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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衛輝廢園祭長老 酒樓大戰乞丐幫

X月X日,衛輝,徐長老靈位之前。一名頭帶斗笠的粗獷漢子對著靈牌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禮,他旁邊的一位妙齡少婦將他手里的香代他拿到靈位前插好。那人在靈位前靜待那少婦上香,似是在想著什么,那少婦隨后同此人一同離開。

這兩人身邊還有一帶面紗的小姑娘,衣服以綠色為主,正是最近在江湖中小有名氣的碧霞仙子李碧池,那名少婦乃是她娘,亦是函谷八友之一“花癡”石清露。她離開火山之時,乃是同娘和燕云十八以及樓心月、楊渺一同離開,此時為何會突然出現在衛輝丐幫分舵之中?她母子身邊那位大漢又是誰?

幾個時辰前,衛輝丐幫分舵的一處小院門外,眼上蒙布的東方子云挽著蕭翎慢慢的走了出來,周圍的丐幫弟子都對他們怒目圓睜,但無奈陳長老請他們過來的時候,曾經答應過他們,不傷他們的性命。

書中介紹,衛輝在此時屬衛州,州治除先后短時間遷共城和胙城外,其余時間均在汲縣。自殷商時期便已存在,至此已有八百多年的歷史。丐幫在衛輝的大義分舵乃是幫中四大分舵之一,舵主姓蔣,不知具體名字,曾在杏子林中力挺喬峰。

東方子云與蕭翎到衛輝附近之時,恰好聽說丐幫徐長老的死訊,便想要去靈堂之中拜祭一下。但未想到,只因在進城之時多管閑事,將丐幫的弟子痛打一頓,招致丐幫弟子報復,萬不得已,子云只得搬出陳長老之名,雖然此時與陳長老的關系也很不愉快,自從聚賢莊過后。

陳長老將他二人領到分舵所有的一處小院之中,經過一番交談,結果卻是不歡而散。丐幫弟子雖然對他們恨得咬牙切齒,但礙于陳長老的情面,無可奈何,只能任由他們離開。

就在二人要離開此地之時,突然從遠處奔來兩匹快馬,馬上之人分別是一白衣公子和一名乞丐!但見兩匹馬急停眾人近前,二人甩鐙下馬。

“你們是什么人?怎么在丐幫這里撒野?”那白衣公子乃是燕非塵,蕭翎雖然眼明認出,但見東方未說話,她也不好說什么。

子云聽出來人乃是燕非塵,又說出此番言語,立知燕非塵同丐幫的關系已經變得很好,是以順著燕非塵的態度,裝作不認識他,也不答話。

蕭翎帶著子云向著原來他們來的那個酒樓而去,心下惴惴不安,生怕周圍的丐幫弟子趁機偷襲。燕非塵見東方子云不回答他,又連說了幾遍,仍未得到回答。當即轉身對周圍的丐幫弟子道“我是你們吳長老的好朋友,這兩個人的事就交給我好了。”

“你是誰啊,說是我們吳長老的朋友,可有證據?”“就是,你話說得輕巧,我們長老怎么會認識你,瞧你細皮嫩肉的,恐怕是個公子爺吧……我們吳長老才不屑交你這樣的朋友?!钡鹊龋蜇兤咦彀松啵f什么的都有。

燕非塵被眾乞丐一番搶白,未等說話,身邊的那名乞丐卻開了口,證明燕非塵確是吳長老的好友。那些乞丐認識此人,紛紛罷言。燕非塵領著這名弟子信馬由韁的跟著東方子云,子云雖然心里知道,但仍然讓蕭翎領他回到酒樓。

一進酒樓,蕭翎對子云描述到,她看見老板垂頭喪氣的坐在柜臺里,樓內還是子云與眾丐幫弟子打斗的痕跡。老板一見子云二人進來,哭喪著臉道“二位怎么又回來了?”

還未等子云答話,只聽那老板又說道“你們別回來了,我這小店裝不下你這位大神,你們還是快走吧?!?

“老板怎么如此說話,本來我回來是想給您賠償的,現在看來,您自己可以承擔,我就不賠了。”子云剛從丐幫那受了氣,心中不快,語氣也就重了些。

說罷,他拉著蕭翎正欲走,只聽見蕭翎對那老板柔柔道:“我夫君是講理之人,老板不必擔心?!?

