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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莫問英雄兵無名,古妃比武收一徒

  • 掌命符2
  • 張見問
  • 9475字
  • 2021-07-08 17:55:44

話說古道明、古妃越獄,在一所客棧洗了澡,換了衣衫,如妹妹之愿,飯后雙雙入了御城。御城街道修行者、百姓議論紛紛,搖頭晃腦,如受了莫大恥辱。從碎語中,古道明知道上陽學府節節敗北。

古妃說道:“哥,我們也去瞧瞧,如何?”古道明從古妃言語,晶瑩眼中,這是古妃內心向往,點頭同意。古妃壓不住喜悅說道:“哥,聽說御城就是由法陣構建,就算強者在此比試,元氣余波也不會傷及無辜,是不是?”古道明“嗯嗯嗯”應了著。古妃天真說道:“話說哥哥布陣也這么厲害,哥哥能否破了法陣?”古道明說道:“妹妹開什么玩話,這可是范宗主率領數百名強者創立法陣,是數百人心血,你瞧瞧哥哥是何修為?”古妃說道:“厲害。”古道明“哈”一聲,不知道古妃所說是對自己說,還是敬畏這御城。

一人在比試臺哈哈說道:“承讓,承讓。”數名上陽學府子弟將敗在舞臺上的師兄抬下臺來,狠狠眼光盯著此人說道:“魏崙,你出手也忒狠了。”魏崙說道:“刀槍無眼,上陽學府之人,不會就此記恨在下吧?”諸人不理,抬了師兄走了。魏崙武臺說道:“年年比試切磋,今年實在差勁,無法施展真功法。”眾人都低著頭。魏崙說道:“我師兄都沒出場,想不到這場切磋借鑒,如此無趣。上陽學府十大天才,今日一見就是十大笑話啊。”說完哈哈大笑。魏崙又說道:“上陽學府都是虛把式,只見名聲,不見英雄豪杰。”范儀說道:“放屁。接我一招。”飛入了比試臺。魏崙說道:“小妹妹,瞧你也只有二十左右,有此修為也是一個人才,別自討苦吃。這不是你的該來的地方,你能和你們上陽學府十杰相比?”范儀說道:“不試試,怎么知道。”魏崙說道:“既然師妹如此說,我也不欺負你,修為低,臺下任何人,只要年齡不超過三十歲,皆可上臺比試,如何?”雁執事說道:“胡鬧。那個誰誰誰,你幾斤幾兩,上去丟人現眼,還不下來。”無論誰都知道,范儀如此就是自取其辱,都敗了這么慘了,還有添加一筆么。魏崙說道:“你主事都說了,下去吧。”雁執事說道:“你也別得意,三年之后,不知如何呢。”魏崙說道:“等著你們,最好你們十杰有所突破,否則又像現在,千里迢迢南下,實在沒趣。”

古道明在古妃耳畔說道:“我有方法了。”古妃說道:“什么方法?”古道明說道:“我們藏身之處。”古妃說道:“我們藏身之處?”古道明說道:“適才你不是聽他說么,臺下三十歲以下皆可參賽,這是天賜難機。”古妃說道:“有什么機緣?”古道明說道:“適才他們和上陽學府對比,現下你上臺,你以平民身份上臺,將他們擊敗,你就收他們為徒,魏國不就是我們藏身之處了么,就算上陽城城主如何神通廣大,也不敢上魏國抓人吧?”古妃格格笑道:“哥哥要我收徒?”古道明說道:“迫不得已而為之。”

