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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那就在一起 晨昏與四季

一個電話打亂了我的思緒。

“走,出去玩......”鐵柱興致勃勃給我描繪了景色有多美好。

真名我就不公開了,暫且叫她鐵柱。她是個狠人,是真的喜歡到處玩。帶動我那顆不想動彈的心。

跟著她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沒有任何的計劃,單從某紅薯上看到關于它的文章,當機立斷開車出發。來回車程四個小時,想著好好玩幾天,睡衣什么的都帶了。

到了目的地發現‘實物與圖完全不符’,受了挫的我們哪肯這樣罷休,轉頭就跑去了岳麓山。

在路上,我發現那天天氣格外好,落日黃昏使得我浮躁的心安靜下來。就像是:

黃昏的一抹繾綣,在萬家燈火中化開,金黃色的河流法法淚日淌進罅隙中。微云悄悄舒展,像長衣墨袍在西風殘照中氤氳著。光水漾漾,柳枝拂夕陽,那變化莫測的火團,燒卷了平整的素青天暮,燙染上鑾金嫣紅的紋飾。在朦朦猶朧的金色輪廓中,案牘勞形的太陽,憑著揉暖色的婆娑燈火,酣然入夢......

黃昏將我的疲勞、失望沖刷干凈。先去訂的民宿放下行李,盤算著待會吃什么。

在上樓時我看見院里有一棵樹,花開的極美。知識淺薄的我卻不知道它的名字,只能拍幾張照片作為留念。

吃完飯已經12點了,商場都關門了。四點起床爬上山看日出,還有幾個小時可以睡。鬧鈴響的那一刻我是真的不想起啊。

去山上有兩條路,偏巧我們走的是人少的那條。兩邊連個路燈都沒有,從上山開始就沒再路上看到人。其實我還是蠻怕黑的,除去我們的呼吸聲,一絲聲響都沒有。拖著沉重的步伐爬上山頂。天才微微亮,已經有老爺爺、老奶奶在鍛煉身體了。我覺得該鍛煉身體的是我才對,體力還不如爺爺奶奶。

還有人直接當晚就坐在亭子里等日出,帶著一副撲克給哥幾個消磨時間。這樣一看,他們比鐵柱還狠。大晚上連工作人員都沒有,他們是真的勇!

找到一個絕佳觀看點,就坐著等日出。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就看見不遠處它冒出了頭。

我不知如何描述我看到的景象,巴金的《海上日出》中的句子,就像是我今天所見的一般。

天空變成了淺藍色,很淺很淺的;轉眼間天邊出現了一道紅霞,慢慢兒擴大了它的范圍,加強了它的光亮。我知道太陽要從那天際升起來了,便目不轉睛地望著那里。果然,過了一會兒,在那里就出現了太陽的一小半,紅是紅得很,卻沒有光亮。這太陽像負著什么重擔似的,慢慢兒一步一步地、努力向上面升起來,到了最后,終于沖破了云霞。那顏色真紅得可愛。一剎那間,這深紅的東西,忽然發出了奪目的光亮,射得人眼睛發痛,同時附近的云也著了光彩。

雖然很美好,但我應該不會再去那座山。應該是不會再去爬山了,這樣的經歷有一次就足夠了。

“鐵柱,其實,我是真的不喜歡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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