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補充士兵和裝備的日子,阿倫森很憔悴,本想水磨功夫勸說祁準學習指揮的知識,結果人家嫌煩直接跑了!身為連長,一跑就是幾天不見影子!
找人也找不到!
阿倫森只好自己帶著連里僅剩下的三十幾人,跑去營部領人領裝備,結果被多年的老上級訓了一頓。
你身為副連長,連連長都看不住,你還有什么用?
聽到這句話,他幾欲吐血。
帶著大隊的人馬和裝備返回連部,本應該開心,可是他根本就開心不起來,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回到連部,阿倫森就聽到游戲的打斗音效,還他么放得挺響!他簡直氣不打一處來,氣沖沖的踢開門,就見到祁大連長沒個坐相的靠在椅子上打游戲。
祁準被嚇了一跳,抬起頭看了一眼阿倫森,又迅速低了下去,“原來是副連長呀,火氣這么大干嘛?聽說今天部隊擴充,怎么樣?全部都拉回來了嗎?”
阿倫森大步向前,一把搶過祁準正在激戰都游戲機,“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然后吼道:“身為連長!你應該隨時跟你的部隊呆在一起!你這幾天跑哪里去了!”
祁準見游戲機被摔碎,愣了一下,“這幾天部隊里有沒有什么人,今天我不是回來了嗎,不要這么激動,消消氣,消消氣。”
阿倫森見到祁準這一副懶散的模樣,別說是消氣了,火氣更加的大,想到面前的小個子還是他的上級,他又焉了下去,開始匯報情況。
“連長,新的士兵和裝備已經全部拉回來了,總部沒有打折扣,士兵清一色的老兵,沒有新兵,只需要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就能出任務了。”
“廢話,我這條情報估計蘭德爾上將現在還處于劫后余生的情緒當中呢,救命之恩,當然不會打折扣了。”
祁準穿上不太合腳的軍靴,“對了,我叫你搞的新軍服你搞了沒有?”
阿倫森悶悶道:“搞了,總部還給你授了上尉銜,跟我一個級別。”
“哦?蘭德爾上將還挺講義氣的,我喜歡他的性格。”祁準語氣贊賞。
阿倫森:“……”
他現在就想知道這個小個子到底立了什么功勞,飛升得這么離譜!
祁準把不合腳的軍靴脫了下來,“快快快,把我的新衣服拿過來,不合身的衣服穿著不舒服。”
阿倫森還是悶悶道:“等一會兒你去挑選幾個士兵做你的警衛員,以后這種小事就叫給他們干。”
說完叫人把祁準的小一號軍官裝拿了進來。
“準備了六套,不錯不錯,可以隔五天洗一次衣服,好了,本連長要換衣服了,你先出去等著。”祁準一邊解開扣子一邊說道。
等祁準重新走出來時,阿倫森都愣住了,之前松松垮垮的衣服褲子,帽子像個鍋蓋似的蓋在頭上,像個十足的痞子兵。
現在合身的軍綠色軍官裝束,整齊的武裝帶,上尉軍銜標志出現在衣服上,身材瘦小,白凈俊美的臉龐,眼神懶散。
好一個風度翩翩美少年!
這樣的形象壓根不像是來打仗的,而是來舞臺上演戲。
就那張帥得不像男人的臉,頭發如果長一些,一定會被人認作女軍官。
“看啥看,沒見過帥哥嗎?”祁準眉頭一挑。
懶散的語氣瞬間破壞了剛剛肅立起來美好形象,阿倫森覺得自己還是天真了,祁準換了一層皮,心還是原來一樣的坑!
有幾個刺頭見到祁準,起哄道:“這個小白臉就是我的連長嗎?長成這樣,到底行不行啊!”
周圍發出一陣哄笑聲。
阿倫森沒有出聲,他想讓祁準體會一下,指揮士兵到底有多艱難,如果不能服眾,那么以后總是會有人跳出來唱反調,到時候連長這個職位就是一個笑話。
砰!砰!砰……
祁準迅速掏出腰間的手槍,對著那幾個起哄的刺頭猛烈開火,直到打光彈夾,他抬起槍口吹了吹上面冒出的熱氣。
所有子彈是貼著臉飛過!
那幾個起哄的刺頭臉上出現幾道血痕,血液沿著下顎滴落下來,此時他們全部被這一手嚇得呆立在地。
這可是子彈啊!他們要是剛才多晃動一下腦袋,命就沒了!
“下次,子彈命中的將會是你們的額頭,被我打傷臉的那幾個人,出列!”祁準神色冰冷,喝道。
臉上有血痕的士兵瞬間站在隊伍的最面前,被祁準銳利的眼神盯得頭皮發麻,他們甚至看見的殺意。
“現在立刻馬上,出去跑一百圈,沒跑完不許吃飯!”
祁準忍下殺意,畢竟黑色守望這一層皮還有用,出去當一個普通市民,一點情報來源也沒有,最后還得去擊殺黑色守望的人來獲取情報,太麻煩了。
阿倫森精神一震,做事干脆利落,鐵腕手段解決了幾個刺頭的挑釁,他小看這位新來的連長了。
而且,讓他心驚的是,好強的殺意,這么一點小事,小個子連長就動了殺心!
殺胚!絕對是殺胚!
偽裝得還挺好,擱這打游戲。
自己摔了他的游戲機,不會出什么事吧?
阿倫森的心里有些惴惴不安,現在人家是麥克易瑟師長面前的紅人,自己搞不過呀。
祁準重新恢復懶散的模樣,“副連長,匯報一下人數和裝備。”
“是!”
阿倫森站得筆直,“第二重型裝甲步兵連人數二百六十人,連部直屬裝備有:三臺重型坦克,兩臺中型坦克,兩架武裝直升機,一輛吉普車。”
“連部下轄有五個排,三個裝甲排,兩個步兵排,每個裝甲排裝備有五臺中型坦克,步兵排……”
祁準揮手打斷,“好了好了,步兵裝備就不用說了,對原型體來說沒有什么殺傷力。”
說完他伸了一個懶腰,“接下來就是把部隊開出去搞事情了,把吉普車開過來,我去一趟基地接任務去。”
阿倫森連忙說道:“士兵剛剛來到新的環境,還需要一段時間的磨合,不然在戰場上很容易出現問題的。”
祁準語重心長,“戰場就是最好的磨合場所,不用擔心,我的家底我會保護好的,走了。”
不一會兒,祁準去而復返,“本連長忽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做。”
……
阿倫森目送祁準乘坐吉普車離開,站在原地嘆了口氣,感覺以后的日子會不太好過。
他已經不指望升官,只要不跟著祁準記過,就感謝上帝了。
說罷,一臉苦相的去辦祁準交代的事情。
阿倫森十分不理解祁準為什么交代這件事,可是連長的命令他還是聽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