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知道嗎？”寧榮雪很懷疑他的話。

“我要是知道哪兒還會問啊。”柳東風是真的不清楚為什么自己會有意外的粉絲，而且數目還不小。

“就你這樣也好意思當經紀人嗎？”寧榮雪毫不客氣地擠兌道。

“你至少應該知道我們娛樂行業已經很完善了這一點吧。”

這個柳東風當然知道，但他并不清楚兩者之間的關聯。

“你覺得觀眾是傻子嗎？”寧榮雪現在已經確定柳東風絕對是從別的渠道弄來這份調查報告的。

不然怎么可能還要問自己這個問題。

“觀眾應該算不上傻子吧，就是平均智商可能表現得低了點?！绷鴸|風中肯地回道。

不管是地球世界還是這個世界，從各個渠道的言論來看，只能說兩兩參半吧。

“所以說，一開始觀眾還可能會被體系內捧出的明星迷惑，但哪怕再傻，到后面觀眾也會明白，什么樣的明星才是他們真正喜歡的?！?

“你覺得在觀眾看來，創作型歌手該是什么樣的？”

柳東風現在算是明白了。

說白了就是創作者的地位拔高了。

那些粉絲還真是被‘自己’的才華給吸引過來的。

因為很明顯的，白小小有明星歌手的天賦，但目前還不夠，能夠一曲走紅，《第一次愛的人》這首歌的質量至關重要。

“還有別的事情嗎，我有事要忙?！睂帢s雪已經有掛電話的意思了。

“額……”柳東風斟酌著要不要開口。

搞不好就是火上澆油，寧榮雪真的發飆他就涼了。

畢竟寧榮雪受那個好感券的影響，在他面前表現實在詭異。

“我掛電話了?！睂帢s雪道。

柳東風趕緊說道：“就是女團的事情。”

“我不會同意的，爸爸也不會同意的。”寧榮雪直接說道。

以寧合生的個性，要是知道他的工作室主打女團，絕對會剝了他的皮。

“其實就是想讓姐姐你幫我登個招聘廣告，畢竟我一個人沒法天天去外面找合適的練習生?！?

寧榮雪重復了一遍道：“我掛電話了?！?

“我保證女團絕對只是過渡。”柳東風趕緊補充。

他話音剛落，電話已經掛了。

柳東風無奈地嘆了口氣，貌似想讓寧榮雪在自己面前吃癟這種事情要等很久才能見到了。

他再撥通了電話，不過這回是打給沐語蘭的。

“沐語蘭嗎，嗯，就是關于渠道的事情，不需要你去安排什么，只用到時候和寧總說明一下就行了。”

柳東風很快掛斷了電話。

雖然說是用系統聲望值來換取特別的渠道推薦，但這也可以小小利用一下，給沐語蘭一個人情，反正已經花出去了。

柳東風撥通最后一個電話。

“夏雨瑤嗎，我是柳東風，之前我們見過面的，就是東方獨秀的經紀人?！?

“嗯，我記得您?！蹦穷^傳來夏雨瑤軟軟的聲音，以及輕微急促的呼吸聲。

從電話里傳來的伴奏柳東風知道這回自己又想歪了，但很難不去想歪。

畢竟相關作品出現的類似情節實在太多了，電話play也的確很刺激。

“你看過最近的消息嗎，就是關于《第一次愛的人》這首歌，那個白小小就是我之前和你提過的我們工作室的練習生，和你一個年紀?！?

柳東風今天就要一鼓作氣，把這軟萌的大胸妹給拿下。

夏雨瑤那邊沉默了一會兒。

“柳先生可以來我出租屋這邊見一面嗎？”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