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子云身受重傷,迷迷糊糊之中,憶起了前些日子的奇妙經歷……
十幾天前,東方子云等人還未遭受不白之冤,尚住在鎮南王府。一天入夜,東方子云在蕭翎房中陪著蕭翎聊天,以便讓她好好入睡。在子云講過故事、唱過歌后,蕭翎甜甜的睡著了(怎么跟小孩子一樣--,作者吐槽)。子云剛起身要走,卻聽見蕭翎呢喃地說著夢話,并且子云感覺蕭翎很痛苦、很害怕。他急忙一把抱住蕭翎,并且柔聲安撫,但是并不起多大作用。子云還發現蕭翎的傷勢惡化,正著急之時,燕非塵與慕容溫趕到了。原來他二人聽見剛剛蕭翎鬧出的響動,趕過來查看情況。三人合力將蕭翎的傷勢穩定,“多謝二位出手相助,子云感激不盡。”燕非塵、慕容溫二人表示沒事。待蕭翎傷勢穩定些,二人便返回各自的房間。送走二人后,子云為避免蕭翎再度因傷勢惡化發病,便陪在蕭翎床邊,不久也進入夢鄉。
睡夢中,東方子云、慕容溫與燕非塵三人忽然發現他們在不知何原因在同一人身體里,但三人彼此看不見對方,只能進行心靈溝通。而三人發現他們所在的身體似乎是個少女之身,嗓音似銀鈴,雖然聲音稚嫩,但三人還是推測出這是蕭翎。他們雖然在蕭翎的身體中,但是只能看著她的生活情境,卻不能行動,似乎是在看著蕭翎的回憶。
蕭翎的家住在契丹與大宋邊境雁門關附近,靠著放牧而生,住在氈帳之中,她與父母、哥哥一家四口幸福的生活著。直到蕭翎十四歲那年,邊疆戰事吃緊,捺缽(作者住:契丹語“行宮”的音譯,是契丹處理政務的行政中心)一紙征文將年近四十的父親征召入伍。征召一年多,蕭翎的父親杳無音訊,一家人煞是擔心。但怕什么來什么,一天,捺缽又派人送來了兩張公文。一為父親陣亡之消息,這令一家人傷心欲絕;另一消息則是征召哥哥蕭沙武入伍從軍。蕭沙武生有契丹人的粗獷面容,也生有契丹人的豪情,他很樂于為國效力,但參軍無疑為蕭翎一家雪上加霜。
距哥哥參軍而去,又過了兩年。哥哥被征召入伍后音訊全無,而已然十七歲的蕭翎則是少女初長成,生得落落大方。隨著蕭翎慢慢長大,周圍村子到蕭家提親的人絡繹不絕,但蕭家卻都遲遲未給回音。
隨著契丹與大宋雙方交戰日漸緊張,兩國邊境附近的兩國居民日子過得苦不堪言,時刻要提防被對方軍隊打草谷。某一日,蕭翎與母親勞作一天后,入夜正準備休息,卻聽見四周傳來喊殺之聲。原來是宋兵進入村子燒、殺、搶、掠,殺了好多人,搶了好多人走,主要搶的是年輕壯勞力以及貌美姑娘。
見此等情景,蕭翎急忙帶著母親逃走,但無奈宋兵眼尖馬快,將母親殺害,并把她抓住縛于馬背之上。隨后,蕭翎被帶著回到了宋兵的部隊,這只宋兵部隊大概有幾十人左右,大部分都是步兵。有不到十匹馬,都為軍官所騎,每匹馬上都搭著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在步兵隊伍中,還有不少契丹人被縛雙手跟在隊伍中。行進的過程中,蕭翎聽見軍官們的閑聊得知,這只小隊乃是雁門關守軍,此番出來打草谷收獲頗豐,且有可以取悅大帥的美人。