“是……嘛?”老板有些狐疑的說道“恩,可講理了,您二位我都惹不起。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店吧。”老板口上雖軟,語氣卻很是唏噓。

“你若是……”子云心中的怒氣立時升了起來,不料想旁邊蕭翎卻道“別說話?!彼菚r沒了脾氣,聽任蕭翎賠償店老板的損失。

出得店來,夫婦二人根據店老板的指點,到街對面的一個小店之中打尖住店。剛一進店,他們就碰見了于碧池與燕云十八二人。原來于碧池與燕云十八、樓心月一路行至衛輝,聽聞徐長老之事,就去祭奠,途中遇上了全冠清,樓心月說要去辦些事情,與他們二人相約在此見面。

路過衛輝府衙之時,眾人看見有尉遲裳的通緝令,上面畫影圖形,罪名乃是此乃契丹奸細,伙同另一人刺殺了雁門關守將梁將軍。

不多時,慕容溫等人也來到了客棧之中,至此眾人在店中聚齊。樓心月此時也尋至客棧之中,她對燕云十八說她去城西廢園找了全冠清一趟,說了一些事情,但是未詳細說是什么事情。

子云此時很是好奇,為何慕容溫等人與丐幫之人很是要好?慕容溫等人簡略的說了一下他們到衛輝的經歷,從而讓東方子云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燕非塵與慕容溫二人準備追著天山童姥的隊伍南下,不料想剛到衛輝,就碰見了吳長老在酒樓之中喝醉,正在大鬧特鬧,他們倆便出手幫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老吳治住。他們與丐幫弟子將這場鬧劇的殘局好不容易收拾完,再回頭去看吳長老,發現他早已睡死過去。在他們來到這個客棧以前,一直在丐幫分舵照顧吳長老。

午飯之時,幾人遇見了曾在聚賢莊見過一面的澹臺滅明。他見到眾人的態度卻是不冷不熱,還請大家喝酒,于是大家坐到一起邊吃邊聊。

正在眾人把酒言歡之時,客棧的門突然被大力推開,呼啦啦涌進一大群人。為首一人,長得比其他人略矮一些,頭發略少。他在前面走著,后面的人如眾星捧月一般,口中還尊稱他為幫主。

只聽這位幫主口中不住的罵著“格老子的,臭叫花子,以后別犯在我手里,不然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逼渌嗽谂愿胶汀熬褪?,今天要不是幫主您手下留情,那幫人就被收拾了。”

“小二,這幫人是誰啊?為何如此吵鬧?”慕容溫等人覺得奇怪,就找小二過來問了問。

“一看幾位就是剛來到衛輝的吧?”

“恩,您說的沒錯?!?

“怪不得您幾位不知道,他們是衛輝的地痞幫派,叫常樂幫。他們雖是地痞流氓組成,但他們卻不欺壓良善,常樂幫原幫主常風乃是一堂堂漢子,他創幫的目的乃是為了鋤強扶弱,跟丐幫的關系也極好。但自從老幫主死后,他兒子常長樂接管幫派,繼續他爹的行事風格,處處秉持公道?!毙《f著,看了看常樂幫的人,面露嘉許“而丐幫也不知為何變了味道,強討強要。他們兩個幫派的關系也沒有以前那么好了,常樂幫弟子就因為說了幾次公道話,便遭到丐幫弟子的圍攻?!?

“原來是這樣,那謝謝小二哥了?!?

“不用客氣,您幾位吃著,我先去忙了?!闭f完,小二便轉身走了。

常樂幫的人吆五喝六的坐在慕容溫等人的旁邊,口中不住的叫罵著。就在此時,店門再次被推開,進來了一大幫叫花子。他們一進店,眼睛就不住的四下打量,似是在找什么人。

時間不長,丐幫之人便看見了坐在慕容溫等人旁邊的常樂幫眾,當然,常樂幫的人也看見了他們。只聽見丐幫弟子道:“原來你們在這,讓我們好找?!币婚_口就很是不客氣。

“怎么著,你們還打算繼續么?別說你們舵主不在,就算在,我們也不會怕的?!背穾偷茏右埠敛豢蜌獾倪€擊。

“你們臉皮夠厚的,不是被我們項舵主打得滿地找牙的時候了。”丐幫弟子很是不屑。

那些常樂幫眾被奚落的臉陣紅陣白,隨后似是為了證明什么一樣,紛紛拿起自己手中的家伙沖到了丐幫弟子中,兩伙人便斗在一處。

兩幫人在店內甫一動手,店內看熱鬧的食客紛紛離開了客棧,小二攔都攔不住,只能不住的嘆“這都是什么人吶,居然吃白食?!?

