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這個詛咒真的靈驗了,在花農一家死亡后,馮家再也沒有孩子出生了,就連現在已經成婚多年,還換了兩次老婆的馮靖宇還是沒有孩子,嫁出去的于太太也是因為沒有孩子鬧到了現在這個地步。
你要說去檢查吧,都檢查了下,沒有什么問題,可是就是沒有孩子,
馮家甚至已經動用了醫學手段,可是偏偏幾次都是要成功了的時候出現了意外。
現在聽到應景翻譯過來的啞巴陳訴,一時間他們都遍體生寒,難道馮家真的要斷子絕孫了嗎?
馮靖宇面色悲痛,“這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難道……難道你們不知道當初最不起花農一家的是馮玨嗎!和我們馮家有什么干系!”
馮玨是就是那個玉石大鱷本家的孩子,當年老爺子也是因為馮玨的關系,才會做出了錯誤的決定。
馮靖宇上前拉著啞伯的衣領,面目猙獰,“那個人到底是誰!你知道,是不是!”
啞伯閉著眼,任由他怎么搖晃怎么威脅都不說。
“其實這個人很少猜。”
應景看著啞伯,“首先,花農家唯一的孩子,說明這人的年紀應該不小了,根據花農出事到現在,計算下時間,而那段時間馮家進來了什么人?”
馮靖宇皺眉思考。
“第二,能讓啞伯這么護著的人,一定是和啞伯一直接觸的。你們都說啞伯對于馮家是衷心的,那么在這么衷心的程度上,啞伯還是不愿意開口。”
寧孚笑在一邊聽著,想到了在光頭廚師說起的一個情況。
啞伯沒有孩子,所以馮家讓啞伯在莊園養老也是有這么一個原因。
“啞伯把對方當成自己的孩子了。”
應景看著啞伯,很明顯啞伯的臉上已經出現了掙扎的表情,如果繼續查下去,那個人的身份自然是馬上就能知道了。
“而且汪貝貝也是認識對方的。”
汪貝貝再次被點名,她面色慌張,根本不敢直視眾人。
這一只黑貓進來就朝著汪貝貝走去,很明顯這只貓是認識汪貝貝的,而之前莊園里面傳聞的鬧鬼就是這個黑貓造成的。
寧孚笑轉頭,看著案長,“筆記本借我看下。”
汪貝貝試圖想要搶走筆記本,但是無能為力,她已經被刑司的人控制住了。
寧孚笑記得在筆記本上看到一段信息,她翻找了下,果然是看到了一個名字,一個聽到過這個名字倒是記不得什么樣子的人。
“方強。”
汪貝貝猛的抬起頭,而啞伯嘆氣,一瞬間完全的老了下來了。
“怎么會是方強?”馮靖宇有點迷茫,方強是馮家的老司機了,一直在馮家上班,但是這人是自己招進來的。
“啞伯,是方強嗎?”
啞伯閉眼,最后慢慢點頭。
最后一絲希望落空了,馮靖宇松開了啞伯的衣領,后退幾步,“完蛋了,方強去馮家了,去馮玨家中了。我讓他去馮玨那送消息了。”
刑司案長聽聞,立馬給外面的同事撥通了電話,讓人快速趕往馮玨家中。
案子到了現在幾乎是要真相大白了。
蘇黎看著寧孚笑,突然笑了下,“原本以為這也是一場起碼要兩三天的比賽,沒有想到你現在就已經勝出了。”
兩人的比賽是三局,那么自然是三局兩勝的賽制了。
“其實我很好奇,你是怎么找到噴泉的。”寧孚笑想到了唯一一個讓蘇黎差點超過自己的關鍵地方,她很好奇他是用來什么方式。
蘇黎面色有點奇怪,“破案最關鍵的不是從案發現場入手嗎?不過現場的風水是有點奇怪,倒是你,莫非是真的奇怪算到了?”
寧孚笑從口袋里面掏出了幾片已經失去了活力的樹葉,“巽卦。”
蘇黎一瞬間就笑了,“算是你贏了。”
“本就是我贏了。”
到現在蘇黎也不爭搶了,“不過你之前定下的委托還是要完成,案子既然已經結束了,那么老爺子下葬也是能準時了吧。”
“你覺得馮家還會把這個生意交給你我?”
寧孚笑說著的時候,示意蘇黎看看一邊的馮靖宇。
即便今日的犯人不是馮家人,但是這一連串的打擊下來,馮家要的創傷太大了。
剛剛馮靖宇都對蘇黎和寧孚笑說了這些狠話了,在寧孚笑看來,怎么可能還繼續合作呢。
“這件事交給我!”
寧孚笑先回去了客房,而應景被請去了刑所,不久之后,客房的門被敲響,蘇黎帶著已經能算的上的是晚飯的食物走進來。
“吃嗎?”
“吃!”
寧孚笑結果了盤子,看見他還不離開,“怎么?還有事情?”
“晚上觀星繼續,馮家那邊我已經解決了。”
蘇黎說完這句就離開了。
一直到深夜,應景都沒有回來馮家,而寧孚笑則是一人登上了樓頂。
為了寧孚笑的觀星,整個馮家莊園都陷入了黑暗當眾。
馮靖蕾站在下面,仰頭望著站在上面的纖細人影,“蘇大師,我很少見你待人這么熱情的,怎么上面按個寧小姐是你的心上人?”
蘇黎背著手站在一邊,“那是一朵帶著劇毒的花,我可是不敢碰。”
“如果是這樣,那是最好了,我可是不喜歡和一個風水師搶男人的。”馮靖蕾嬌笑著,似乎根本不在意自己的那些難以直視的過往都已經被面前的人知道。
“于太太,這話可是不能亂說。”
蘇黎看似還是客氣,不過眼神中已經帶著冷意了。
“可不要叫我于太太了,馬上我就不是于家的人了,還是說,蘇大師是看不上我?”馮靖蕾靠過去,試圖依靠在蘇黎的身上,哪里知道蘇黎早早就看出了她的打算,早一步往邊上移開了。
馮靖蕾看了一眼,“無趣!”
“于太太有這個閑心,不如好好想下離婚的時候,你能得到多少好處。”
原本的馮靖蕾臉色都拉下來了,聽聞又是帶上了嬌笑,“到時候還是希望蘇大師點撥幾句了。”
正是因為抓到了馮家這一種貪婪,即便現在馮靖宇對于蘇黎已經有了不愉快但還是恭恭敬敬的伺候著,一直以來他們都太依仗蘇家的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