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個利用法”
王梓璇來了些興致,目前自己這方面接觸這個公司也沒有什么進(jìn)展,就自己了解而言,完全就是一個正規(guī)得不能再正規(guī)的公司,與幾個高管的飯局也套不出什么話來,看來這并不是一個空殼公司,問題應(yīng)該出在頂層的人那里。
“隊長,以我對左海珠使用的幻境來看,這個女人很容易被影響,盡管微夢姐無法破解這個女人內(nèi)心深層的東西,但是我覺得只要她在公司內(nèi)部,她在被催眠的狀態(tài)下;微夢姐一定能打探出左海珠內(nèi)心的所有。”
向白間歇了幾秒,組織好語言之后再次開口“今天左海珠能在公司偷偷引誘別人,那么證明,她在公司所受到的催眠在持續(xù)當(dāng)中,但是也能被其他的能力影響。所以我覺得微夢姐在公司里進(jìn)入她的夢境,就能知道更多的東西”
王梓璇后仰靠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抵著下巴,“你的這些僅僅是猜測,能不能成功也不好說,而且,希希帶著你們兩人進(jìn)入他們公司,太冒險了。”
向白立即解釋道:“隊長,等我出院之后,我回公司報道,這樣希希只用帶著微夢姐,而且,我只需要劉欽將左海珠帶到?jīng)]有監(jiān)控的地方就行了”
王梓璇抬手阻止向白繼續(xù)說話,“讓我好好想想,實在沒辦法了再用你這個,你先回醫(yī)院吧”
向白聽話般起身返回了醫(y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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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欽整天渾渾噩噩的,教授的講課也聽不大進(jìn)去,不知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郭少杰也不敢貿(mào)然詢問,只得悄悄地給馬淑儀發(fā)著信息,“要不,還是讓月姐帶著欽哥出去散散心?劉欽哥這幾天回來一句話都不說,太嚇人了”
“好,我告訴月月去”馬淑儀放下手表,將劉欽的事告訴李悅月。
李悅月也是無奈,最近自己的男朋友和自己見面的時間本來就少,見面的時候也常常心不在焉的,問他什么也不說。木魚腦袋,簡直讓李悅月有火沒處發(fā)。但是這樣的狀態(tài)最近也一直持續(xù),在課堂上公然被自己的父親點名叫罵,也無動于衷,李悅月也不禁擔(dān)憂起來。
借著馬淑儀的誘導(dǎo),給劉欽發(fā)了這個消息,讓他一會兒出來。自己則是精心的化著妝容,期待著打算給劉欽一個驚喜。
劉欽百無聊賴地躺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收到李悅月的消息無聲地嘆了口氣,隨后還是撐著起身子,換上鞋出了宿舍。
4月的后半段,南方的天氣是燥熱的,女孩們穿著短裙,露著白晃晃的大腿,在街道上晃悠著,閃閃發(fā)光;男孩們也樂意看著這些閃閃發(fā)光的白晃晃的腿,只是不大樂意自己喜歡的人這樣穿;別的女孩穿沒事的,自家女朋友穿的話肯定會大發(fā)雷霆。
傍晚的天氣稍稍會好些,只是同樣悶熱,遠(yuǎn)處的晚霞提前說著再見藏身天邊,烏云朵朵飄著過來,劉欽抬頭看了一眼暗沉下來的天空,接著低下頭繼續(xù)朝著女生宿舍走去。
“咻~咻~”
微風(fēng)漸起,刮落了的樹葉隨著風(fēng)飄向遠(yuǎn)處,劉欽穿著短袖短褲,感受著風(fēng),覺著有些涼爽,便加快了步子,落步于女生宿舍樓下;微風(fēng)不停,漸漸兇狠了起來,劉欽看著那裹挾著灰沙的風(fēng)從他面前掃了過去,他低下頭,閉上眼,待風(fēng)過。風(fēng)吹彎了路彎的樹木,撕扯著柳條兒的青絲,揭開了覆蓋在白晃晃大腿上的短裙,女孩兒們雙手壓著春光小跑的離去,引來不少異性目光的追逐;它唱著,叫著,吼著,回蕩著;忽然疾馳,像驚弓之鳥般直奔;忽然慌亂,四面八方地亂卷,像無頭的蒼蠅。
“夸”、“嘭”、“咚”,接連的巨響,兇狠的風(fēng)帶著殘暴的雨,氣勢洶洶而來,不知道哪里來的火氣,也不知道對著誰發(fā),房屋,樹木,大地成了它們的目標(biāo),狠狠地砸了過去。旁邊居然還有著一個佇立在這里的人,別的人都是慌亂的逃跑,或是撐傘,或是躲在屋檐下,這人居然沒有將咱們放在眼里,于是串通一氣狠狠地砸向劉欽,狂風(fēng)使他前后搖擺,暴雨讓他渾身濕透,他的雙腳像是釘在地上,不管身軀如何,始終不曾移動半步。
