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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下毒

傳喚的太監(jiān)不敢隱瞞,支支吾吾道:“衛(wèi)國尊使也在銀威將軍府,奴婢并未見到寧將軍,是,是被衛(wèi)國尊使給趕出來的。”

“這……”李承隆愣了一下,他沒脾氣了。

單單一個寧瑞他有把握能鎮(zhèn)得住,可衛(wèi)國使者也出手阻撓,這就難辦了。

雖說這屬于干涉別國內(nèi)政,可衛(wèi)國實力在那擺著,人家就干涉了,他是真沒辦法。

同時他也意識到,這里面或許另有隱情。

太尉姚懷崇也不哭了,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轉(zhuǎn),急忙撲地大呼:“大王,寧瑞與衛(wèi)國使節(jié)勾結(jié),里應(yīng)外合,企圖顛覆我祖宗基業(yè),請大王盡速行動啊!”

李承隆為難了,來回搓著雙手,一時沒了主意。

若只是抓一個寧瑞,倒也簡單,然而他對衛(wèi)國懼怕到了骨子里,只怕真如姚懷崇所說,衛(wèi)國是有什么更大的陰謀。

李承隆在大殿里來回走了幾步,似是打定主意,召來管事太監(jiān),沉聲道:

“再去請!”

聲音雖依舊嚴(yán)厲,但口吻卻有了變化,這次他用了“請”字。

管事太監(jiān)會意,急忙奔了出去。

沒走出幾步,李承隆又將他叫住,補充道:“請衛(wèi)國尊使一同前來。”

那太監(jiān)遵命,這才去了。

太監(jiān)走后,李承隆左思右想,心中仍是不安,于是又召來值班太監(jiān),道:

“傳御旨給王后,請她到銀威將軍府走一趟,務(wù)必把寧瑞和衛(wèi)國尊使請過來。”

玉將軍畢竟是女流之輩,和王后應(yīng)該不會犯沖,而且堂堂王后親自去請,這天大的面子她總歸要給的吧。

想到這里,李承隆才稍覺安心。

姚懷崇仍是悲痛欲絕,他已經(jīng)從下人那里了解到整件事情的經(jīng)過。

雖然自己的兒子有錯在先,但寧瑞這分明是挾私報復(fù),兒子的后半輩子,少不得要落下病根。

想到這里,姚懷崇握了握拳頭,這口氣豈能就這么咽下去?

寧瑞打傷了太尉嫡子,與衛(wèi)國玉將軍勾結(jié),公然抗拒梁王的傳召。

這一連串的爆炸性消息傳到后宮,可把王后寧玉急壞了。

心說這小子是中了什么邪,僥幸打一個勝仗,他就要上天不成!

寧玉掐著小蠻腰火急火燎地出宮,乘上鳳輿直奔寧瑞府邸。

到了銀威將軍府門前,只見府門緊閉,門前還站著一群侍衛(wèi)。

領(lǐng)頭的正是李承隆身邊的貼身太監(jiān)。

大太監(jiān)看到王后的鳳輿,急忙小跑過來行禮。

寧玉心里著急,但王后的姿態(tài)還是拿捏地死死的,并不答話。

車旁穿素色宮裝的年輕婢女上前說道:“王后娘娘駕臨銀威將軍府,勞駕公公速去通報。”

大太監(jiān)咧了咧嘴,笑得比哭還難看,為難道:“不是咱家不去通報,咱家也是剛剛被堵在門口,進(jìn)不去。”

