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勝利了,他們成功的保衛(wèi)了家園,將入侵南陸的天神軍隊全部擊退至多里大陸。
此戰(zhàn)無疑傷了天神的元氣。
將近三十萬天神大軍死在了此戰(zhàn)中,雖然人族也損失慘重。
塵嵐開始了對北境的全面改編。
星河壁壘作為首當其沖第一個關(guān)卡,塵嵐吸取多里大平原一戰(zhàn)的教訓,想要將星河壁壘的防線擴張至多里河,但是天神北大營立馬出兵抵御,在多里河再次爆發(fā)一場戰(zhàn)爭,雙方互有損傷,塵嵐只此就罷。
塵嵐坐于星河壁壘帥府。
紀信,白夜二人與他共商。
“天天,臨祁,玄伍他們?nèi)藗麆萑绾巍!?
白夜道:“很重,特別是天天,傷勢很重。”
塵嵐一陣沉吟,道:“去帝都把那個人請過來,我修書一封。”
詭醫(yī)溫曉悅。
塵嵐的近死傷都是她救回來的,現(xiàn)在可指望的,也就只有她了。
“嗯,多謝了。”
白夜一拱手。
塵嵐揮了揮手,道:“無法將防線擴張至多里河,那我們一直會處于這個局面,處處受制于天神,雖以穩(wěn)定局面,但后續(xù),怎么行事,都無法有任何進展。”
白夜搖了搖頭,道:“帝國于多里大平原一戰(zhàn)正有此機會,可是被天神阻斷,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還遠遠不足夠。”
現(xiàn)在的涅槃帝國,可謂是狀態(tài)極差,隨時都有可能會被天神沖散,塵嵐雖擊敗天神,但也只是勉強維系。
塵嵐嘆了一口氣,道:“鳳火兒初登皇位,不諳朝政,大事皆由離人伯父一人支撐,外有天神,獸族二族虎視眈眈,諸事皆需要有人去解決。”
紀信道:“小二,你忘了一個地方。”
塵嵐不解,道:“何處?”
紀信指向一處。
“都澤?”白夜與塵嵐一愣。
塵嵐頓時恍然大悟。
都澤雖然對于天神戰(zhàn)略地位不足,但是相對于人族來說……
塵嵐道:“萬物皆有其存在的意義,都澤,背靠無盡山脈,南陸內(nèi)陸從這運輸兵力出去,極為艱難,天神占據(jù)此地,也無法對人族造成實質(zhì)損失,但是如果把它的概念換一換。”
塵嵐將思緒拉遠。
道:“舉兵于都澤,直通多里大平原,決戰(zhàn)于天神。”
紀念步入帥府,道:“此舉不可過急,寧可多戰(zhàn)久戰(zhàn),也不可暴露此地之運用。”
塵嵐點了點頭。
以人族目前的實力,就算從都澤出兵,也就只是一個出其不意的效果。
若是天神發(fā)現(xiàn)此地的妙用,作為主動的一方,他完全可以發(fā)兵大舉而下,若星河支援都澤,那便會像昔日那一戰(zhàn),天神拆東墻補西墻一般。
塵嵐道:“積蓄實力,一發(fā)制敵!”
白夜道:“但是,都澤的守軍以經(jīng)全部被我調(diào)來守衛(wèi)星河,如果我們現(xiàn)在再屯兵都澤,那么星河的防守力量便會變得薄弱起來。”
塵嵐道:“都澤不也是我們?nèi)俗宓念I(lǐng)土嗎?”
白夜搖了搖頭,道:“雖然都澤是我們?nèi)俗孱I(lǐng)土,但是與帝國主要地區(qū)相隔甚遠,甚至是兩片不同的大陸,人族,魔族,天神,都在都澤上面通行,可以說都澤,是一塊極為散漫的大陸。”
塵嵐低頭沉思。
他抬起頭,與白夜,紀信,紀念三人都對視一眼,道:“我要親自去都澤一趟。”
“不可以。”
還未等三人開口,帥府外突然傳出一聲叫聲。
塵嵐一愣,只見一紫裙女子步入帥府,直勾勾的看著塵嵐。
詭醫(yī)溫曉悅。
塵嵐道:“溫小姐,你怎遠迢迢的從帝都趕來。”
溫曉悅道:“你來北境已經(jīng)快一個月了,此戰(zhàn)告捷,我便自己離開帝都,來到你們這里,你的那幾個小伙伴我看過了,已無大礙。”
塵嵐一拱手,道:“多謝。”
溫曉悅一伸手,道:“天演之書,別忘了你父親對我許下的承諾。”
塵嵐撓了撓頭,道:“戰(zhàn)事吃緊,我將此事遺忘,實在是對不起溫小姐的救命之恩,我這就去將天演之書取來,只要溫小姐不做對不起帝國之事,我定將天演之書奉給溫小姐一觀。”
溫曉悅道:“我從不做那種事,你說你要去都澤?”
塵嵐道:“此事涉及軍事機密,溫小姐請勿多問。”
溫曉悅不追問,道:“你可現(xiàn)在把手借予我一測脈象?”
塵嵐愣住了,道:“為何。”
溫曉悅道:“我看你還有幾載陽壽,昔日你父親受我與那天山之人救治,便明令要靜養(yǎng),但后來軍情告急,重大刺激,令其心血不穩(wěn),血氣破碎,最后病逝,你想步你那父親的后塵嗎?”
塵嵐久久不語,看著溫曉悅,白夜道:“我在都澤呆過,我去替你辦事把,你在星河呆著把。”
“星河也不能呆了,如若你們想讓他活下去,讓他隨我回南山城。”
溫曉悅道完,橫視三將。
塵嵐開口,道:“雖無多少時間,但是,我想把我該做的事做完,不想愧對塵家之名,對不起,溫小姐,我必須要去都澤,稍后我會把天演之書送上。”
他離開了帥府。
溫曉悅看著他的背影,嘆了一口氣。
塵嵐坐于自己的營帳內(nèi),看著擺在自己面前的無字天書,心中升起一股無力感。
一切似乎都在阻撓他。
運氣不好,三年便會氣血衰竭而亡。
終生無法調(diào)用內(nèi)力,無法在施展拳腳。
塵嵐感覺自己的心口一陣劇痛,似乎不是傷痛,而是一種心靈上的痛。
他仿佛又回憶起了,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母親,兄長,鳳陽。
那些曾經(jīng)擋在他面前的人。
溫曉悅走入帳中。
看著塵嵐。
塵嵐回過神來,道:“溫小姐,你來了,這是天演之書,你便在此觀看把。”
溫曉悅道:“他真的能告訴你所以的答案嗎?”
塵嵐笑了一下,道:“真正的答案在天幕大陸的那條通天路上,當初天演王曾踏上過那條路,但是無人知道他得到的答案是什么,或許,天演之書里面會記載把。”
溫曉悅道:“那這本破書能給我什么。”
塵嵐道:“我不知道,一切看小姐自己所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