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如果你要搗亂，我只好叫保安進來了，這里不是嘩眾取寵的地方，我們公司也不需要投機取巧的練習生，粉絲也不會希望自己的偶像曾作出這樣的事情。”秘書面露慍色，同時有些懷疑。

【你能感覺到顧穎將你看成以挑刺吸引目光的小丑，并且發現你并沒有參加初試。】

“顧小姐，請放心，我沒有嘩眾取寵的意思。”牧云歌知道顧穎已經有把自己趕出去的想法了，也沒有賣關子，直接拔掉耳機塞口，將手機音樂外放。

熟悉的旋律響起，周圍看戲的人露出愕然的目光。

錄音？不對！這只是單純的曲子，沒有張嘉榮的聲音。

既然不是錄音，又不可能是牧云歌腦子出問題黑張嘉榮的手機把曲子盜了溜一圈，那么事實只有一個。

抄襲！

“需要扒譜嗎？”牧云歌面帶微笑，看著面如死灰的張嘉榮說道。

既然已經這樣了，事情的真相也可以輕易猜到。

無非就是一個擔心自身能力不足鬼迷心竅，然后一發不可收拾的家伙。

他們也能猜到張嘉榮之前為什么突然銷聲匿跡，至于這一次，顧忌也是想著先得到賞識，等之后再把曲子好好修改，就算被人揪出來，也可以推辭是風格問題。

抄襲向來不乏解釋的借口，比如說經典的離人愁，但任憑巧舌如簧，也沒法解釋擺在眼前的事實。

“這條路可不是沒有本事只會幻想的人能走的。”

聽見自己之前的話從牧云歌口中說出來，張嘉榮徹底支撐不下去了，整個人搖搖欲墜。

“我學習創作這么多年，對于抄襲最為鄙夷。”牧云歌沒有高聲厲喝，張嘉榮卻愈發抬不起頭來。

“我……我……”張嘉榮想要做最后的辯解，看見所有人對他都是輕視的目光，灰溜溜地逃了出去。

“先生，之前對你態度不遜十分抱歉，但我記得初試之中并沒有先生。”顧穎對他說道。

【顧穎對你的態度有了很大好轉，但你任然需要做出一個解釋】

意思就是不給一個理由顧穎也不好讓自己上臺嗎，雖然說牧云歌也不一定要在這里表演，甚至可以直接在街上等窗邊那位冰冷的總裁出來時賣唱吸引她的注意力就可以，但還是在這里表現能力效果最好。

“那不是正好，如果復試讓您滿意，初試的事情可以再補上，如果接下來不能讓您滿意，也不需要考慮那么多，不是嗎?”牧云歌

“這……“顧穎有些為難，牧云歌這個解釋并不好，按他這說法，豈不是誰都可以這樣說了，她看向洛雪晴露出詢問的眼神。

“讓他試試吧。“窗邊的女子淡淡說道。

得到領導同意，顧穎也就不再為難，對牧云歌說道:“先生，請開始吧。“

“什么樣的歌才能讓洛雪晴對自己的能力刮目相看?哪一首歌才是最佳選擇呢?“牧云歌在心中默念道。

他看過自己各方面的屬性，在才藝方面最好的也只是六十及格分，和在場的專業人士相比差距實在太大了，這樣的劣勢下他必須做到最好。

“粵語歌?口水歌?還是中國風?“牧云歌陷入短暫的思考，實際上是在等待系統的提示。

【毛不易的《像我這樣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或許更好。】

顧穎與其他復試者目光落在牧云歌身上，等待他的表演。

排除愛好的可能性，牧云歌能夠在其他人反應過來前察覺到張嘉榮的歌曲旋律有問題并且直接找到原曲，至少他的基本功扎實無比。

并且牧云歌的相貌在一眾特地篩選出來的帥氣與實力并重的候選者中也是出眾。

再加上牧云歌先前不錯的表現讓所有人一開始對他就有很深的印象，只要牧云歌的表演達到合格標準，顧穎覺得就可以和他談一談簽約練習生的事情了。

就是年紀稍微有些大。顧穎心想，二十出頭作為練習生而言一般已經不符合要求了，但專門培養歌手的話，年紀的要求倒不是很苛刻。

牧云歌清了清嗓子，他花了五點聲望兌換了毛不易《像我這樣的人》的一次性播放權。

悠揚的笛聲從手機中穿出，緊接著是是輕輕的鋼琴聲，聚精會神的復試者立馬反應過來這旋律并不熟悉，很可能是原創歌曲，紛紛悄悄拿出手機打開聽歌識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