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我覺得你覺醒以后可能是個禽獸。”姜然說道。

“禽...禽獸？”

方凡皺著眉：“姜然姐，這是什么能力？”

姜然強忍著笑，繼續(xù)說：

“綜合兩次的表現(xiàn)，你一旦接觸了詭異的能量或者氣息，就會變得異常興奮，身體機能與作戰(zhàn)實力大幅度提升，暫時沒有出現(xiàn)元素類的攻擊，根據(jù)我的了解這種覺醒能力以往沒有出現(xiàn)過，所以我命名為《禽獸變異》。”

“姜然姐，這是不是有點武斷了？”

方凡確實期待過自己覺醒的異能，但是如今聽到姜然的分析，他有些絕望。

“叫這個名字確實不好聽，我就是給你提供點參考方向，例如老色胚覺醒、色魔術(shù)...之類的。”姜然繼續(xù)說。

方凡這次徹底沉默了。

雖然他不想承認，但是姜然的分析確實有一定的道理。

在詭異氣息濃厚的環(huán)境里，他的身體與精神確實會失去意識，并且亢奮也是真的。

第一次他撲倒了零號的JK少女傀儡，這次他又想要虐殺阮小童，想想都有些后怕。

如果自己的能力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代表著有著極大的不可控性？

“方凡。”

姜然收起了笑容，面色凝重了幾分：“還有一件事我也告訴你。”

“姜然姐你說吧。”

姜然說：“一旦成為覺醒者，性情與思想會在你不知不覺中發(fā)生一些變化，有可能會因此染上某種怪癖與愛好。”

“不過這種怪癖并不是壞事，從以往經(jīng)驗上來說，覺醒者的怪癖可以極大抑制你變成詭異的可能，你可以理解為精神世界的追求。”

“就比如我，喜歡用尼古丁刺激自己，抽煙就是我的愛好，所以煙從不離手。”

姜然笑著掏出煙盒，打開一看空了...

笑容頓時消失。

“蘿莉，給我一根。”

王蘿莉直接給了姜然一包煙，說道：“有火無煙，不如上天，你個三等煙民。”

姜然點上一根，吐出一口濃煙：“行了，該和你交代的都交代了，關(guān)于你能力的測試就先到這里了，在你還不能徹底掌控獸性之前，你就好好在酒館里工作，其他的什么也別想。”

“好。”方凡點點頭，似乎還在思考著剛才姜然的那一番話語。

王蘿莉沒好氣的說：“別想了，總結(jié)一下就是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就成了，你的能力雖然難以控制，但是比阮小童好太多了。”

阮小童：“？？？”

大宋拍拍方凡的肩膀：“總有人，比你更糟。”

阮小童再度受到了成噸的暴擊傷害。

“喂大宋，王小妞你們什么意思咯，我明明很受女孩子歡迎的，難道這不是事實嗎？”

阮小童一臉急于表現(xiàn)自己的模樣。

方凡突然想起一句話，人越是缺少什么，越想表現(xiàn)什么，這是一種心理防御機制。

回酒館的路上，方凡才了解阮小童半年都沒有出現(xiàn)的前因后果。

這個家伙原本也是在酒館之中工作，因為長相像小孩，平時偽裝成姜然的侄子之類的。

借助著可愛的外表，在酒館中經(jīng)常受到不少女顧客的摸臉，日子過得很滋潤。

有一次阮小童主動調(diào)戲某個覺醒者的老婆，怎么調(diào)戲的細節(jié)不明，這覺醒者知道阮小童的真身，然后就被揍了一頓，在醫(yī)院里躺了大半年。

聽到這個傳聞的時候，方凡忍不住給阮小童比了一個大拇指。

當真是稚嫩的軀殼下，裝著一顆老色批的心。

用阮小童自己的話說，男人至死是少年，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墻角挖不倒。

回到酒館后，方凡略顯疲態(tài)，畢竟一晚上沒睡，剛才精神又極度亢奮，身體有點吃不消。

“行了，咱們就在這里原地解散吧。”姜然說道。

“睡覺睡覺。”王蘿莉伸了個懶腰，率先進入酒館，她一直都住在酒館內(nèi)。

“方凡，你找個時間把房子先退了，到時候一起搬到酒館里來，彼此之間也能有個照應(yīng)。”姜然說道。

“我知道了。”方凡點點頭。

“我讓阮小童先跟著你，他雖然在某些方面還不是很靠譜，不過至少也是一個成熟的覺醒者。”姜然說道。

姜然可能是考慮到方凡會失控，并且他似乎有“吸詭異”的體質(zhì)，總能碰到詭異的襲擊。

有阮小童在身邊至少也可以保護方凡。

在測試時，阮小童并未用出全部的實力，他的靈魂畢竟是三十歲的成熟男性，凡事知輕重。

“放心吧，我會照顧好這個小子的。”阮小童拍了拍方凡的屁股。

這已經(jīng)是他身高所能觸碰到的極限了。

“謝謝你了...小童。”方凡說道，他還是沒辦法叫眼前這個小屁孩一聲哥。

阮小童絲毫不在意，說道：“應(yīng)該的，以后咱們就是好兄弟了。”

兩人有說有笑的離開后。

姜然并沒有回酒館，一旁的大宋問：“不睡？”

姜然搖搖頭：“零號那邊有消息，似乎遇到了棘手的事件，我去看看。”

“好。”

“對了大宋，方凡的事情你多留意一下，我總感覺他的覺醒能力怪怪的...可那里怪，說不上來。”

“好。”大宋咧嘴一笑：“我挺喜歡，方凡的。”

“我也是。”姜然說道。

大宋：“你這是，垂涎他的，身體，下賤。”

“那也是喜歡。”姜然說完以后，重新騎上機車消失在街道口。

...

方凡帶著阮小童回公寓的一路上。

兩人聊了不少東西，阮小童很健談，和方凡談天說地的，似乎什么都懂。

不過三言兩語之中總是離不開女人。

方凡能感覺到，阮小童本性不壞，除了嘴欠點以外。

上公寓電梯的時候，電梯里還有一個上夜班的回來的年輕女性，穿著暴露的超短裙，長相還不錯。

阮小童假裝摔倒，過程行云流水，一下子就抱住了這個女孩的大腿，看他熟練的樣子，應(yīng)該不是初犯了。

配合上這個家伙天真無邪的眼神，以及奶聲奶氣的道歉，惹得這個女性抱著阮小童，還不忘在他臉上輕輕啵了一口，留下一道口紅印。

“好可愛的小孩子哦，這是你侄子嗎？”女孩問方凡。

方凡思考了一下，結(jié)合阮小童勝利般的目光：

“這是我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