如此走了大約半個時辰,隊伍漸漸離開了蕭翎熟知的環境。在一處較險要的地方,整個隊伍停下來休息。壯勞力被放在一起看管,蕭翎與其他姑娘被放在一起看管。在馬上之時,蕭翎趁宋軍軍士不注意,偷偷弄松了自己的繩子。蕭翎讓幾個姑娘跟自己一起互相幫忙松動互相的繩子,好讓她們能夠伺機逃跑。剛剛把第四名姑娘的繩子弄松,卻見到一名小隊長模樣的宋軍軍官到了姑娘這邊,并且對姑娘們動手動腳,但是并未碰包括蕭翎在內的三名姑娘(這里面最漂亮的三個姑娘)。
蕭翎在那名軍官路過自己身邊時,忽然感到一陣頭暈,一頭栽倒在軍官腳下。那名軍官早就對蕭翎垂涎,奈何她是預定給大帥的,所以沒有碰,此時這種大好機會,豈會放過。
“你怎么了?”那名軍官關切的問。“這位軍爺大哥,我有點頭暈,擾到軍爺了,真是對不起。”蕭翎柔聲說道。“小美人,怎么能這么說呢,頭暈是么?我扶你到那邊森林里去休息一下。”說話的同時,軍官的眼睛不停地在蕭翎身上轉。
那名軍官扶起蕭翎便向不遠處的森林走去,眼睛還不時的在蕭翎胸前轉。馬上就要到森林的時候,被另一名軍官攔住。
“阿力,你不要命了,準備獻給大帥的女子你都敢動啊?”原來這名好色軍官叫徐力,攔住他的那個軍官叫楊慶。
“楊慶,你多管什么閑事,我只是扶她去森林里休息一下,你瞎想什么。”徐力邊說邊往森林里走。
“你小子想什么我還不知道,不行,不行,快把她扶回去。”楊慶攔在徐力前面。
這二人爭執不休,大概過了片刻,蕭翎對徐力說道:“這位軍爺,既然小女子給您添麻煩了,那就算了。我不用到林子里面休息也無所謂,不要傷了您二位的和氣。”說話時的樣子更加的柔弱,讓人不禁憐惜。聽了這話,徐力的態度馬上變了,“你小子費什么話,我想干嘛就干嘛,不用你管,你一邊呆著去。”“你……你就找死吧,我不管你了。”說完,楊慶氣呼呼地走了。
徐力帶著蕭翎帶了森林深處,都快看不見大部隊了才停下。“嘿嘿,小美人,現在不暈了吧,來陪陪大爺吧。”徐力此時色心全露。
“軍爺慢來,先把我的手松開,不然我不能動,您豈不是不快活。”蕭翎急忙開口,想要拖得一時,好想出辦法。“我就喜歡那不能動的,這樣更爽快。”說著,徐力把蕭翎的胳膊向上一抬,輕輕一推,蕭翎就躺在了地上,然后空著的那只手把蕭翎的外衣扣子逐漸解開,露出了里面的內衣。此時正值春末夏初,氣溫不定,而這一天的氣溫是比較熱。
正在此時,只聽蕭翎說道“軍爺,您把我放開,我也跑不掉。您既然想如此快活,那不如讓我服侍您如何?不然如此激烈運動下,衣服上沾滿了汗漬,豈不會讓別人看出來。”那徐力一聽,淫笑更甚。“看不出來,小美人如此懂事,那好,那就辛苦小美人啦。”說罷,松開了蕭翎的手。蕭翎這才起身,邊慢慢解開軍官的外衣邊尋找逃跑的機會。剛剛把外衣脫掉時,蕭翎看見軍官的右腳處有一把匕首。在解腰帶的時候,蕭翎佯裝跌倒,并且把手從繩子中抽了出來,但還未拿到匕首,就被軍官發現了。“哎?你手上的繩子怎么松開了?”徐力奇怪的問。“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剛剛跌倒的時候,我一時情急就這樣了。”蕭翎一臉無辜的對徐力說道。
