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睿得勝歸來,回到荊國軍營中,看到荊塵靈位大哭,然后荊塵慢慢的從后面拍了拍他,楚睿一回頭被嚇了一跳,“陳明,陳明,荊塵不是死了嗎,怎么又活了。”嚇得楚睿馬上站起來,跑到陳明的背后躲著,荊塵和陳明大笑,“哎呦,我的楚大將軍,快出來吧,我荊塵怎么會死呢。”荊塵把楚睿拽了出來,楚睿開始半信半疑,直到荊塵把他拽了出來,“你小子,沒死啊。嚇?biāo)牢伊恕D沁@怎么回事?”“要是不這樣我們怎么打勝仗啊!行了,這次來給我?guī)硎裁聪 !背B膹捏@嚇中走出來,“哎,荊塵,不,誠襄王,在下給你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什么啊,快說。”荊塵滿懷期待。“那就是嫂嫂有喜了。”荊塵聽到這句話心里很是高興啊!“恭喜,恭喜。”楚睿神情一變,“但是,嫂嫂不知道從誰那里聽說你死了,所以很是傷心。”荊塵開始變得緊張起來,“那容兒她怎么樣啊。”“前兩天不吃不喝,只好有任夫人陪著,照顧著。”“那好,明天啟程回京城。楚睿你和我一起回去,陳明等到明天我走后,就可把這些白布摘下來了,這玩意光帶著不好。”三人大笑。“是,明白。”
等到明天陳明一早就放出消息,說要把誠襄王荊塵抬回京城辦理葬禮,一大早東陽國那邊的將士歡喜跳躍的,而這邊楚睿帶著十幾個將士抬著荊塵的棺槨回京城,他們一直到離京城還有十里的地方撤去,荊塵和楚睿兩人騎馬進(jìn)入京城,楚睿到皇宮向荊帝匯報戰(zhàn)況,荊塵直接回到誠襄王府,來到王府門口就聽見有兩個人在說關(guān)于他的事情,荊塵干脆在門口聽了一會,“晉襄王,您說誠襄王會不會有事啊!自從夫人知道王爺那件事情后日夜難入眠,還想過要自殺。”“你是不是又在嫂嫂面前提皇兄了。”荊墨問。“我也不知道今天是怎么回事,跟夫人說的好好的,夫人一下給想起王爺來了,我就說了一句話,夫人就在偷偷的擦眼淚。”“我說采薇你怎么回事,你不知道現(xiàn)在嫂嫂有孕在身嗎!那幾日太醫(yī)不是來看過,說嫂嫂現(xiàn)在需要靜養(yǎng),不能傷心過度,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那誰知道,”采薇還沒說完,荊塵進(jìn)來,直徑走到他們兩個面前,連走連說,“采薇,你去給本王那一碗水,小弟你跟我進(jìn)來。”荊塵走到他們面前連停都沒停,荊墨看見荊塵回來了,欣喜若狂,而采薇卻蒙住了,荊墨看見荊塵走過去,提醒采薇,“快去啊。”采薇這才反應(yīng)過來,“王爺沒有死,太好了,這下夫人能高興了。哎,王爺,您等著,我一會就把查茶水您送過去啊!”采薇高興地跑向偏房。
荊墨在這一道上,總是在和荊塵說話,“我就知道皇兄你不會放手不管的,你知道嗎?我知道那個消息的時候,嚇?biāo)牢伊恕!鼻G塵走到中堂后,跟荊墨說:“小弟,皇兄謝謝你,在我沒在這些的日子,你幫皇兄照顧父皇和你嫂嫂,辛苦了。但是我現(xiàn)在沒有時間和你說話了,我要去看看你嫂嫂,一會我們一起去皇宮看望父皇。”“皇兄請。”荊塵來到房間,看見任夫人守在任容兒旁邊,任容兒在床上躺著,任夫人察覺有人來,走到房門口看見荊塵回來了,“哎呦,賢婿你可回來了。”“岳母,容兒怎么樣了?”荊塵看著在床上躺著的任容兒,“沒事了,就是由于傷心過度,再加上這幾天不愿吃飯,現(xiàn)在在休息呢。”“那我進(jìn)去看看。”“嗯。去吧,我去把藥拿來。”“岳母,慢走。”荊塵來到任容兒身邊坐下,看著熟睡的任容兒心中終于有了感動和憂傷,他從前一點感覺也沒有,荊塵也知道這要是換上東陽嵐他一定更加傷心,但是他對任容兒時卻做不到那樣,他從那時明白了,他要好好愛他面前那個女人,因為她是他荊塵的妻子,沒有任何一個人能這樣擔(dān)心他了,在這天下至少到現(xiàn)在任容兒是最擔(dān)心他的人。