此時店中極為熱鬧,呼喝聲不住,桌椅板凳飛起。時不時還有人被打倒在慕容溫等人腳邊,但幾人沒有要插手的意思,只是將偶爾飛過來的杯碟碗筷等物打碎,以免受波及。

打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客棧的門再次被推開,眾人心不在焉的一瞧,進來一位女子。其他人倒是不以為意,燕云十八一見,驚的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見此女子身上有七個袋子,似乎也是丐幫中人。

那人倒是未注意到這邊,而是喝了一聲“全都住手?!钡捎趫雒嫣珌y,兩幫人都沒有聽見她的叫喊。見此情景,她突然出手,沖進人群之中,也不管是丐幫弟子還是常樂幫弟子,都是手不留情。傷了幾人后,兩幫弟子終于注意到了這一女子。

時間不大,兩幫人便分的相當開。常樂幫弟子見到這人,眼露不忿,但卻不敢繼續動手。而丐幫弟子一見此人,竟然嚇得抖如篩糠,諾諾地說“項……項舵主,您來啦?!?

“恩,你們還知道我是舵主啊。還以為你們厲害了,不認識我了呢?!蹦桥诱f的不冷不熱,眾人卻見丐幫弟子的臉色越來越白“翅膀硬了,我的話都不聽了,我之前怎么跟你們說的?”

“額,屬下不敢,您……您說不讓我們隨便惹事,但是這是他們先惹事的……”沒等那名丐幫弟子說完,那項舵主大喝道“閉嘴,你們還好意思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趁著我不在就惹事,都給我滾回去。”

“項舵主,是?!必偷茏踊伊锪锏淖吡?。

這位說,這是誰啊,這么厲害,能一下子就喝住丐幫弟子?書中交代,此乃丐幫大義分舵副舵主姓項名淙。別看她是一介女子,那在丐幫之中也是赫赫有名,是幫中為數不多的女舵主之一。

常樂幫幫主一見項淙來了,也沒多說什么,只是將事情的前因后果講清,原來是他們見不得丐幫子弟欺壓良善,出口說了幾句公道話,便被丐幫弟子盯上,進而在店中打了起來。他剛講完,燕云十八在一旁一拍桌子“這位兄弟,丐幫的事情,自然有丐幫之人來管,用不到您來說教?!?

燕云十八的一番話并沒有引起常幫主的什么反應,他只是朝這邊看了一眼,隨后就領人離開了。常幫主沒注意燕云十八,倒是那位項舵主卻在看了一眼燕云十八之后,死盯著他不放。

眾人再看燕云十八,發現他臉有點微微發白,汗都下來了。“燕……云……十……八……”項舵主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了這幾個字,隨后來到燕云十八面前“十年了,十年了…你居然還敢出現在我面前?!?

“??!你最近怎么樣?”十八不知道說什么好。

“看不出來,你還關心我啊。自從你離開以后,我怎么樣跟你也沒關系了。”項舵主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項……項淙?!毖嘣茻o奈,但是還不敢追過去。但是他從大家的眼神里理解到,其他人在猜這位項淙項舵主會不會又是他的老婆。不待其他人詢問,燕云十八就自己將他同這位項舵主的關系道出。

燕云十八同這位項漴十年前便已認識,兩人關系親密得緊。項淙是他在洛陽監獄認識的,當時項淙的打扮只是一名普通的小乞丐,很喜歡賭博,后來幫燕云十八越獄而離散。二人曾經有過婚約,但是沒有拜堂。曾約定了時間地點再見,但不知為何錯過了時間,于是十年沒有再見,直到今天再次相遇。