徐力也不再追究此事,讓蕭翎繼續。蕭翎只得轉到徐力的身后,一邊弄得徐力舒舒服服的,口中不斷稱贊;一邊把他右腳中的匕首拔了出來。匕首雖然到了手里,但是蕭翎另一只手的動作并沒有停,直到她用匕首割斷了徐力的喉管,徐力就這樣一聲沒吭的倒了下去。
此處森林,蕭翎還算是比較熟悉,她知道在稍遠一點的地方有一條河,便收好匕首,拿著徐力的衣服,并把徐力的尸身遮掩好,轉身去往了河那里。蕭翎沿著河邊走了一天多,途中把宋軍的衣服扔掉,憶起之前還是和和睦睦生活的一家人,如今就剩下自己,心中無限的孤獨之感。正走著,蕭翎突然發現自己到了雁門關附近,但是此時她卻體力不支,一頭栽倒下去。
昏死中,蕭翎想起以前在家中做客的一位神秘姐姐,她當時來到蕭翎家附近時,身受重傷,但蕭翎一家十分熱心的救助于此人,也沒有問此人的來歷。就這樣,那位女子在她家住了大半年,期間與蕭翎姐妹相稱,并且告訴了蕭翎如何對付好色的男人以及世事無常的道理。
待得蕭翎悠悠轉醒之時,卻發現自己被一隊漢人客商所救。原來這隊客商恰好在蕭翎暈倒之時,路過她身邊,看她如此可憐,便將她救起。這隊客商領頭的是四兄弟,常年在雁門關附近通商,會一些契丹語,與蕭翎交談并無問題。他們經過一處客棧之時,蕭翎將身上清潔了一番,并且換上了干凈衣服,立時變了模樣,吸引了四兄弟中的一個目光,并且很照顧她。
就這樣蕭翎跟著四兄弟走了大概十多天,但是蕭翎遲遲未答應那人。這四兄弟乃是粗人,耐心此時已經被磨沒了,就要強逼蕭翎就范,但無奈蕭翎以死相逼,四兄弟只好作罷。四人勸說蕭翎嫁于那位鐘情于她的兄弟,蕭翎假意答應,跟著四人繼續前行。但是在四人看管不嚴時,逃離了這四個人。
蕭翎又逃了好久,身上雖然穿著漢人服飾,但一路上仍未敢說話,怕被發現是契丹人。一路上躲著有人的地方走,大概走了幾天時間,蕭翎終于饑渴難耐,便跑到一處村莊處打算討點水喝。所幸遇到了一位好心的孩子,給她拿來了一些水,這才讓蕭翎緩了些力氣。不曾想蕭翎一個不留神,用契丹語說了“謝謝”,那孩子一聽此言,臉色大變,轉身便跑回了村子。蕭翎剛想逃跑,只聽見從村子的方向傳來大量腳步聲。緊接著,出現了幾十個村民,圍住蕭翎。剛開始沒有相信那個小孩的話,但是蕭翎由于太害怕以至于又脫口而出一句契丹語,這下那些村民可炸了鍋,紛紛用拳腳毆打蕭翎,有的還用上了農具。
正在蕭翎無處躲藏之時,一位年輕人擋在蕭翎的面前,想要制止村民們的行為。剛開始村民雖然被阻止了,但不多時又有想要抓住蕭翎的舉動。無法,年輕人只得拉著蕭翎盡量離開此地。二人雖然極力逃走,但無奈村民人多勢眾,片刻之后便追了上來。年輕人攔在蕭翎與村民中間,以死相逼。交談中,蕭翎得知這名年輕人乃是村長的兒子。村民們雖然有人被打動,但是后續來了更多暴怒的村民,不顧年輕人的勸說,執意要抓住蕭翎。蕭翎趁亂逃走,但那名年輕人卻在混亂中被打死。
蕭翎雖然無空去問那名年輕人的名字,但是卻在心中默默記住了年輕人的樣子……
恰逢此時,東方子云因身上傷痛而醒,發現自己身處一輛馬車之中,環視四周,發現慕容溫等人都在,細問之下得知,此乃鐘靈在城西備下的馬車,現已離城有段距離。眾人正在商議如何行動……