魏崙說道:“今日好無趣,找不到一個對手。”古妃嬌滴滴飛上了武臺說道:“是啊,是啊,你一個大男人在這么大武臺上自言自語,實在孤單無趣。”眾人一聽天真嬌甜,清脆之聲,哈哈笑了一聲。朱暨、溫啟等人大驚,此人不是今日斬首么?為何出現在此,難道城主將他們了?這是為何?他們也不管這么多了,就瞧這他們。魏崙說道:“小妹妹,這不是你鬧著玩的,快下去找你爹娘去,倘若不小心傷了你這絕圣棄智小姑娘,首先我于不忍,見如此爛漫姑娘哭鼻子,更是不忍啊。”古妃格格笑道:“大哥哥,待會你可要手下留情,憐香惜玉哈。”魏崙說道:“好吧,既然你執迷不悟,你我就過兩招吧。”魏崙正要拔出寶劍,古妃乖巧說道:“大哥哥且慢,倘若不小心將你擊敗了,如何?有什么獎勵?”魏崙很有信息說道:“瞧你也不是上陽學府之人,你能擊敗我?倘若真被你小姑娘擊敗,贏了一招半式,惟君示下,是奴是仆,你看著辦,如何?”古妃嬌聲格格笑道:“家中奴仆太多,也不需要你這魯莽大哥哥侍候。”魏崙說道:“既然如此,你說如何?”古妃說道:“好。待我想想我缺什么。”天真爛漫蹲在比試臺,畫圈圈思索。

魏崙說道:“想到沒有,要不哥哥買個糖葫蘆你吃,找你爹娘去吧。”古妃天真說道:“想到了。”魏崙說道:“想到什么?”古妃說道:“倘若我贏了你,你做徒弟,如何?”魏崙說道:“不行不行,哥哥我可是有了一位師傅。”古妃嘟著嘴說道:“那就再拜一位,又能虧你什么么?”魏崙見這嬌小可愛的古妃眼睛掙得大大,楚楚動人實在令人憐憫,說道:“魏國有風俗,一輩子只能拜兩位師傅,一位初學指引,待有了一番成就,入了四宗,再拜一位恩師。”古妃說道:“不好玩不好玩,這樣不行那樣不行。”魏崙說道:“但是以你筑基修為想贏地鏡八階的我,簡直不可能。哥哥我陪你過上幾招,點到為止,如何?”古妃說道:“不好,不好。我這么大個,還是收過徒兒呢。我卻有一位師父對我無比嚴格。”說到這里,瞧了一眼古道明。古妃又說道:“有了。”魏崙見古妃古靈精怪說道:“有什么?”古妃說道:“你瞧瞧師哥、師姐、師弟、師妹這么多,終歸有一位沒有拜師的吧?”魏崙一瞧北陽學府掌教以及同門,說道:“這個我可作不了主。”古妃說道:“那你叫他們全部上比試臺上,我一個一個挑。”

一人喊道:“你當街市買菜?我等豈能讓你為所欲為,你爹娘沒教么?”說完飛來到比試臺。魏崙說道:“楊堃師兄。”古妃說道:“小小修為,脾氣如此暴躁,你也配稱修道之人?修道最講修心。”楊堃說道:“瞧你小小年紀,嬌小可愛,也知道修心?”古妃說道:“不和你扯這些,你是不是要做我徒兒?”楊堃說道:“你——”古妃說道:“倘若你做不了主,就下去,別影響我收徒。”楊堃說道:“瞧姑娘如此說,你是必贏得咯。”古妃說道:“我也不知,師父從來不許我隨便動手。”楊堃說道:“想必你師父也在這里?”古妃說道:“說那糟老頭干嘛,今日可是我收徒之日啊。”楊堃說道:“倘若你輸了,你如何?”古妃睜大眼睛問道:“我會輸么?”楊堃、魏崙見這么天真姑娘,真不知如何回答。古妃說道:“是不是你們都有了師父,不肯做我徒弟?”魏崙說道:“魏師妹還沒有拜師。”古妃說道:“那你那個魏師妹,今日我宣布收她為徒。”楊堃說道:“胡鬧。”古妃望向魏崙說道:“為什么呢。”魏崙說道:“魏師妹乃大齊國七公主,豈能隨便拜人為師,更可況你這么一個小不點,想必魏師妹都比大幾歲呢。”古妃說道:“我不管,我不管。你們回去跟你們長輩商議,輸了那個魏師妹從今以后就是我徒弟了,倘若我輸了,魏師妹就是我師父。”古妃見這兩人還站著,說道:“你們快去啊。”

