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文件已經放到您的辦公桌上了。”
“行,我知道了。”
說罷,子決便想要前往辦公室,正當他要走之時,他忽然瞥見青的腳那里有什么東西。
“等等,青,你的腳筋那里怎么回事?”
“嗯?”
青歪著頭向下看,發現腳筋旁邊有一塊很淺淺的紫色印記。
“嗯?什么時候出現的?”
青心里想著,又不想讓子決擔心,隨后說道:“沒事,昨天睡覺時不小心碰到的。”
“您不用擔心。”
子決瞥了青一眼,說道:“嗯,以后小心點。”
青撓了撓頭,子決也不再說什么,轉身便走了。
待子決走后,青也要去工作了。
剛一動腳,瞬間傳出一陣刺痛感。
“這是怎么回事?”
青仔細的捋了捋,發現刺痛就是從葬禮之后傳出來的。
“算了,自己會消下去吧。”
而刺痛感也慢慢消失了,青也沒有將這件事放在心上。
天氣有些涼,葉山正站在雷澤的墓碑前深深地鞠躬。
“老家伙,我來看你了。”
“之前是卡特,現在又是你,一個個的,凈不讓人省心。”
說著葉山盤著腿做了下來,也不嫌臟,目光似有似無的盯著墓碑。
“你說,當年我們三個,脾氣都一樣的臭,是怎么玩在一起的?”
葉山一邊說著,一邊揪著地上的草,眼神中流露出感傷。
“你們兩個老是吵架,總是停不下來。”
“因為一個公式,甚至能打起來。”
“盡管如此,卡特死的時候,你的眼睛卻紅腫的消不下去。”
“有時候我就在想,這人啊,生下來就是為死亡所做準備的嗎?”
“你說,是這樣嗎?”
說著,葉山倒了兩碗酒,一碗自己端著,一碗放在墓碑前。
葉山喝了一大口,繼續說道:“對不起……”
“沒能參加你的葬禮……”
“但是我已經將那東西發明出來了!”
“卡特那小子應該會很開心吧。”
說罷,葉山將碗里的就全部倒入肚里。
“看,我喝完了。”
“你怎么不喝?”
“噢,我明白了。”
葉山再次將自己的滿上,端著和墓碑前的那一碗碰了一下。
“是這樣吧。”
說著,又再次一口悶了下去。
“你怎么還沒喝?”
“快喝啊。”
葉山無奈的看了看墓碑,將自己手中的碗放在地上了。
“行,你不喝是吧,我喝!”
墓碑前的酒被葉山端起來,一口悶進肚里。
由于喝的有些快,酒瞬間嗆在葉山喉嚨里,讓葉山一陣的難受。
“咳咳咳……”
“看來我也快下去陪你們了。”
葉山笑了笑,眼睛迷著,微風吹著旁邊的柳樹,順便打著葉山的心。
“好了,我也該走了。”
“我走了,雷澤……”
輕輕的,說罷,風將葉山的發絲偏吹,葉山慢慢的起身,不舍得看了看墓碑,默默走下了石臺階。
葉山瞥了一眼,他與正在上臺階的男子擦肩而過。
男子穿著連帽衫,蓋著自己的容貌,卻讓葉山有種熟悉的感覺。
不過,葉山也沒有多想什么,繼續下臺階。
“葉山教授。”
葉山瞬間轉過身去,發現男子已經消失不見了。
當他轉過身來時,發現男子就站在自己身前。
“你……你是?”
“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
男子故作神秘,從口袋里掏出了一條項鏈。
項鏈看著價錢不非,通青綠色,清脆無比,在太陽下發出明亮的顏色。
“這條項鏈!你怎么會有?”
葉山正要伸手去拿,男子已經將項鏈給收了回去。
“葉山教授,這條項鏈我想你知道是誰的。”
他當然知道,而且記憶猶新,因為這是卡茲的父親,卡特身上帶著的那一條,卻不慎丟失了。
“是你偷了他?”
“唉~葉山教授,話別說的那么難聽嘛,什么叫偷啊。”
“這可是原主人親手送給我的。”
男子將項鏈放在手上,輕輕的觸摸著,嘴里還不停的說著:“嘖嘖嘖,真漂亮。”
“不可能,這項鏈是在原主人臨死之前丟了的。”
“怎么會在你手上。”
男子輕輕的笑了笑,隨后說道:“葉山教授,你為什么會覺得你什么都清楚明白呢?”
“就像雷教授那樣。”
說完,男子輕輕的冷笑著,讓人感到一絲寒氣。
“是你們,是你們把雷澤殺了?”
男子伸出手指搖了搖:“不止哦。”
“你們!”
“咳咳咳……”
“葉山教授別激動啊,小心怒火攻心。”
說著男子,背過身去,語氣冰冷的說道:“三天之后的晚上,來初升酒店,那里有你一直要的答案。”
“葉山教授,再見咯~”
說罷,男子瞬間消失在葉山的眼前,他感覺到不妙,又感到迷惑。
此時,鐘已經緩和好了,靜靜地走下了樓,戮看到鐘走下了樓,急忙上前去。
只是簡簡單單的關心,沒有再問之前的事情。
自己的身體和心臟仿佛不是自己的,這種感覺讓鐘感到一種莫名的難受。
當他看到桌子上已經冷掉的飯菜之后,內心中一陣的疼痛,只得呆呆的站在那里。
戮發現鐘的眼神正盯著餐桌,便問道:“餓了嗎?”
“那是昨天的,想吃什么我現在給你做……”
忽然,鐘將戮抱住,使戮嚇了一條。
“怎……怎么了?”
“沒事……你不會離開我吧……”
鐘有些擔心的問道。
戮聽完將她從鐘的懷里掙脫出來,用手指彈了鐘一下,便說道:“我不是在這呢嗎?我哪也不去。”
“行了,我們走吧,將軍在等我們呢。”
“嗯。”
說著,兩人走出了門,剛一走出門,便發現有些不對勁。
本來晴空萬里的天瞬間變成猩紅色,太陽也消失不見,變為一輪血月,照徹天地。
“這……這是?”
鐘看著這天,他想起了在神樹里的場景,無數只吃人的怪物在周旋,腳下滿是尸骨。
旁邊的戮瞬間撥打了卡茲的電話,詢問情況。
“喂,將軍。”
“戮,你看到“災禍”了吧。”
戮抬頭望了望,說道:“降在哪了?”
“東南富人區。”
“東南?”
“嗯,本次任務我們和東窗集團共同作戰。”
“嗯,我明白了,我馬上前往集團。”
電話掛斷,戮將極音實體化出來。
“鐘,上車。”
兩人上了車直奔集團,紅色的車身在血月的照射下更加鮮艷,道路就如涂滿了紅油漆一般。
沒過多久,戮和鐘便來到了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