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那個人開著我的車,把我送回了鶴腰村?
這個人是怎么知道我會回到鶴腰村的?這個人又為什么要把我送回來?
一大堆問題在我腦海中閃過,忽然,我又發(fā)現了一個疑點。
既然這個人開著車把我送回來,而且我的車還留在村口,那么他應該怎么回去?
他一定還在鶴腰村,或者說他可能是鶴腰村的居民!
我立刻把我的想法告訴了李偉強,李偉強聽了之后先是點點頭,而后又搖搖頭。
只聽李偉強緩緩說到:“這有些不太可能,俺們村沒有什么高人。除了小時候,俺聽村里人有講起過有一個挺有本事的高人,不過后來走了。”
聽到這里,我有些失望了。這個人現在對于我來說很重要,他既然如此有本事或許可以幫我破了這災,如果等到立春再去找劉五榮來幫我,恐怕我在這之前就會被那些亂墳崗厲鬼干掉了,所以我現在才對這個人如此上心,以至于我下定決心要找到他!
我有些不解地問到:“難不成這個人要徒步離開?這村子外面數幾十公里可都是荒郊野嶺啊!”
李偉強見我臉色有些失望,于是說到:“不過這個人也沒有不可能是俺們村的人,畢竟像那個老太太是個高人,我之前也都不知道,都是聽你說了之后才明白的,說不定咱們村還有不少隱藏著真本事的人,而這個或許就在我們村呢。”說完,李偉強還拍了拍我的肩膀。
聽到老太太這三個字,我的心里多多少少是有點難受與愧疚的。這三個字是直戳我的心窩,說不出來的苦澀。
畢竟老太太無私地為我做了那么多,而我最后卻為了活下去,丟下了她自己跑了。
這樣做屬實是不仁不義!我后悔了,如果能回到過去,我一定會選擇留下來,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茍且偷生……
李偉強也明白老太太會是怎樣的下場,見我這個臉色,李偉強明白自己剛剛說錯了話,隨后便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在一旁靜靜地坐著。
許久,我緩過神來。我咬著牙忍著疼痛再次坐了起來,堅毅地說到:“我得去找那個人!”
說著,我一邊已經坐到床邊穿起了拖鞋。
李偉強見狀立馬過來攙扶著我,一邊又勸到:“兄弟,你這身體能扛得住嗎…”
還沒等我回應,李偉強又說到:“要不然我?guī)湍闳フ遥氵€是躺床上好好歇著吧。”
我自然是立馬搖頭否定,說到:“不行,你一個人去我也不放心,我必須自己去。”
李偉強見我如此堅毅,也沒有過多阻止我的意思。
實際上,我并沒有傷到還不能走路的地步,甚至我還可以進行類似小跑這樣的運動。
可能只是我的呼吸系統(tǒng)受到了清朝老鬼那寒冷恐怖的陰氣影響。所以只是覺得說話喘不過氣,胸口和后背有些刺痛罷了。
李偉強跟著我走到了樓梯口,我這才說到:“偉強哥,我自己去就行了。”
畢竟我和李偉強也只是見過幾面,沒什么交情。而且我還住在他家里,吃喝拉撒都是他照著。況且我現在也能走路,要是再叫他幫忙那也太也沒底線了。
李偉強聽了之后則激動地說到:“兄弟,你看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啊。你既然是劉國勇的朋友,那就是我的朋友。劉國勇是我的恩人,那你也是我的恩人,對待恩人我必須幫你幫到底。”
李偉強這一說詞,屬實把我給逗笑了。他既然這么執(zhí)意要陪著我去,那我也不好拒絕了。
于是我們兩個便匆地下了樓梯,李偉強在一樓倉庫里翻出兩個手電筒后,我們便上路了。
我和李偉強先是打著手電在村子里逛了一圈發(fā)現沒什么人影。那會兒在村口圍觀的人估計早都散了。
也是啊,這才凌晨兩三點,只有零零碎碎一兩個起早貪黑的農民。
此時,李偉強打著手電朝著其中一個人緩緩走了過去。
那個人是一個大姐,看上去四十來歲左右,身著打扮樸素。看樣子比較好說話,而且李偉強和她又是同村人。
大姐注意到手電筒的光亮,順勢沿著光亮轉過頭來看著李偉強。大姐先是一愣,隨后反應過來跟李偉強打了個招呼。
“偉強兒,大晚上打著手電兒干啥來了?”
“沒干啥,就打聽個事。”
“哦?啥事?”還沒等李偉強說完,大姐就好奇地問到。
“剛剛這個小伙子躺在村口的時候,你有沒有發(fā)現什么村外的人或者可疑的人?”說著,李偉強指了指我。
“對,那會兒我好似看見了一個穿著黑衣的男人。我是第一個發(fā)現這小伙子的,那會兒那個人看見我就跑了。”
“那他往那兒跑了?”我上前問到。
大姐拍了拍腦門,緩緩說到:“當時我急著喊人啊,也沒去注意他。不過那個人好像是往著村外邊跑的。”
“村子外邊?我去,這個人還真往村外跑啊。”我不禁吐槽到。
“那這個人肯定就不是我們村子里的人了,我們得快點去追他。”李偉強說到。
我們謝過了大姐后,便立馬朝著村口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