經過一番討論,最后決定慕逝平跟慕容溫返回城中拿眾人的東西,而其他人則駕著馬車向西北緩緩前行,以吸引一些追兵。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先來看慕容溫和慕逝平一行,當然鐘靈也跟在慕容溫身邊。慕逝平與慕容溫男扮女裝,二人的女裝看起來各有特色,慕容溫甚是秀氣,而慕逝平則突顯出北方毛人的異國情調。進入城中沒有受到什么盤查,剛進得城中沒有幾步,迎面便看見段玖走來,二人無奈只得翻入旁邊的一家勾欄院的一間空屋中躲避。
而正在此時,屋門一開,進來三位少爺模樣的人,二人只得將計就計招待那三位少爺。慕容溫還找了個理由喝斥鐘靈,讓她離開了這間屋子。二人與那三人喝酒聊天,好不快活。而那三人似乎也是第一次來此地,對兩人也甚是客氣。
幾人聊著,忽然一位公子問起慕容溫與慕逝平的身世。慕姑娘回答道,他家在北疆,此番乃是隨父南下省親,但不想到達此地時,老父一病不起,他孤苦無依,只得賣身于此。此一番說的是聲淚俱下,煞是惹人憐,坐在慕逝平旁邊的那名憨厚大漢大為感動,給了他二百兩白銀,以便讓他早日脫離苦海。而慕容姑娘則只說自己乃是蘇州人士,便再無其他。
二人反問那三人乃是何人?這三位公子只說為首的公子姓高,乃是商賈之家,而對于其他有關身份的事情笑而不答。待得這三人走后,慕容溫又在房中仿制了一份保定帝的手諭,上書為防止疑犯潛入高府將包裹盜走,特命她二人要連夜將存在高府中的疑犯包裹轉移到其他可靠的地方。
二人來到高府,謊稱是保定帝請來協助段氏徹查此案的武林朋友,憑借著偽造的手諭取回了眾人的包裹,但是稍后查看時發現,虎符以及于姑娘的藥品并沒有在里面。隨后,二人又去了悅來客棧拿回慕逝平寄放在那里的兩盆花卉,并在那住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兩人帶著鐘靈偽裝成欲返回蘇州尋找相公的女眷,租了一輛馬車出城。出城途中幾人遇到了許多盤問,但是二人巧舌如簧,紛紛應對過去。
他二人出城后的情況暫且不提,轉回來去看看在城外趕路的燕非塵一行人。慕容溫與慕逝平返回大理后,虛聞大師則因事需返回少林寺,同眾人告辭離開,而于姑娘則依然發燒不止。東方子云在外面駕車,燕非塵與蕭翎則在車中照顧于姑娘。
車行顛簸,東方正努力穩住顛簸之時,蕭翎對他說于姑娘的體溫逐漸升高,需要找些水喝。而此時,東方子云發現路邊有一些長得不太一樣的草藥,就叫蕭翎下來辨認,但是二人研究半天,都不知這是何草,便拔了些樣本帶在身上。這草的香味很是特別,子云總覺得在哪里聞到過,但是想不起來。
又向前慢慢前行,子云發現不遠處有條小河,就叫上燕非塵前去取水。但是子云發現這水也有那種特別的香味,就讓燕非塵和蕭翎小心一些。休息過后,子云駕車繼續前行,而在車上的兩人則發現于姑娘的體溫又在繼續升高。
過了一個時辰,燕非塵與蕭翎突然聞到一股濃烈的香氣,而此時于姑娘悠悠轉醒,但是卻二話不說向著蕭翎撲過去。子云聽見車廂內有聲音,急忙停下了馬車,剛掀開車簾,只見一物向他飛來,急忙接住,卻是蕭翎。
