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零零散散的又混了些日子,不知不覺的已是大半個月了。一天,我拿著本《雜文選刊》去上《控制原理》。剛到公告欄,便發現一堆人擠在那里,熙熙攘攘的爭論著什么,等走近一看才知道,原來校長死了。我以為是哪個開玩笑,故意寫來弄人的,也沒管這么多就走開了??蛇M了教室,發現里邊沒坐幾個人,而且個個躍躍欲試,有種孔雀東南飛的態勢,我實在搞不懂今天這些人都咋啦,這么反常!當看了黑板上赫然寫的一排大字后才有所了解?!iL因工作疲勞過度,于昨晚午夜永世長辭,現全校教職員工都到禮堂【追思悼念】開追悼大會’。校長死了,不會吧!正當我為這個問題迷惑不解的時候,任課老師就來了,是個老頭,他走上講臺就開始寫課案,一下之間看見了面前的提示,于是立刻收起家伙,急匆匆的出去了。哎,校長真的死了,那我們又可以輕松一日啦!
吃中午飯的時候,校電臺播報了則震驚新聞:xxxxxxxxxxxxx,難怪校長也是昨晚午時死的,可能是聽了這個不幸消息后,被嚇倒的。那還呆在這里干什么,趕快回家避避吧。我一想到這里,便立馬丟了手中的碗筷,失魂落魄的沖出食堂,當跑到學府廣場的時候,又一頭碰見了艾笛,他劈頭劈腦的喊道“阿B,你家來電話說,你老爹快不行了,叫快點回去?!甭犓@么一說,自己便暗忖起來,難道老爹也被xx嚇著了嗎,自己一時慌亂,也沒細想,便回答說“我正準備回家xx呢,這就回去?!薄皒什么x?”“你難道沒看今天的新聞報道嗎——要打xx了,小子快回去收拾收拾,趕緊逃命吧!”說了兩句,就先跑了。我氣喘吁吁的回到鑫菀的住所,發現她正從浴室出來,于是沖著她喊道“快給我收拾東西,我要回去了。”鑫菀看我神魂顛倒的樣子,半天沒反應,“你干嘛?”“要打x了,我得回去避避風。”結果她只笑了一笑,不以為然的道“即使要打,也打不到xx來呀,xxxx這么兇,都還沒挨著xx的邊,你怕什么!”“現在不一樣了,一個xx過來,就是珠穆朗瑪峰都會被xx,xx又算什么??禳c塞,還傻站著做什么?”“你這個貪生怕死的東西,那天上課你還寫《滿江紅》呢,怎么今天一下子就變成烏龜了。不行,你還有更重要的責任要承擔呢!”“什么責任?”“阿B,我懷孕了?!薄鞍?,我的媽,天啦,這是咋搞的,我們不是沒……沒……那個嗎!”“這是事實,化驗單都在這里,豈敢不承認!”“老大,冤枉啊,我沒干這事,莫……莫……。”“難道我賴你不成,我只跟你好過?!薄皼]有呀,你別唬我,咱們只是擁抱接吻而已,咋會弄出個baby來呢?這真是……真是……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