當楊堃、魏崙來到掌教,掌教殷紅說道:“這不是胡鬧么,哪來的小丫頭。”大師兄展弛說道:“師父休惱,這小姑娘如此瞧不起我們,我們就讓她受到教訓,也好收斂收斂。瞧著姑娘不過筑基二階,沒什么可怕,就算允許她所提又能怎么樣。”殷紅說道:“七公主,你說呢?”七公主說道:“一切憑掌教調配。”殷紅說道:“好,是該讓她受點教訓,如此目中無人,也不知收斂。三場比試,魏崙你先上,次之楊堃,大師兄展弛殿后。”楊堃說道:“何須三場,我自個便可收拾了她。”展弛橫了楊堃一眼,說道:“一切講究規矩,這可是公主殿下。”楊堃自知失言。

魏崙飛入了比試臺,說道:“適才姑娘所提,依了姑娘。我們動手了吧。”古妃說道:“好咧,我也急著喝徒弟的拜師酒了。”魏崙真是哭笑不得,心道著實不忍對古妃下重手,說道:“姑娘出招吧。”古妃忽然說道:“是不是勝了你,就行了?”魏崙說道:“你只要贏了三場,第一次是我,第二次適才師兄楊堃、第三場大師兄展弛。魏師妹就是你徒弟了。”古妃沉思片刻說道:“不行,不行。”魏崙說道:“什么不行?”古妃說道:“我急著喝徒弟拜師的美酒,這樣比試太麻煩了。”魏崙說道:“那如何比試?”古妃嘀咕說道:“這樣要比三場。”古妃抬頭說道:“這樣吧,你們所有師兄妹全部一起上,一場定師徒。如何?”魏崙真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又瞧了瞧掌教他們。

不久,大師兄展弛率領眾師弟妹入了場朗聲說道:“此女欺人太甚,不是我們恃強凌弱,而是這姑娘所提。”臺下的人都說古妃找死,為之擔憂,如此可愛姑娘葬此地。古妃不管,走近七公主面前瞧了瞧,嘀咕說道:“這小姑娘,深得為師喜愛。”眾人真是哭笑不得,明明自己還比她還小,還叫她為小姑娘。展弛說道:“不知姑娘,可以開始了么?”古妃忽然說道:“對噢,差點忘記要和你們比試了。瞧我這記性。”魏崙說道:“姑娘準備好了么?”古妃說道:“準備好了。”拉著七公主說道:“你我并肩作戰,教訓一下這些高在上的大哥哥,如何?”七公主一聽這不是開玩笑么,我可是你敵人啊,望了一眼大師兄展弛,又望了魏崙等人。古妃瞧見說道:“徒弟既然放心不下師兄,魏崙你這站我這邊來,我們三打八。”展弛說道:“鬧夠沒有?”古妃天真說道:“我沒鬧啊,比試一早開始,只是你們沒進攻,我肯定拉幾個同伴,為我壯聲勢。”展弛才想起魏崙所說姑娘準備好了么,古妃說準備好了。展弛懼怕不小心傷了二人喊道:“魏崙師弟,魏師妹回來。”古妃說道:“遲了,動手吧。”原來在古妃說準備妥當了,就施展“龍鳳配”將七公主、魏崙迷惑住。

七公主、魏崙不聽展弛所說,朝同門兄弟攻擊去。展弛說道:“魏崙師弟、魏師妹,你們怎么了?”話未完,二人已然攻擊到了七人面前,七人想不到倉促之間,竟然讓自己人成為對手。展弛畢竟修為高深,擋住二人攻擊,對古妃說道:“你動了什么手腳?”古妃說道:“我可沒有動手腳,是你要打我,我徒弟看不過眼,就出手幫我的。”展弛心道這是為何呢,瞧這姑娘這年紀,修為肯定高不了,但想不到如此多手段,說道:“五師弟、六師弟、十師弟纏著魏崙師弟、魏師妹。其他人跟我對坑這姑娘。”古妃瞧五人向自己進攻,佯裝退幾步說道:“媽呀。”展弛說道:“倘若你放了魏崙師弟、魏師妹,絕對不為難姑娘。”古妃說道:“你是說,你們認輸了?”展弛說道:“冥頑不靈。”一招“滄海笑”,元氣化為浪水,笑里藏刀,犀利攻擊過來。古妃瞧見連連退幾步說道:“哎呀。”