車廂內,于姑娘不知何原因狂性大發,身體中還散發出一種甜的膩死人的味道,讓人感覺陣陣惡心。燕非塵與東方子云極力阻止,子云還讓蕭翎暫且下車躲避一下,以防刀劍無眼。直打了十幾個回合,東方子云被于姑娘連著幾腳踹的昏死過去,燕非塵無法,只得將于姑娘扔下馬車。
而正在此時,慕容溫與慕逝平的馬車趕到,恰見到此情景。慕容溫見于姑娘瘋也似得奔了出去,眼看就要落入不遠處的小河中,便咬了咬牙,強運一口氣,縱起身法追了出去,兩三步到了于碧池身邊,也顧不得那些禮教之妨了,一把將于碧池纖腰扣住,另一手將她的頭按在自己胸前,低頭在耳邊撫慰道:“沒事了,碧池,沒事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要去哪,我陪你一起去。”于碧池聽得此言,容情稍稍緩和了一些。眾人急忙趁此機會,將于姑娘打暈,打暈的同時,一團碧氣從于姑娘體內散出,消失不見。
眾人正要繼續上路,卻見一寬袍客在前面出現,好整以暇的等著他們。“幾位在大理城中鬧出了如此大的亂子,就想如此一走了之么?”此人原來是高升泰,不知何因出現在這附近。話畢,也不聽眾人的解釋與回答,便身法奇快的沖進了人群。
而此時的東方子云等人由于經歷了一系列的事情,重傷的重傷,無力的無力,有幾人的內力還被封住,所以都沒有來得急還手,便被高升泰打翻在地。正欲帶眾人走,卻聽得旁邊山崖之上傳來沙啞刺耳的聲音,“高侯爺,聽我一言再走也不遲。”話音剛落,山崖之上出現了四大惡人的身影。
而后高升泰與段延慶交談了一番,大意是段延慶讓高升泰承認他延慶太子的身份,但是高升泰并不同意。接著,二人一言不合動起手來,不愧是武術大家,打斗的場面十分精彩。這邊廂高升泰的雙掌舞的是虎虎生風,而那邊段延慶的雙杖看似沉重,卻靈活多變。二人你來我往斗了很多回合,最后一招之差,高升泰惜敗。
“今日敗于四大惡人段延慶之手,我在皇上那邊也有個交代。我的功夫不到家,來日再戰,告辭。”高升泰說完,轉身離開。慕容溫在段延慶的幫助下,將高升泰手里的虎符拿了回來。
“你為什么要幫助我們?”慕容溫問出了眾人心中所想,“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沒錯吧?你們是段家的敵人,現在也就是我的朋友。”段延慶依舊用沙啞的嗓音回答著。掃了眾人一圈后,鋼杖一抬將內力被封的幾人穴道用一陽指力解封。雖然眾人以前跟段延慶有些仇怨,但是現在也暫時放下。于是眾人又詢問段延慶是否知道神秘一陽指高手之事,段延慶想了半天,也說不知。
隨后,段延慶將善惡昭彰一招教于東方子云與慕逝平,燕非塵請段延慶指點他的無名劍氣。但是段延慶卻說燕非塵身負一陽指的功夫,燕非塵推說不是,他說這只是他師傅傳給他的無名劍氣,并不是什么一陽指。段延慶并不相信,一杖點穿了燕非塵的琵琶骨,驚得其他人大駭。
四大惡人就此離開,留下了驚詫的眾人。應慕逝平的請求,眾人駕車前往馬五德家。途中,慕逝平將段老托付茶花一事說與了燕非塵聽。東方子云與慕逝平一起前去拜訪馬五德,沒費什么口舌就將十八學士托付于馬五德照顧。
眾人在大理的事情暫告一個段落,遂決定前往蘇杭散心,離開了這個飽受不白之冤的地方。
大理之行暫時結束,還有什么在前方等著眾人?沒人知道!
