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新繪制出的’九霄雷火符’,你去執法堂帶上幾名弟子,休整月許后便前往那嘉元城尋回宗門丟失之物。”
“如若途中遇到變故,或始終無法尋回宗門寶物,可使用此符,將那嘉元城焚為灰燼,讓此寶長埋于那嘉元城地底便可!”
“這???”
王姓男子聞言,面露猶豫之色。
“怎么,為師的這道命令對你來說很為難嗎?”
老者說著話的同時,一股讓人無法言表的攝人氣勢迎面壓來。
王姓男子見之,只覺體內靈力一滯,全身如墮冰窟。
“弟子不敢,請師尊息怒。”
接著王姓男子只得點頭應是,不敢多說一言。
老者見此,面露一絲滿意之色,隨后袖口一揮,一張閃著銀色靈紋的符箓便朝著王姓男子飛去。
王姓男子見此,慌忙伸手接住靈符,掃視一眼后便將其鄭重收起。
“好了,你先下去準備吧!”
“是,師尊!”
王姓男子恭敬回應道!
說完此話,王姓男子低頭向老者行了一禮,隨后便轉身離開了此處。
屋內,見王姓男子走后,謝姓男子急忙開口說道:
“多謝師尊體諒!”
老者聞言,只是略微擺了擺手,隨后開口說道:
“你這次外出回來為師看你似乎修為又有精進,看來距離突破結丹中期已不遠了?”
“回師尊,徒兒這次外出意外獲得一枚歸元丹,服用后修為確實精進不少,想來距離突破結丹中期應當不遠了。”
“很好,你這次回來后就不要外出了,要加緊修煉,爭取早日嘗試凝結元嬰。”
“為師如今壽元所剩不多,你若能早日凝結元嬰,與你二師伯相互照應之下,無論以后云符宗是誰做主,我謝氏一脈在這云符宗內都有一席之地。”
老者說到此處,臉上的冰冷表情消失不見,浮現出一絲笑容,面帶寵溺之色的看向身前的謝姓男子。
“對了,為師從近日起便打算閉關修煉,看能否突破當前修為,如無重大事項輕易不會出關,你如若嘗試開始凝結元嬰,一切可以尋求你二師伯幫助。”
“好了,你下去吧!”
“是,師尊,徒兒預祝您老人家早日突破當前修為。”
徒兒告退!謝姓男子對老者深施一禮后,轉身離開了此處。
......
寂靜空曠的大廳內,老者目光四下一掃,隨后大手一揮,大廳四周驀然的亮起一層凝厚的黃色光罩。
接著老者雙手接連掐決點動,隨后其所坐四周地面上的符文接連亮起。這些原本刻畫于地面的符文轉瞬間仿佛活過來一樣,圍繞著老者上下飛舞,好不熱鬧。
接著這些五顏六色的符文緩緩上升,最終化為一道五色靈柱直沖長空。與此同時,一股精純至極的兩色靈力被五色靈柱裹挾而來,朝著老者奔涌而去。
老者見此,面露一絲滿意之色,隨后緩緩閉上雙目。
......
入夜,云符宗內,一處修建得異常精美的獨立閣樓中,王姓男子正在閉目調息。
大約半個時辰后,王姓男子結束了修煉,睜開了雙眼。
俊俏的面孔上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一抹陰狠。
隨后此人仿佛自言自語般說道:“你不愿謝姓之人造下殺孽,便將此等屠城禍事交予我手,如若不是我僥幸得知殺孽太重會影響結嬰,以后定會為此追悔莫及。”
“不過,如今此事對我卻是無礙,你為師不仁就別怪徒兒不義了。”
說完此話,王姓男子便在屋內布置了一個微型陣法,接著便抬手朝屋外發出一張傳音符箓,隨后便閉目等待起來。
不多時,門外傳來一聲悅耳的拜見聲。
隨后房門被人從外向內推開,接著屋內走進一位身穿白色紗衣,容貌清秀艷麗的女子。
“徒兒謝玉,拜見師尊,不知師尊您深夜召見徒兒所為何事!”
“嗯,沒事,為師只是多日未曾見你,有所想念而已。”
說著話,王姓男子便起身緩緩朝白衣女子走去。
白衣女子見此,秀眉略微一皺,內心不由自主的生出一股奇怪之感,身體下意識般的向后退了一步,隨后正欲開口相問。
然而不待此女話語聲出口,便驚覺原本立于身前的“師尊”身形如同水中之物一般,莫名的破碎開來。
此女見此,便心知不好,然而不待其多做反映,便只覺一雙大手按在了自己后背之上。
與此同時,一股浩大之極的靈力隨著身后的雙手傳入自己體內,接著此女便察覺到體內原本生生不息的靈力一滯,被傳入體內的這股怪異靈力壓制得毫無反抗之力,接著便渾身酸軟無力,頭重腳輕了起來。
隨后讓此女魂飛天外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其師尊先前所坐的位置上莫名的出現了一個人形的怪物。
這個怪物雖說是人形,但卻沒有一絲像人的特征。
只見此物皮膚黝黑,四肢短小且怪異,光亮的頭頂上毫無毛發,口中唾液橫流,一雙血紅的雙眼正飽含欲念的看著自己。
隨后,此物身形一閃,便來到此女近前,隨后便伸出它那丑陋無比的雙手......
屋外,身穿黑衣的王姓男子正饒有興致的手持酒壺自酌自飲,身前還擺放著一些瓜果酒食,仿佛對屋內正發生的慘像毫不知情。
一個時辰后,男子似乎已吃飽喝足,隨后起身向里屋走去。
屋內,先前的白衣女子正不著一縷的盤膝坐在地上,四周是一些被強行撕碎的白色紗衣。
見王姓男子進來,女子似有所感的睜開雙眼,一雙血紅的雙眼向王姓男子看來,眼神里充滿暴虐。
王姓男子見此,看向此女惹火身體的目光沒有一絲感情,雙手快速的朝赤裸女子一連打出幾個法決,隨后拿出一個表面刻滿紅色符文的旗幟,嘴角喃喃自語:
“合歡鬼,回來”!
隨后只見坐于地上的赤裸女子不由自主的雙手抱頭,臉上露出痛苦之極的表情,仿佛極為不愿被王姓之人控制。
然而隨著法決的生效,此女來不及做出過多抵抗,不多時,便化為一道銀光,隨之飛進了旗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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