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柔的擔心同樣也是樸家家主樸通天最為擔心的事情,這兩天樸家家主出門拜訪,幾乎磨破了幾雙鞋,目的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寶貝女兒,幫他請一下名門望族家的公子參賽。
“錢家主就這樣說定了,貴公子一定要來哦”
“樸家主都開口了,犬子一定到,一定到”
……
樸家府邸,樸通天疲憊的走了進來身體則是因為兩日奔波搖搖欲墜,樸母急忙走上前去,攙扶著樸通天,坐在涼亭的石凳上。
“老爺你這是怎么了,搞成這幅模樣”樸母一臉心疼的說道。
樸通天喘著粗氣,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長呼一口氣回答到:
“那可是我的心肝寶貝啊,我怎么能不管一下,任由她胡鬧,萬一最后奪魁的是一個不堪的男人,那詩情……唉!”樸通天一臉的愁眉苦臉,郁悶之際咳嗽了兩下,樸母則是拍著他的背幫他疏通著。
“快去給老爺拿點平喘的藥了”樸母對象丫鬟說到,那丫鬟沒敢遲疑,連忙邁著步伐往屋內跑去,不一會一個身影跑了回來,氣喘吁吁的說到:
“姥爺,夫人~藥”
樸母連忙接過藥,打開倒出幾粒喂樸通天服下,樸通天一口涼茶順下,只感覺胸口好多了,氣息也逐漸平穩了,不自覺的抬頭看向一旁的丫鬟,嘴角洋溢起微笑。
笑容很淺顯并沒有被樸母發現,與此同時丫鬟臉上多了一份嬌羞,但被先前的跑動熱紅了臉,嬌嫩潔白的臉上一抹霞紅并沒有引起樸母的注意。
樸通天又長呼了幾口氣,面部也由剛剛的慘白多出幾分紅潤來,樸母見狀也安心了下來。
“夫人還是看看詩情去吧,我已經沒什么大礙了,熏兒扶我回房間休息吧”熏兒自然就是剛剛那丫鬟的名字,對于樸通天的話語,熏兒還是象征性的看向了樸母,因為這是她的丫鬟。
“熏兒扶老爺回去吧,剛好我還要去看一看詩情”樸母說吧就向著樸詩情的住處走去,臨走前還擔心的看一下被攙扶樸通天。
等人一走,熏兒攙扶著樸通天,自然是一手過肩……
……
轉身之際兩只手抽出,熏兒已經俏臉酡紅,媚眸半閉,一只腳緩緩踏出門前,門外的曙光襲來,此時身體則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了回去,曙光漸行漸遠眼神里滿是絕望,身體則是顫抖的軟了下去,被身后的人一把拖住。
“老爺饒了我吧,夫人知道會殺了我的”熏兒說話已然帶著哭腔,想掙扎但已經沒有了力氣。
羔羊的哀求,怎么可能換來惡狼的憐憫,樸通天拉扯著熏兒的衣服,丑惡的臉早已經緊緊貼近熏兒潔白的頸部,此時知道命運的熏兒,眼睛里再無神情目光如逝去的事物一樣。
……
翌日,樸家大院,一個身著家丁模樣的人,弓著腰雙手呈上一個書薄,白紙黑字不摻雜任何顏色。
“家主,這兩天所有要參加比武招親的人員,都記錄在內,還請家主詳閱”。
樸通天拿起書薄,平直放在桌面上觀看了起來,起初還很淡定,到后面登記的人員姓名年齡已經是五花八門了,上至八十歲,下至八歲,有甚者為了參賽了二十兩銀子,拉著自家的豬牛羊來參賽。
氣的樸通天吹眉瞪眼,猛地把書薄丟在地上,抬起就是一腳踢在了家丁身上,那家丁足足飛出幾丈。
“這些都是什么東西,年齡姑且不說,這些畜生為什么還要登記,啊!那是怎么辦事的,廢物”
“家主息怒啊,關鍵告示上沒有寫規定,我們也不好評論,人們只是鉆了空子啊”那被踢飛之人,擦著嘴角的血漬,跪著爬了過來說到。
“什么?我沒規定具體事項嗎?”
“家主的確沒有規定”一旁的管家說到。
“那你再貼出告示去,規定只有人能參加,年齡則是十六到二十六之間,快去”樸通天說吧催促著。
“可是老爺,突然改規定,那對我們樸家的影響……”管家一旁說到,樸通天也是猶豫了一下,渡著步思考著,忽然停住了腳步,計上心來。
“就這樣說,每一個登記的人或畜生都給予十兩銀子的補償,足夠堵住他們的嘴了”
“可是老爺……”
“沒有什么可是的了,派人貼出告示,還有帶他去療傷”
“是老爺”
樸通天轉身離去,直奔書房而去,路途之中遇到一個丫鬟,停住了腳步。
“老爺……”
“你去把薰兒叫來,就說有事情交代,快去”
那丫鬟聽到樸通天的話語,先是一驚隨后就跑去喚薰兒去了,看著這個丫鬟離去,樸通天一直盯到她消失于視野里,一種意猶未盡的浮現于表面,隨即收回轉身走向書房。
陽城內,告示宣傳處又一次圍滿了人,人們爭先恐后的要看告示宣布的內容,人群的擁擠不堪,謾罵聲跌宕起伏著。
最前面的一個老人,由于視力的原因緊緊的把臉貼在告示上,一副想要吃掉的樣子,接著他手指著字,一個一個的讀了出來,聲音很沙啞。
“征婚規則有變,規定年齡在十六歲到二十六歲之間,方可參賽,參賽選手只限于人,先去……”后面的老人沒有念下去因為眾人聽到這里就炸鍋了。
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操著一把殺豬刀,滿臉橫肉,氣沖沖的說到:
“只是什么意思啊,老子好不容易一個娶老婆的機會,現在又不給了,這不是玩我們嗎,這樸家不是明顯欺負人嗎”
“是啊,這不是欺負人嗎,就給十兩銀子,打法要飯的那”
“樸家明擺著是要耍我們,走,去樸家討要個說法去”
“對,去樸家討要個說法去”。
一聲聲謾罵,如同海浪一波接著一波,無情的擊打著海岸,眾人浩浩蕩蕩的向著樸家走去,如同大軍壓境一樣,烏壓壓的一片,連城內護衛隊和執法隊都來維持秩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