狂風(fēng)發(fā)完了脾氣,似乎有些后悔自己的沖動,看著落湯雞般的劉欽,帶著些許歉意在劉欽的臉拂過,帶走了同樣消了氣的暴雨;雨過天晴,晚霞冒了出來,紫紅色的光發(fā)揮著最后的余威。
劉欽垂著頭,全身濕透,水滴滴答地從劉欽眼前掉落。自己還是覺著對不起月月,曾經(jīng)得自己是多么的清純,曾經(jīng)得自己是多么地天真;卻被好友給了那樣的眼神,被小隊的大姐姐告以警示,被陸希希看著自己惡心的神情,打擊的無地自容。可是這都怪自己,是那天晚上,自己做了那樣的事——左海珠跨坐在劉欽的腿上,灌進(jìn)紅酒,劉欽頭腦一熱,抱著左海珠進(jìn)了她的臥室,兩人慌亂地?fù)荛_對方的衣服,左海珠的衣衫被劉欽一把撕開,看著完美的胴體,更是讓他心血來潮,將左海珠一把推倒在床上,撲上去就是胡亂親吻。
“啊”腦袋被抵著生疼。卻忽然讓劉欽清醒過來,慌張地離開胴體,后退到墻角,“啪”狠狠的一個耳光扇在劉欽的臉上,
“我在干什么啊”,劉欽起身胡亂穿好衣服,看著床上的胴體,一時間自責(zé)了起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來到玄關(guān)開了門。
劉欽此時感受著些許涼意,腦袋里全是對李悅月的道歉,“月月對不起,月月對不起”。好像劉欽的道歉起了作用。
李悅月化著妝,外面卻下起了雨,“怎么突然下起了雨啊”,手部卻沒有停止化妝,“應(yīng)該是雷陣雨,一會兒就停了”,忽然像是有什么觸動了李悅月的心,涂著口紅的手一抖,口紅推歪了。
“煩死了”看著鏡子里面的明明很是漂亮的面容,卻多了一道細(xì)長的紅痕。李悅月放下口紅,走到窗邊“這么大的雨劉欽應(yīng)該不會來了吧”。
一個落湯雞映入李悅月的眼簾,“這個傻子”李悅月顧不得嘴上沒有涂好的口紅,穿著拖鞋沖出房門,瘦弱的李悅月帶著風(fēng)奔過長廊,跳下樓梯,恰好感受到李悅月出來,微風(fēng)帶著暴雨離去。
李悅月?lián)湎騽J,顧不得他全身濕淋淋的。
劉欽冰涼的身體感受到突如其來的溫暖,沒有言語,只有一個溫暖的懷抱,來得這么及時,來得這么突然。懊悔,悔恨,自責(zé),一下子加倍襲來,劉欽夾著雨水的淚水一起流落出來。
劉欽哭了,哭得很大聲,哭得很自責(zé),哭得很后悔。李悅月沒有問為什么,只得緊緊地抱著劉欽,越來越緊,不肯松開。
良久,劉欽哭干了所有的眼淚,估計未來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再有眼淚,劉欽抱著懷里有著些許顫抖的可人兒。李悅月抬起小巧的腦袋,笑嘻嘻地盯著劉欽。劉欽被這可愛的笑容融化了。
馬淑儀慌忙跑來,遞給李悅月一件外套,若有所思的離去。李悅月執(zhí)意要送劉欽回去,劉欽只好牽著李悅月的手,
“月月,我差點做了對不起你的事”
劉欽告訴李悅月自己是某個組織的成員,沒有透露具體,李悅月也懂事的沒有追問。劉欽說起最近自己狀態(tài)為什么這么差,接受任務(wù)的時候,要面對一個妖嬈的女人,自己差點沒忍住,所以很是自責(zé)與懊悔。
李悅月停下腳步,劉欽也跟著停下,心里很不是滋味,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辦。
李悅月掙脫劉欽的手,狠狠地一拳打在劉欽的小腹,接著擰著劉欽的耳朵,兇狠的,潑辣的,帶著威脅的話語說著“老娘給你說,你下次再控制不住自己,老娘就把你的那個東西給你切掉”
劉欽捂著肚子,斜著腦袋,開心地笑了,雖然痛,但是開心得不得了。一把抱住李悅月,
“我愛你”
沒有過多的言語來表達(dá)劉欽此刻的心情,劉欽只是在心里默默發(fā)誓,這輩子不會再有第二個女人了,如果自己沒愛了,那一定是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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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白,執(zhí)行你的方法吧”
“是隊長”
向白已經(jīng)出院,14號那天,左海珠也給自己發(fā)來了合格名單,一共合格41名,自己在第17名。所以向白出院之后先回學(xué)校銷假,接著告訴老張自己有任務(wù),別點自己的名,老張斜眼鄙視著向白,‘狗東西,不點你名,算老子曠課,都他娘的曠了半個月了’。
向白和劉欽一起來到嵩山街,
“哥們兒,準(zhǔn)備好去勾引沒?”
“哈哈,小菜一碟”
看著劉欽此刻的狀態(tài),向白從小靈通郭少杰那里了解到劉欽大哭了一場,明白自己這個兄弟跨過了心里的那道坎兒。
“走吧,咱們兄弟搗毀這個邪惡的地方”
“劉大俠拯救宇宙的第一步開始了,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