子云心中一直惦記想去徐長老的靈堂拜祭,遂將此想法說出,恰好其他人也都有各自的原因要去丐幫分舵。他稍作變裝以后,就跟著其余人一起前往丐幫大義分舵。

路上,坐在輪椅上的蔣賢化正在同眾人大說特說,突然不知道看見了什么,他讓東方以及燕云十八擋住他。此時,迎面來了一群乞丐,為首一人身背八袋,看起來是一方舵主。兩隊人擦身而過,那位舵主模樣的人突然停住了腳步。

“恩哼!都碰見了,為什么還要躲著啊?”那人不知是跟誰說呢,莫名其妙的來了這么一句。

那人說完這句話,就站著沒有動,慕容溫等人一瞧,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要繼續往前走?!笆Y賢化,見到我了,還不出來?非得等我動手才行?”那人繼續說道,邊說邊開始挽袖子。

就在眾人全神戒備,不知道要干嘛的時候,蔣賢化突然從人群中出來“嘿嘿,嘿嘿!別這樣啊,哥!”他小心翼翼的說。

一聲哥,叫的眾人皆詫異非常。隨后蔣賢化解釋道“此人姓蔣名賢忠,乃是我哥哥。他是衛輝大義分舵的舵主?!痹瓉泶巳司褪窃谛幼恿至ν谭宓氖Y舵主。

“離開了這么久,你現在舍得回來了?雙腿怎么還折了?”蔣賢忠雖然嘴上說著毒,但是終究還是關心自己的兄弟的。

“額,哥,別提了,這事說來話長。來來,我幫你介紹我這次出去認識的朋友,這是慕容溫,燕非塵,燕云十八,段無明,于碧池、她娘石清露,還有東方子云?!北娙艘灰慌c蔣賢忠見禮。正介紹之時,蔣賢忠身上突然長出幾顆花草,脈絡之中還隱隱泛著紅色。

蔣賢忠在花草開始長出之后,臉色慢慢變白。石清露這時從人群中走出,將一些粉末灑在蔣賢忠身上的花草上,那些花草慢慢開始枯萎,邊清除花草,她邊說道“剛剛我以為蔣舵主要對大家不利,所以才……”

石清露說這些的時候,微微有些顯得羞澀。而蔣舵主見到石清露以后,竟然變得只會磕磕巴巴的蹦詞、傻笑了。明眼人都看出來是怎么回事,只不過當著當事人的面不好發作,忍笑忍得都快出內傷了。

雙方分開之時,蔣賢忠還百般拖延不肯走,但慕容溫他們因為有急事,所以強行拉著石清露離開了。蔣賢忠呆呆的望著石清露遠去的背景,恰在此時,他看見石清露轉回頭對他羞澀一笑,竟然看的癡了。直到手下的小乞丐小心翼翼叫他:“舵主,舵主,咱們是不是也該走了?人都走沒影了……”

丐幫大義分舵聚集了好多好多的乞丐花,都是為了祭奠陳長老而來。但見徐長老的靈牌上涂滿鮮血,那是丐幫的規矩,意思說死者是為人所害,本幫幫眾須得為他報仇雪恨。

靈堂之前,石清露寫上李彥昌的名字,將東方子云帶入到靈堂之中祭拜。一路上,子云聽得耳邊乞丐說的話語,不免怒火中燒,有說“徐長老可死得真慘,前胸后背,肋骨盡斷,一定又是喬峰那惡賊下的毒手?!?,有說“是啊,虧得喬峰那廝以前還是咱們的幫主,居然說對徐長老下手就下手?!边€有說“一定要抓到惡賊喬峰,為徐長老報仇。”靈堂中人人痛罵喬峰,卻不知喬峰的兄弟東方子云便在身旁。

離了靈堂之中,除了東方子云以外,其他人均奔向廢園的后面,有的去找吳長老,有的去找項淙,還有去找蔣賢忠的……

東方子云在廢園之中郁悶非常,便直接離了廢園。他強壓心中怒火,一路問人來到衛輝城西的小樹林中。到了樹林深處,只見子云將頭上的斗笠摘了,扔在一邊。他擺出亢龍有悔的架勢,想要將降龍十八掌打一遍,但是打著打著,手中的招式卻變成了他與喬峰一起探討的鳳舞九天。

子云感受著手中的一招一式,心里不禁想起與大哥喬峰的過往。他與喬峰的第一次相見乃是在一處絕崖峭壁之上,當時他正在尋找藥材為爹爹治病,突然看見山崖底下有一支千年靈芝,心中大喜,忙下山崖,準備采了,好回家給爹爹治病。