洪長老說道:“以為這姑娘有什么手段,想不到也只是下三濫。如此下去必定重傷。”雁執事說道:“洪長老,你忘了,這姑娘是古妃啊。”洪長老說道:“不會吧,她不是在監獄么。”溫啟說道:“不管在不在監獄,今日能為齊國一戰,死也是光榮。”朱暨說道:“死?”溫啟說道:“掌教你看看,古妃還手機會都沒,倘若不是用了什么手段事先控制了兩位,早敗下臺了。”朱暨說道:“溫長老你也武境中期,怎么如此草率呢。你瞧見古妃踉蹌之態,腳步卻穩健,絲毫瞧不出凌亂。別給表面欺騙了。”溫啟說道:“掌教大人說她故意佯裝的?”雁執事說道:“古妃不過筑基二階,她是如何做到的?”沒人搭理。朱暨忽然說道:“控制人行為憑修為高深,強大元氣,增強意念,來控制人。”溫啟說道:“不會吧,這可是君境以上修為才能做到,這姑娘是萬萬不行的,這點年齡,如何突破君境?蒼天之下,又有何人做到?更可況昔日我留意過古妃散發的氣息,只不過筑基修為。”溫啟見其不說,看著古妃比試,也不好再說什么。

一人問范儀道:“范儀師妹,昔日你和她一起來上陽城,但是聽溫長老說過,她不過筑基罷了,所修何種功法?竟然能和他們對坑到現在。”范儀說道:“陳佩師姐有所不知,想當年元城大比,古妃妹子可是得了榜首。那次比試古妃一人將臺上五人完全壓住,當圣宗柳芯使者也插手,古妃一挑六,完全不落下風。”陳佩驚訝說道:“不會吧,圣宗使者都打不過古妃?更可況你們六個人,古妃所拜何人為師?如此了得。”一人說道:“倘若不是法陣保護參賽者,我們就知曉古妃修為如何了。”一人說道:“這可是保護修真人,不會遭強者毒手,多少天賦異稟之人,就因為強者懼怕其日后成為對手,早早將其除去。”一人說道:“就算瞧不出境界,但是施展手法便可知道修為如何啦。”一人說:“師兄,你有所不知,很多人比試,都不會出盡全力,倘若真的要輸,才會盡力一搏。”一人說道:“范儀師妹,你和我們說說,你元城比試聽聽,竟然圣宗使者都敗在她手里,真不敢相信。”范儀說道:“先看比賽吧,日后在說。”陳佩說道:“如此下去,古妃必輸。”輸字尚未出口。

古妃說道:“諸位大哥哥,小妹妹已經讓你們每人三招——”眾人一聽,如此如履薄冰比試,竟然張口說話,語氣完全瞧不起半點歇。“——現在該我得了。”一招“鳳凰歸巢”阻擋了一人進攻。展弛瞧見說道:“小姑娘果然猖狂的資本,但是就憑你一個破鳳凰想攔住我們六人進攻,也太小瞧我們了。”古妃說道:“是么。”一躲開展弛數人攻擊,古妃說道:“你們窮追不舍,這是為何?”展弛說道:“你認輸了,我不攻擊了。”古妃格格發笑,說道:“展弛師兄,你好笨啊。”展弛說道:“你說什么?”古妃說道:“你們如此窮追進攻,漏洞百出。”展弛說道:“漏洞百出?但是將你擊敗綽綽有余。”古妃笑道:“展弛師兄,別說大話了。你瞧瞧你們身后是什么?”展弛說道:“聲東擊西么,才不會上你鬼馬之計。”一人說道:“大師兄小心。”展弛回頭一看,一個鳳凰從背襲擊,迅捷躲展開,心道這姑娘究竟是何人,竟然同時元氣化物,一同放了八個,自己尚未做得到,聽著鳳凰吶喊聲,何其精粹,鳳凰散發元氣更是驚人。全場所有人全部驚呆。古妃說道:“徒兒,魏崙師兄回來,讓他們和火鳳凰玩玩,讓他們有這么多精力追我,招招兇險,差點要了師父這小姑娘的小命呢。”兩人乖乖站在古妃身旁。

