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孚笑也是氣呼呼的點頭,“是的!就是這么摳門!”
“館長你放心,這個屬于你公事外出時候費用,我們和委托人結算!”
嚴鹿又仔細看了下手機,看到有一筆進賬的消息,“這又是什么?”
寧孚笑自豪的一笑,“昨晚我熬夜可是有收益的,開出的東西賣了不錯的價格,今天請你吃大餐!”
嚴鹿將信將疑,將手機放回去,“快起來!我和馬先生那邊的人已經(jīng)約好了下午要見面。”
寧孚笑眼看是將這個話題轉移了,暗自松出一口氣。
“但是!館長,你這個臉我說了多少次,要好好保養(yǎng),你看看你現(xiàn)的臉色,不要說是什么高人的樣子了我看都要死人的臉色了!”
寧孚笑嘆氣,嚴鹿啥都好,就是在私下實在是太話嘮了。
“我下次一定記得!我記在收集備忘錄里面!絕對好好保護我們青巖藏館的門面!”
寧孚笑被推著進了房間里面整理自己,嚴鹿在外面收拾屋子,“對了,我剛剛聽馬先生說,鐘小夏案子的綁架犯還沒有抓到,一晚上都在搜山。”
聽著外面?zhèn)鱽淼穆曇簦瑢庢谛θ嘀鴿嵜嫒榈呐菽安挥霉苓@些,我們的委托已經(jīng)結束了。”
說完她捧起清水洗臉,嚴鹿進來,靠在門邊上,“我可是聽說了,如果這人真的是那個南華來的兇手,那他就不會輕易放過鐘小夏。”
“鹿妹妹,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心了,你忘記我們的規(guī)矩了嗎?”
寧孚笑拿著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臨關門前轉頭看著她,“沒有接受過委托的案子,我們絕對不插手!”
說完,關上了浴室的門。
寧孚笑看著鏡子里面的自己,臉上并沒有之前那種輕松。這一次的案子和之前的不一樣,或許是因為這個小城真的是安逸太久了,驟然之間亂星現(xiàn)世,她也有點茫然了。
亂星現(xiàn)世不過是剛剛開始罷了,之后要發(fā)生的一切,寧孚笑現(xiàn)在也不敢去確認。
接下來的三天風平浪靜,寧孚笑也不曾在新聞里面看到有關案子的進展,小鎮(zhèn)上的人還是過著和往常一樣的日子,只是街上多出來的巡邏隊伍讓知情的人明白他們其實還處在危險里面。
寧孚笑坐在車里,聽著嚴鹿在分析這一次案件過后青巖藏館還能維持多久的運營。
車輛拐了個彎,還沒有加速就被邊上一輛小車撞了上來。
寧孚笑摸了下被安全帶勒疼的肩膀,看著前面小車上下來的四個男子。
“嚴鹿,倒車!”
對方明顯是沖著他們來的,寧孚笑說這句的時候,嚴鹿已經(jīng)打開了車門。
“呦,還是個好看的女娃子啊,看看哥哥的車被你撞壞了,你說怎么賠?”
嚴鹿低頭看著自己車被撞的車燈都散落一地了。
“這位先生,貌似是你撞的我吧。”
對方一個男子流里流氣,“好妹子,你看看我是直行,你是拐彎,這全責就是你!要不,你們陪哥幾個好好聊聊天,這個事情就這么過去了。”
說話就說話,這男的竟然還準備上手。
嚴鹿看著是一個柔弱的姑娘,長的嬌俏,臉上笑起來還隱隱有一個梨渦,一頭栗色的卷發(fā),簡單來說,就是現(xiàn)在很流行的甜妹類型。
寧孚笑的車門被打開,站在外面的一個男子看著她,“哎,這里還有一個好妹子,怎么不下車呢!”
話音落下,原本開著的門被嚴鹿一個側踢直接關上,好在那個男子及時收手。
原本的甜妹一下就變了,她冷冷看著四個男的,“鬧事之前就沒有打聽過這個車里是誰嗎?”
“呵呵呵,打聽?”幾個男的都笑了,“哥幾個在康城混了這么長時間,妹妹打聽過哥幾個的名號嗎?”
“就是,勸妹妹你們要乖乖的,聽哥哥的話,才不會有苦頭吃!”
寧孚笑拿出手機,很淡定的撥打了何善的電話。
車外的一個男子見寧孚笑在打電話,“大哥,這妞在打電話,一定是在報案了!”
“動手!”
嚴鹿扭了下脖子,“好久沒有運動了,今天就要你們知道,這個康城到底是誰認識誰!”
怕是認識嚴鹿的人都很少有人知道,嚴鹿的身手了得,從小就是體校武術隊的,不過是四個小混混很快就能打趴下。
寧孚笑原本還覺得嚴鹿的身手怕是這幾個人都不是對手,可是當她看見對方從車里拿出了棍子,“嚴鹿,小心!”
想到自己被一個小姑娘給打趴下了,其中一個混混也是惱怒了,直接從車里拿出了棍子,寧孚笑跑出車子想去幫忙,嚴鹿閃避著棍子一邊喊道,“不要管我,去大路上找人!”
他們現(xiàn)在的位置是一條小路,兩邊都是半荒廢的居民樓,里面住的大部分都是老年人,只有過了這個小路去了大馬路上才能看到車水馬龍。
這個時候的確是讓人出去找?guī)褪质亲羁斓模墒钱攲庢谛粗鴩缆挂蝗嗣鎸@么幾個兇狠的男的,她怎么可能拋下嚴鹿呢!
“嘭!”
原本舉著棍子要對嚴鹿下手的男人,頭上被重物狠狠敲了一下,直接暈乎乎倒下,嚴鹿轉頭一看,寧孚笑舉著裝著羅盤的硬木盒子,挑眉,“我怎么可能拋下你不管呢!”
寧孚笑雖然身體是不好,但是也是從小都有訓練過的。
對面也是面對這個情況一下就亂了,嚴鹿趁此機會將人都一個個疊著壓在一起,接過寧孚笑在對方車里找到的登山繩,將人結結實實的綁起來。
“你們再去問問這車子是誰的!”寧孚笑拍著一人的后背說道。
嚴鹿直起身,寧孚笑發(fā)現(xiàn)她一只腳好像是踮著腳,幾乎是用不上力。
寧孚笑看著那受傷的腿,沉默了一會,“鹿妹妹,你想查出這個事情背后的主使人嗎?”
“這事情直接交給刑司的人就好了。”嚴鹿不在意這點小傷,低頭看下臉上帶著氣憤,似乎是覺得自己竟然會被這個小混混傷到而生氣。
可是寧孚笑卻不這么覺得,她看著嚴鹿,“鹿妹妹,你想找出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