他將千年靈芝采下,就差幾步便能返回山崖之上,不想一時疏忽,手上沒抓穩,掉了下去。就在此時,突然有一只大手抓住了子云的手腕,將他拽了上去。那只大手的主人正是年少時期的喬峰,后來子云與他成為好兄弟……

正在出神之際,子云耳中突然聽見“咔”的一聲輕響,似乎是什么人在遠處將樹枝踩斷了。他立時警覺起來,慢慢向前走了兩步,但卻沒有再聽到任何聲音。

子云又仔細聽了一聽,周圍除了徐徐而響的風聲,沒有任何人存在的動靜。但他剛剛繼續打了兩招,便聽見遠處有打斗之聲傳來,忙運起腳力狂奔過去。

幾個起落后,子云耳邊傳來清晰的打斗之聲,內中包含于姑娘的聲音,還有幾個陌生人的聲音。東方子云雖然平時跟于姑娘的關系一般,但畢竟是同生共死的伙伴,二話不說,直接沖過去幫忙。

經過一番惡戰,二人聯手將這四、五個人制服,一番審訊(連蒙帶騙)之下,得知他們乃是全冠清手下,想要抓東方子云回去,但沒想到被兩人收拾了。那名領頭的乞丐還說,若是東方子云不肯乖乖就范,蕭翎就不知道是何下場了。

子云一聽蕭翎被抓,不太相信,恰在此時,身上的家傳云紋玉佩震了一震,這代表另一半的玉佩主人遇到了危險。他心里立刻焦急異常,將這群乞丐都交給了于姑娘處置,自己憑著直覺指引的方向離開,想要救回蕭翎。

東方子云一路疾奔路過衛輝城外的小碼頭,再次聽到了打斗之聲(怎么這么多打斗--)。他本欲不理會,但仔細聽了聽,發現慕容溫等人的聲音均在里面,還有一人,聽著很是耳熟,似乎是譚公老前輩。

他不明白譚公老前輩為何會與慕容溫等人斗在一處,便開口詢問“譚老前輩,溫弟,你們怎么會打起來?”不問還好,此一問,就聽譚公道“你們果然與喬峰惡賊是一路的?!?

那各位看官要問了,慕容溫等人不是在丐幫廢園么?為何會到此處?待我慢慢道來。原來慕容溫同燕非塵去找吳長老商量事情,是給吳長老提建議,關于如何去管理喬峰離去以后的丐幫,提了一個思想叫做任賢選能推舉制。談了大約半個多時辰,他們起身告辭離開,一出門碰見趙錢孫,在那愁眉苦臉。

這趙錢孫一心想要得到師妹譚婆小娟的心,但苦思無果,恰在此時見到慕容溫二人,便來問他有何辦法。慕容溫想了想,給他出了個主意“您找人假扮要殺譚婆老前輩的惡人,在危機關頭,您來個英雄救美,這就能大幅提升您在譚婆老前輩心中的地位?!?

“你這話有道理,但這惡人要找到合適的很難啊,你心中有人選么?”趙錢孫提出了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

慕容溫剛想回答,回頭一眼看見去找項淙的燕云十八,再加上身邊的燕非塵,幾人一商量,便跟趙錢孫答“要不,趙錢孫老前輩,您看我們去當那惡人怎么樣?幫人幫到底,但請您到時候手下留情。”趙錢孫一聽,樂不可支。

幾人又商量了一下過會該如何配合,確定了每個步驟。接下來的行動很是順利,直到他們假扮惡人出場,不料出了岔子。他們幾人如約而至,假扮惡人同趙錢孫戰在一處,紛紛假裝被趙錢孫擊退。就在他們要撤退之時,來了一極厲害之人,將譚婆和趙錢孫一人一掌轟至斃命。

更要命的是,譚公此時因找譚婆來到此地,見到此景,便以為是慕容溫等人將譚婆打死,上來就戰。慕容溫等人好不容易將譚公勸住,東方子云卻到了,還問了這么一句?,F在大宋武人皆知東方子云與喬峰的關系,這一下讓譚公認定慕容溫等人與喬峰乃是一路的,再說什么也無用了。

無奈,他們只能盡力抵擋瘋狂的譚公……

欲知后事如何靜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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