他慢慢拿起任容兒的手,任容兒也慢慢的睜開眼睛,“王爺,王爺,你終于回來了。”任容兒哭著快速起身抱住荊塵,荊塵慢下來安慰她,“好了,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別哭了。”荊塵推開任容兒,握住她的雙手,上手為她擦眼淚,“再哭的話可不好看了,再說了還有我們的孩子呢。”說到這荊塵上去摸了摸任容兒的肚子,兩個人笑了起來,一會任夫人把藥拿來了,荊塵接過藥來,任容兒倚在荊塵身上,荊塵一口一口的喂她,還為她吹一吹,“慢點,燙嗎?”任容兒搖搖頭,荊塵一點一點把藥喂完,荊塵起身說:“我現(xiàn)在進(jìn)皇宮見父皇,叫岳母陪你吧,我晚點回來。”“去吧,路上小心點。”“嗯,那岳母,小婿就先走了。”“嗯”荊塵來到院子中,看見荊墨和采薇在說話,上去也說了會,“兩位在這聊什么?”“王爺好”“皇兄,我們在這說東陽國來使者了。”“知道了,采薇你去給夫人準(zhǔn)備一些雞湯,一會讓夫人喝了,好好補(bǔ)補(bǔ)身子。”“是,那兩位王爺,采薇退下了。”“嗯,去吧。”荊塵看著采薇走遠(yuǎn)了,“小弟,關(guān)于軍國大事不能隨意跟別人說。”“皇兄,那不是外人,那是采薇啊。”“我告訴你,你現(xiàn)在是荊國的晉襄王,行事說話要注意形象,更要知道家賊難防。”“可是”荊墨見說不過荊塵,“好,皇兄,我記下了。”“走吧,在馬車上再說。”荊塵和荊墨到府外坐上馬車,馬車駛向皇宮。在馬車上,“東陽國派誰來了?”“丞相郝濱。”“郝濱。”“皇兄知道這個人嗎?”“略有耳聞,只是聽說在東陽國剛建立的三年中,他幫東國向北延伸千里,還有表面上看著好,但背地里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啊,那怕來這次又是勁敵啊。”“怕什么,但這件事比打仗還難,沒事,該來的總會來。”
兩人進(jìn)入襄奉殿,“兒臣,拜見父皇。”“起來吧!”荊塵和荊墨看到了那位東陽國的丞相,“哈哈,郝丞相,這兩位就是朕的兩個皇兒。”“哦”郝濱立刻作揖,“原來是誠襄王和晉襄王啊!兩位王爺請恕我眼拙。”郝濱又行了一個大禮,兩個人又立即還禮。“郝丞相,不必客氣。”荊塵說。“是啊,郝丞相一路辛苦了,來者皆是客。”荊墨說。郝濱看向荊襄明,“皇上,荊國的兩位王爺真是文武雙全啊,唉,我們東國在這方面就不行,我們長陽王長年領(lǐng)兵在外,對文學(xué)也有些了解。”荊墨越聽這句話心中越不是滋味。荊襄明笑著說:“請貴使入座吧。來人,上宴。”
伴隨著樂聲,宴席開始了,“貴使,你今天來我國所謂何事啊!”“哦”郝濱從衣袖中拿出國書,“荊國皇上,我今天來遞交國書,請皇上簽下,從此兩國友好往來,我東陽國也會撤兵,永不犯疆。”荊襄明讓人把國書拿上來看來看,轉(zhuǎn)手交給荊塵,荊塵一看立刻站起身來,“這絕對不行。”“皇兄,你坐下。”荊塵不管這些,對郝濱說:“郝丞相,其他我們都可以商量,但是這最后一條迎娶貴國華陽公主絕對不可以。”“哎呀,誠襄王,這有什么大不了的,歷史上兩國聯(lián)姻都是這樣。”“但是我已經(jīng)有一妻。”“這也沒有事情,等誠襄王您把公主迎娶過來,把公主做妻不就行了。”“什么!我不答應(yīng)。”郝濱站起來,“誠襄王你這意思是我國公主還配不上你嗎?”“不是,只是”“那我們就沒有辦法在繼續(xù)談下去了。”“你”荊塵面對郝濱的步步緊逼,不可能做出退步,因為這關(guān)乎任容兒的一生,她不想再欠任容兒什么了,他已經(jīng)欠得夠多了,今天又出來這件事,荊襄明看不下去,“貴使,不必生氣,是小兒不知輕重,請貴使先坐下吃飯。”郝濱坐下去,荊塵還在受著委屈,“父皇。”“坐下!”“皇兄,快坐下吧。這是在朝堂,不要讓外人看了笑話。”荊塵沒有辦法,只好坐下。“貴使,朕打算在我們?nèi)忌塘亢昧艘院螅拊谠绯虾桶俟偕塘恳幌略倩貜?fù),如何?”“如此甚好。”荊塵看不下去這種樣子了,大口喝了一口酒,把酒杯重放在桌子上,“誠襄王,你要再考慮考慮啊,這是一全兩得的好辦法啊。”“哼”荊襄明咳了兩聲,荊墨拿起酒杯,“來,郝丞相,我敬一杯,我?guī)一市窒蚰狼浮!薄肮瑫x襄王,言重。”“請”“晉襄王請。”荊塵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