又看了看身邊的約里斯。
這東西,她要怎么帶回去啊?
所以說,好好的小動物,又容易打獵到,又好搬運,干嘛要想不開,去和一頭猛虎決斗?!
要是一朝不慎,說不定這食物的身份就對調了。
許秋濯在附近找了一種比較堅韌的長草,揉搓成長繩,綁住白骨的一條腿,然后將約里斯背到背上,一只手扶著他,一只手拉著老虎向前走。
即使手上用了內力,卻還是禁不住這么消耗,回家的一路上走走停停,直到一個時辰才到家。
許秋濯還沒有進家門,就停下了腳步,無他,現在天熱已經晚了,但透過月光,還是能看到門口一片狼藉,各種原本打算修建房屋的石頭樹木亂作一團,門大敞著,里面一片漆黑。
她松手放下手中的虎,抱著約里斯回了房間,屋里果然沒人。
自從在刑場救了杰布以后,他怕被以前的主人家找到,一直都呆在家里不曾出去過,現在也絕對不會不聲不響的出去。
想到門口那一片雜亂的景象,許秋濯將約里斯放到床上,起身打算尋人。
杰布說過他的主人家,是村里最有錢的一個老爺,許秋濯用了一個兔子作為代價,很快就找到了杰布所說的主人家。
村落并不大,發生什么事情很快就傳遍了,還沒有走到那個“老爺”家,許秋濯就已經聽他們抓人的事情了。
許秋濯到了門口之后,發現門口有護衛,根本進不去。
但好在護衛不多,她走到一旁,借由樹的遮擋和天色的昏暗,運用輕功很容易就進了府內。
明明整個村落看起來都很破落,甚至一些孩童都要搶死人的衣服穿,但這個“老爺”的府中,卻是金碧輝煌的,處處透露著一股奢靡的氣息。
與天楚國截然不同的房屋布局,并非四四方方的,而是呈現圓形,便連房頂都鍍了金。
院子里的一處石桌上鋪蓋著大紅色的絨布,金絲勾勒,上面還有紅金鑲嵌寶石的酒壺酒杯,隨意放置,一個露著腰的紅色卷發女人,并未用酒杯,直接拿著酒壺,飲入口中。
一壺酒,只飲小半,大多數都順著脖頸滑落到了胸前。一大腹便便的白色長發老人,醉醺醺的跑到紅發美人面前,伸手就將美人摟在了懷中,動手動腳。
在這樣的一個環境下,能夠這般肆無忌憚的人,不用說,應該就是這個府中的主人了。
許秋濯在老者的嘴要湊到女子臉上時,掂量了半天的石子,用內力一彈,打到了老者的笑穴上,老者突然毫無預兆的笑的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