古妃瞧他們苦苦戰于鳳凰,笑道:“展弛師兄你適才那一招用的不好,你應該由左刺上,如此鳳凰就進不了你身了。”展弛聽著古妃言道,果然了得,憑著意念控制八個鳳凰,還敢開口指點一二,仔細想一下適才古妃之話,正該像她所說,如此鳳凰近不身,自己便有空閑施展更強功法,但是不敢對話了,適才能對話,畢竟有師兄弟,阻擋古妃攻擊。古妃又瞧楊堃說道:“楊堃師兄用劍果然有天賦,瞧你施展劍術,已有三分劍道真意。”一一隨便指點幾句。隔一段時間,古妃說道:“諸位服不服?”展弛忍者說一句道:“不服。”

不久北陽學府掌教,飛入了武臺說道:“小姑娘好手段,修為更是高深莫測,就算老夫也不能一下子放出八個元氣化物。能否給老夫顏面,將鳳凰收起?”古妃一手揮,八個鳳凰消失無蹤,又把“龍鳳配”撤去。眾人見鳳凰一收,走到師父身旁,魏崙問道:“怎么了?”古妃說道:“感謝魏崙師兄相助,給力。”魏崙不知從何說起。殷紅說道:“姑娘如此不凡,不知師從何人?”古妃不答,說道:“你們都敗了,你們可要兌現諾言。七公主殿下,以后我就是你師父了。”殷紅知道古妃不說,也不好再問,說道:“一切如小姑娘所說。”

展弛靠近師父身旁,耳畔說道:“師父,倘若這個心存歹意,公主殿下如何?這有損魏國國威。”殷紅瞧了一眼古妃,恭敬說道:“失陪一下。”古妃天真說道:“去吧,去吧。我有了徒兒了。”殷紅、展弛在比試臺上一旁竊竊私語,殷紅道:“你可知適才這姑娘處處對你們手下留情?”展弛說道:“這姑娘甚是邪乎,如此小年紀,就有如此修為。但是這究竟是不是她所為也難說,我們攻擊,她處處躲避。還有八個鳳凰是不是她施展也難說,師父當真讓公主跟著這不明不白的人為師?”殷紅說道:“弟子顧慮,我也知道,但是御城乃范宗主等數百名強者構建,旁人如何作假?”展弛說道:“倘若公主真的拜她為師,我們歸魏國時,如何向魏帝交代?倘若公主受了罪,這不是打了魏國的臉么?”殷紅說道:“不會,你應該適才比試,那姑娘本來可以輕松獲勝,但是還是讓你們每個人三招不說,每一次出手都是禮讓三分,如此之人,當真難求,所以公主不可能受罪,但是你也明白修真界,得道之人,少之又少,一開始小姑娘就說,修真即是修心,此話不假,昔日衛通衛大人在和老夫小敘時,我問道:‘衛大人不用修行么,這么有空來此找老夫飲酒。’衛通說道:‘殷紅小輩有所不知啊,當你境界到了一定境界,即是修心,吃飯穿衣閑走無一不是修行。’可能現在我們還沒達到這境界。”展弛說道:“這姑娘如此厲害?”殷紅說道:“適才你不是說如何向魏帝稟明么。”望了一眼古妃,說道:“不管這姑娘修為如何,終歸贏了你們,我們可不會食言,否則豈不是被天下人取笑么,更可況七公主能拜在一個這么強者姑娘門下,也是七公主福緣,倘若適才姑娘背后有人出手相助,你可知能在御城出手干擾比賽,此等強者,是你我敢想的么?”展弛說道:“弟子明白了。”殷紅說道:“適才姑娘對你們說的話,好好琢磨,對你終生有益。”展弛說道:“弟子謹記師父教誨。”