眾人駕車一路直上杭州,經過貴州之時,在一家飯館中吃飯。聽見周圍的賓客都在議論前面會路過瘟疫爆發的疫區,已經死了很多人了。眾人正在邊吃邊談論怎么辦,此時有一老一少貌似是祖孫兩人進入飯館中。此二人一進入,靠近門口的賓客頓時紛紛遠離他們,原來那位老人家病的很重,咳嗽不止,而且咳得很詭異。而且看起來跟疫病初期的癥狀很是相似。大家都是惜命之人,誰也不愿意無辜受災,店小二也在很遠的地方求二人趕快離開。
慕容溫與東方子云此時看不下去了,各自給了那少年人一百兩,讓他領他的爺爺去養病。祖孫二人感動的熱淚盈眶,慕容溫問那少年人是否知道這是什么病,少年人也不知。東方子云趁機查看了一下老爺子身上的病,但是也沒有看出來。祖孫二人正要離開,爺爺突然咳得越來越重,眼看就要暈厥過去,東方子云手疾眼快,一掌按在爺爺的身上,緩緩輸送內力,將老人家救了回來。
祖孫二人再次謝過,轉身離開了。眾人在準備了藥品、大量水、酒以及干糧,再次重新趕路。一路上眾人盡量尋找人少的地方前行,眼及之地餓殍遍野,到處都能看見死尸。趕路途中遇見一座山,繞行很遠,眾人只好穿山而行。在山中穿行了一陣,眾人忽見遠方的崖壁上好像吊著一個人。東方子云急忙加緊腳步急行而去,到了山下見是一灰袍僧人,看起來歲數很大。此時,其他人也趕了上來,看了一下崖壁高度大概在二十幾丈。東方子云帶著繩子飛身爬上崖壁,雖然中間下滑過幾次,但還是有驚無險的爬到了僧人所在的位置。
“大師,我背你下去吧。”子云邊固定繩子,邊對老和尚說道。“少俠不忙,麻煩你再向上爬一些,那里有種黃色的草藥,相煩少俠去幫我采了。”大師請求道,“可以,那請大師稍后。”子云把繩子綁在和尚身上后,又繼續向上爬去。爬了沒有多高,果然見到和尚口中的那個黃色草藥,妥善收好。返回老和尚處,帶著老和尚安然返回了地面。
大師謝過了東方子云,介紹自己說,他法號智光。眾人一聽,皆驚嘆,都知道智光大師乃是有道高僧。智光大師領著眾人返回他在附近的草棚中,說明了事情的原委。他本要前去無錫辦事,路過此地時,得知此處瘟疫,他得知此種名叫黃花窩的草藥可能會對瘟疫有效,便去采集,不料崖壁太高,幸遇眾人,才就此得救。眾人煩請智光大師看一下之前在大理采得的香草,他告訴眾人,那種草乃是星宿海名產,不知為何會出現在大理境內,而于姑娘身上的香草功效則有十數年之久。
智光大師將此草熬制成藥,前往附近一處有疫病的村子,試了此藥。藥的效果有效,村人大喜,紛紛求大師賜藥。智光大師請眾人前去剛才那處很高的山崖的頂上,那有一處山洞,有這種草藥,但是多少不知,而且里面可能還有兇獸存在。雖然此行兇險,但是眾人沒有推辭,重返了山崖之下。東方子云又帶了些繩子前往崖頂,放下繩子,讓眾人爬了上去,果然見到智光口中所述的山洞。
幾人點了火把進入山洞之中,轉了幾個彎,見到大片的草藥,但是也聽到了一種詭異的喘息之聲。東方子云剛要去采草藥,卻被藤蔓狀的物體攻擊。隨后燕非塵等人趕來,苦斗半個時辰過后,總算打敗了這只兇獸。幾人將洞內大量的草藥帶回給智光。智光大師十分順利的將藥草熬制成治病之藥,又讓眾人分發給患病之人,成功控制住了疫區的疫情。
智光大師與眾人分別之時,對慕逝平說認識他的父親慕飛易。眾人繼續前行,離開疫區,一路無事到達浙江境內。
-----------第一篇大理青峰險喪命(完)
欲知后事如何,靜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