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出去,可能要被別村的人笑話。
“鄉里鄉親的,大家都是親戚,本來就沒多大事,這么多人圍在一起,事情不大,都要變大。”
“要不,還是報警嘛,反正每家每戶,都跑不掉,告你們一個非法聚眾,全部拉去,關閉幾天怎么樣。”
張霖說著,就要掏出手機,這時小叔走了上去,招呼了一下馬小三,兩人年紀差不多,又在生意上多少有點兒來往。
“馬三兒,你家三叔,你也知道的,沒事就搞潑皮無賴,這次是他先罵我老爹,所以,我三哥才會打他的。”
小叔一邊說,一邊看向三叔,怕他又沖動,上去打這老頭幾拳。
馬三兒托了一下腮幫子,想了想:“這樣嘛,我們先把人喊散,剛好付支書也在嘛!我們讓他們做個公道,這樣我們兩家,也好和解一下!”
馬三回頭看著馬家兄弟幾人,幾人也不好說話,畢竟村支書都發話了。
這所謂調解,也不過是客套話,只不過是,讓三叔改天去登門道歉。
二叔聽到馬三的話,立即招呼著老弟和眾人,到隔壁家大院走去,又到小賣部拿了幾條好煙塞給老弟。
畢竟這么多人圍在村委會,村里人也只會越聚越多。
我也推搡著叫走三叔,看來這件事,就要這樣告一段落了。
這時,我卻無意的看向剛剛那個屋頂。
那只黑貓身影一閃,居然還在房檐上,月光下帶著些許陰暗氣息,依舊在那矗立。
看著它在黑夜下,我不經意的心里一顫想到,瞬間毛骨悚然。「這個死貨居然還在,這都大半個時辰了他怎么不走了呢?是在監視我?」
指著黑貓身影,扭頭對二叔說道:“二叔,你看!”
二叔聞聲,轉頭看向房頂,一臉蒙圈:“小龍,啥子?”
“黑貓,你別說你沒看到噢,就是在山上抓我那只!”
二叔瞪大了雙眼:“沒有呀,啥子也莫有!!!”
說完轉身進了院子,不對吧!這么近距離都看不到。
「按理說,我看見了黑貓,就在村委會閑置房屋頂上,不可能二叔看不到呀」
我看了一眼屋頂,「那黑貓一直在呀!怎么可能會沒有呢」
「如果不是我眼花,難不成這貓死在山里了,所以只有我看得見」
這時,小叔和馬三已經往二樓村務調解室去了。
整個村委會廣場上,老三爺跟著他幾個兒子,還在那里,各種辱罵三叔和爺爺,聽得我都想動手打他。
不過,事情已經緩和,我現在更加關心黑貓?
怕可能離得遠,我真的是眼花,我往前走了走,仔細看著屋頂。
“不對呀!”心里思緒道!
差不多,離這舊房三米左右距離,我此時也傻眼了。
是真真確切,沒有黑貓,難不成夜晚眼花,被黑貓噩夢搞的神經錯亂!
老弟這時走出院子:“你去干嘛?趕緊過來!介紹幾個兄弟你認識一下!”
我指著屋頂說道:“老海,你看得見屋頂上的貓不?”
“啥子貓?我一眼球兒都不得看見,趕緊過來。”
聽到老弟的否定,我錯愕一秒,想著道:“一定是夜晚太黑,沒看清楚?”
隨即,也沒管那么多,就走進院子里了。
這家大院主人姓陳,和我家一樣,也是祖上逃荒而來,我一般叫他陳叔。
『這陳叔,以前祖輩上干著山里扒灰掘土工作,現在家里到他只有一個獨苗,四十來歲,和二叔是老相識也是同學』
陳叔給十多人拿著凳子、椅子坐著,和二叔有一句沒一句都說著。
我沒理他們,可能最近我真的精神恍惚。
想了想,我還是拿出手機找巧巧聊幾句天。
巧巧問我手臂好了一點沒有。
我這時,才想起中午左手皮膚發黑的的事,「由于被那死貓抓了之后,就開始奇臭無比,我一直都纏著紗布,也沒仔細看」
收起手機后,我又想起黑貓的事情,不自覺冷汗直流,「這黑貓不會一直纏在網上,活活在山里餓死了吧」
「所以,才會下山找我索命,我只是把它丟在鳥網上,應該不至于勒死它……」
越想越嚇人,不過一只死貓,也翻不起波浪。
我可是被老三爺說,背著一車鬼魂到處跑。
「可是不對呀,一想起,從我發生事故,到現在我根本就沒有,火災發生時的畫面?腦子里只有上公交車時的記憶」
醫生說,我可能恐懼過度,間接淡忘這中的畫面……
不自覺的,我拿起手機翻起了sim卡通訊錄,上個在手機在大火里已經燒壞掉了,新手機是住院后老爸買給我的。
翻了半天,還好電話號碼還沒清空,他的名字,瞬間就把我帶進,我們十幾年的回憶里。
「許然,時間都過了大半年了!他家里人喪事都辦完了吧?我一直住院,也沒有時間去看看」
「公交車里丟失的記憶?我總會想起來的?早晚一定知道是什么原因起火的?」
一會兒,時間已經來到十點左右鐘,我還在考慮著,哪天有空去李然家里看看,就這時小叔和馬三兒走進院子里!
看來事情解決了,三叔直接在里屋都沒出來。
其實這老三爺,也不是啥好鳥,喜歡偷村里的雞鴨之類的解饞,仗著自己瞎眼的事,還有家里幾個兒子,鄉里鄉親的,也就大多數讓他幾個兒子,花錢了事的多了,日子久了,這人心地就開始變壞了,加上瞎眼一事,有事沒事,就喜歡和我家人些過不去。
以前,小時候天氣冷,我就記得,他經常來我家偷煤炭。
現在年紀大了,搬不動,幾個兒子也不咋搭理他,只有張爺與他整日為伴!
也算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
所以,這馬三也知道這中來由,一般都是這老三爺,挑事的多,這調解也就可有可無,不過是為了掙一下自己家,在村里的面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