殷紅、展弛兩人來到,瞧見公主、魏崙等人議論紛紛,見這二人臉色,已然明白在說適才比賽之事,你二人叛變,援助強敵。古妃格格笑道:“這是我徒兒,不幫我幫你們,這成什么道理。魏崙呢,乃我徒弟師兄,肯定相助我的嘛。”楊堃說道:“姑娘果然了得,我等心服口服。”此事殷紅二人來到,殷紅說道:“讓姑娘久等了。不知姑娘如何稱呼?”古妃說道:“你們就叫我古妃吧。”眾人都感覺這名字熟悉,一時不知那里聽到。殷紅說道:“古妃姑娘,你贏了比試,我們也兌現承諾,公主今日就拜在你門下,但是不知姑娘宗門家族何處?還望古妃姑娘告之,將公主帶去何處修行,我等回歸魏國,也好給魏帝一個交代。”古妃說道:“啰里啰嗦一大堆,誰告訴你我要將公主帶走?”殷紅一驚,懼怕古妃姑娘收了公主為徒,又將公主棄掉,這等恥辱,誰也承擔不起,更可況這可是魏國公主殿下,說道:“那敢問姑娘這是為何?”古妃格格笑道:“魏國我都沒去過,正想去那里玩玩,我又收了一個徒兒是公主,此時不去魏國更待何時?”殷紅見古妃說道率真說道:“不知姑娘何時動身北上?”古妃說道:“就現在啊,比試都比完了,在這里干嘛。”殷紅說道:“此時不行啊,老夫還要向乾帝、上陽學府辭別啊。”古妃說道:“你辭你的別,我走的路啊。”殷紅說道:“你和誰一起北上?”古妃說:“哥哥啊。還有徒兒。”殷紅說道:“敢問你哥哥如何稱呼?在哪里?”古妃向古道明揮手,眾人向古道明走去。一開始,以為是位強者,原來只是文弱書生。古道明向諸位行禮問候后。古妃說道:“哥哥,我收了個徒兒,還是位公主呢。”古道明拜見公主。公主一個稽首。古妃說道:“哥,我們耽擱了很久了,我們入魏國逛逛,好不好?”古道明說道:“好。”

當古道明三人要離開時,楊堃說道:“魏師妹乃魏國公主殿下,金枝玉葉,一路上終須人照顧,師兄想跟隨你們三人,一同上路,直到送你們到了目的地。”古妃看看古道明,古道明說道:“這是當然,你們還有什么人跟隨,盡管一起。”很多人紛紛請求加入,一半人留著要跟隨掌教殷紅,殷紅怒道:“你們跟隨我一個老頭干嘛,公主可比我金貴。”展弛忽然明白了師父用心良苦,殷紅是想他們跟隨他們,一路上得到一招半式指點,這等機緣可遇不可求。如此就留著一些奴仆跟著掌教,修真之人隨著古道明等人,一同趕路。

眾人一路狂奔,直入了魏國國界,才放慢了步伐。展弛等人何其精明,在一處打尖時。展弛對古道明說道:“古兄請原諒,在下冒昧問一句,一路如此急匆匆趕路,這是為何?”古道明說道:“不瞞諸位,身后強敵追趕,只能一路北上,流浪異地。”展弛終于明白古道明為何將他們都帶路上了,是為了遇到強敵,有一戰之力,忽然又想到,古妃修為何其高深,我們這些簡直不堪一擊,這又是為何?問道:“不知古兄強敵是何人?古妃如此修為,又何懼之有?難道比古妃妹子更厲害的強者?”古道明說道:“不知兄臺如何稱呼?”展弛說道:“在下展弛,兄臺如何稱呼?”古道明說道:“古道明。”展弛大驚說道:“不會吧。”所有人望著這邊來,問道:“怎么了?”展弛說道:“諸位同窗,你們可知我們跟著誰一路北上么?”眾人仔細一想,古妃,古兄弟,驚訝叫著道:“不會吧?”展弛說道:“正是古道明、古妃二人。比武臺上,姑娘自己是古妃,為何感覺如何熟悉,原來是古道明兄妹。來,大家共飲一杯。”楊堃說道:“古道明兄妹煉丹說道,傳遍西域修真界,上陽城也傳遍二人兄妹事跡。”古道明說道:“愧不敢當,階下囚而已。”展弛說道:“古兄有所不知,我四兄弟等人商議過,比試一了,本計劃聯名上書,請求乾帝將古兄兄妹二人放了,畢竟也不是什么殺人放火,又不是什么大事。居然被古妃這樣一鬧,忘記了。大家自罰一杯。”楊堃說道:“想不到我們一同上路,竟然是古道明兄妹,三生有幸啊。”魏崙說道:“不知兄弟如何逃出監獄。”展弛橫了一眼魏崙,說道:“古兄之事,就是我展弛之事,入了魏國,進了北陽城,古道明想住多久就多久,絕對沒有人敢打擾你們。”

