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還想繼續殺了她嗎？”

聽到朱元璋這么問，湯河明顯猶豫了一下，不過最終還是放棄了。

“最后這一下，是我的過去……我下手的時候，心中猶豫了……所以他沒死，不過既然已經如此，那就這樣吧……”

徹底放下了對周芷若的執念，湯河坦然的說道。

“也好……”

站起身，在一眾虛弱到了極點的江湖中人的注視下，朱元璋走到了已經成為一片血肉爛泥的周芷若身前。

“知道湯河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