車上的寧玉聽了這話更加著急,她生命里只有兩個男人最重要,一個是梁王李承隆,另一個就是自己這個二百五不讓人省心的弟弟。

這個弟弟前些年妥妥的草包一個,自己吹了多少枕邊風(fēng),才讓他混上個銀威將軍。

這次不知怎么突然開竅了,居然出城迎戰(zhàn)衛(wèi)國,而且居然打贏了。

就在她滿心以為自己的弟弟總算大器晚成、有出息的時候,又聽到他毆打太尉嫡子,與衛(wèi)國使節(jié)勾結(jié),抗拒王命的消息。

剛開始她還不愿相信,認(rèn)為這是個誤會,現(xiàn)在眼見王上的貼身太監(jiān)都被阻在門外,由不得她不相信了。

她在馬車上坐著,當(dāng)即只覺得天旋地轉(zhuǎn),險些暈了過去。

好在有車廂阻隔,下人看不到她的反應(yīng)。

素色宮裝的婢女頭腦靈活,見大太監(jiān)左右為難,不愿前去通報,便自行奔了過去,扣響門環(huán)。

而此刻在將軍府后庭,寧瑞仍舊睡的昏天黑地。

福伯為首的幾個奴仆站在遠(yuǎn)處焦急觀望。

剛剛繡江山罵退了前來傳召的太監(jiān),他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也正是在那時,他們才知道這位主就是堂堂的衛(wèi)國玉將軍。

繡江山不光把傳召的太監(jiān)罵了回去,還下令誰來也不準(zhǔn)開門。

福伯知道事關(guān)重大,可是眼前這位玉將軍卻也是得罪不起。

畢竟人家是衛(wèi)國尊使,連王上都要禮讓三分。

現(xiàn)下正主寧瑞只顧睡覺,他雖然心里著急卻也無計可施。

趴在石桌上酣睡的寧瑞,正處于深度意識迷離狀態(tài),“叮鈴”一聲,在他的腦海深處,系統(tǒng)的聲音再次響起,“已清除宿主體內(nèi)曼陀羅迷毒。”

“我中毒了?”

寧瑞從深度睡眠中驚醒,意識仍舊模糊,半夢半醒間在潛意識里發(fā)出詢問。

系統(tǒng)回復(fù)道:“檢測到宿主中了曼陀羅迷毒,也就是所謂的蒙汗藥,陷入昏迷,系統(tǒng)已免費清楚毒素,宿主很快可以蘇醒。”

“我是誰,我在哪,我怎么中毒了,不會是又穿越了吧?”

如同做夢一般,寧瑞仍舊趴著不動,但意識逐漸活躍起來。

就在他又是驚恐、又是不解時,忽然發(fā)覺脖頸上傳來鉆心的刺痛。

這痛感來的好突然,直接消除了他僅剩不多的睡意。

他悶哼一聲,噌地坐直身體,下意識地捂住脖子。

眼前,一雙狹長的丹鳳美眸正在愣愣地注視著他。

寧瑞看清了眼前的人,同時也明白了痛感的來源。

只見繡江山捏著一支精致的金步搖,金步搖的尖端正對著自己的脖頸。

她前傾著身子以及拿捏金步搖的手勢,所有的姿態(tài)組合成一個“扎”的動作。

“特么的,你容嬤嬤吧!”寧瑞忍不住罵了一句。

同時他也明白了一個事實:自己并沒有穿越。

“額,什么容嬤嬤?”繡江山慌亂地收回金步搖,坐回自己的座位,無處安放的雙手充分顯示出她內(nèi)心的尷尬。

顯然她也沒想到寧瑞會突然蘇醒。

寧瑞收回捂在脖頸上的手,瞄了一眼,手指上沾著點點血跡,眼都綠了。

“你想謀害我!”

繡江山慌了,急忙擺手否認(rèn),“我沒有,我不是,你,你誤會了,是你,你脖頸上有個……蚊子。”

聲音越來越弱,說到最后自己都沒底氣了。

寧瑞抓住她的手腕,舉在兩人的面前,她光潔修長的手指里,還捏著那枚扎過寧瑞的金步搖。

“你在酒里下了毒,想要謀害我!”寧瑞沉聲詢問,不客氣的補充道:“敢在我的府邸動手,好大的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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