古妃說道:“肯定啦,我有一個好徒兒,這可是你們魏國公主殿下。”眾人一聽哈哈一笑。魏崙說道:“正是。古妃姑娘入了北陽城后,北陽城就熱鬧了。”古妃說道:“為什么呢?”魏崙說道:“古妃妹子,美若天仙,是多少男子夢寐以求的姑娘。”古妃暗暗得意,偷偷瞥了一眼哥哥,見哥哥灌清酒,說道:“魏崙休要胡說。”楊堃說道:“魏崙師弟不是胡說,魏崙師弟就是其中一位。”古道明對展弛說道:“這里太悶了,展弛兄弟,你們慢慢吃,我出走走。”展弛“嗯”了一聲。展弛朗聲說道:“古妃妹子美是一回事,還有古妃修為如此了得,不知道多少修真人,擠破門檻問道呢。”楊堃說道:“就是,就是,我們敬古妃妹子一杯。”魏崙一句,展弛一語,楊堃一言,不知道說了多久,古妃才發現古道明不在桌上,問道:“我哥哥去哪了?”展弛說道:“適才說出去走走。”

古妃尋了出去,在不遠處街上,瞧見古道明和公主殿下,并肩而行,當真像天生一對的夫妻。古妃心中無比痛苦,比任何之苦都痛,古妃從小跟哥哥相依為命,又入深山修行,哥哥都寸步不離,今日見到哥哥和別的女子在一起,結了婚,哥哥就會離開自己了,就不會像以前那樣待自己了,但是自己不能存私心,哥哥終歸都是要結婚生子的,否則古家真要絕后了,倘若不是我親生哥哥該多好。此次北上究竟是對是錯?

也不知道多久,古道明、公主折道回來,見古妃扶在朱紅木柱時,古道明叫道:“妹妹,你怎么在這里?”古妃還在沉思,古道明叫了數聲,古妃才反應過來。古道明見眼睛乏紅,溫聲道:“妹妹,你怎么了?”古妃說道:“北方風沙大,吹進了沙塵。”公主說道:“師父。”古妃胡亂“嗯”了一聲。古道明說道:“外面風沙大,我們回去吧。”古妃望著哥哥說道:“哥哥。”古道明說道:“怎么了?”古妃說道:“徒兒,你先回去,我有話和哥哥說。”公主回歸了客棧。

在街上,也不知道走了多久,古道明問道:“妹妹,你怎么了?”古妃說道:“哥哥,你是不是不要妃兒了?”古道明說道:“胡說,哥哥永遠陪著你。”古妃說道:“適才你怎么不和我一聲,就和公主出來逛街?”古道明心道原來妹妹瞧見了自己和公主走在一起,胡思亂想,說道:“適才屋內悶,誰知在路上也遇到公主在,順道一同走了走而已。”古妃說道:“哥哥,以后你去哪里,能不能告訴我一聲?”古道明說道:“好。以后去哪了,都告訴你。”古妃說道:“哥哥,你是不是喜歡這公主?”古道明說道:“胡說,相識就這數天,怎么能說上喜歡不喜歡。”古妃說道:“一見鐘情,不知成就了多少老夫老妻呢。爹娘就你一個兒子,哥哥終歸要結婚生子,繁衍古家子嗣,到時候哥哥有了娘子,就忘記妃兒了。”古道明說道:“妹妹長大啦,竟然想到這個了。到時倘若妹妹不再修行,終歸也要尋一個好的歸宿,或者最好是修真之人,一同修行,否則如何配的妹妹數百年的壽命了。”古妃說道:“哥哥取笑人家,我可是和你說真心話呢。”古道明說道:“哥哥知道,我說的也是實話啊。”古妃說道:“此行北上,都不知道是對是錯。”古道明大驚,不知道男女之情,以為妹妹如此迷茫,說道:“此行只是暫時,待數年之后,事情淡忘了,我們就回歸故里,還要陪著妹妹找爹娘呢,哪有時間考慮這么多。”古妃說道:“當真?”古道明說道:“什么當真,我什么時候騙過妹妹呢。”古妃忽然換了性,一直要哥哥陪著自己在大街上逛到深夜,直到公主等人出來尋找,找到古道明他們,古道明說道:“妹妹好奇邊境之物,便陪著逛久了點。讓大家擔憂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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