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看的又是神清氣爽，阿正的伸手這么好，早知道剛才就不用自己動手了。

她每驅動一次靈藥，都要好會珍稀的靈力。

靈力有限，她得省著點用。

不小心男臉皮太厚，吸水性太差，來回擦了五六下，椅子上的顏料越擦越臟，根本就算不上一塊合格的‘抹布’。

“對不起，小姐，擦不干凈。”阿正抱歉道。

“沒事，我坐他的位置。”

白染坐到不小心男的位置上，被押在前排的椅子上不小心男正要抬頭起身，白染手一揮，把原本桌面上他的東西全都揮到了男人的臉上，亂七八糟的顏料糊了男人一臉。

“哎呀，我不小心哦。”白染無辜道。

教室里頓時鴉雀無聲，原本想看好戲的人，結果臉上像是都挨了一巴掌，怪沒勁的。

上課還帶保鏢，這待遇，這規格，就跟電視演的一樣。

白芹芹看的有些嫉妒，這時有個女生湊在白芹芹耳邊嘀咕了兩句。

白芹芹聽完點點頭，起身坐到白染身邊，大聲問道，“小染，你還記得上次答應姐姐的事情嗎？”

白染正在適應這里的環境，聽白芹芹沒頭沒尾的話，扭頭看過去，臉上是疑惑的表情。

白芹芹擺出姐妹情深的模樣，語氣親昵，好像多喜歡白染一樣，“待會第二節課是繪畫課，你來給我做模特，你不是最喜歡做姐姐的模特嗎？”

白染瞇了瞇白染的狐貍眼，張嘴，“好呀。”

“好哦，小染。你剛來學校，我陪著你，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問我。”

白芹芹心里嫌棄的要死，但是表面還是得做做樣子，而且旁邊這個保鏢是秦家的人，在秦家面前盡力刷存在感的覺悟她還是有的。

對秦辭，大家都幸災樂禍把他當成一個茶余飯后的閑談，但是對秦家，所有人都想削尖了腦袋抱上金大腿或者沾上點裙帶關系。

鈴聲響起，上課時間到，教室里的人坐好。

趙學究穿著白色短袖襯衫，一手夾著書，一手提著不銹鋼保溫杯走了進來。

他進來先挨個點名，全班都點了個遍，最后只剩下白染。

“白……”趙學究張了張嘴，最后打住，他赤裸裸地看了白染一眼，不滿寫在他的臉上。

“開始上課。”

趙學究翻開了書，打開了他已經五年沒更新過的PPT，開始枯燥的授課。

白染初來時是好奇的，是小小興奮的。想她在無歸山一心向道，對學習修煉最為熱情。每回三界哪里開壇授法，她都是第一個報名。

她就是這樣一只積極向上的狐貍精。

但是坐在這硬板凳上，看著墻上那些奇怪的字眼，

三分鐘，白染打了個哈欠。

五分鐘，白染直接趴在桌上睡著了。

十分鐘，第二排的白染進入深度睡眠，發出了香甜的鼾聲。

趙學究本就不滿白染這個插班生，把一個傻子插到他的課堂上，這是對學問的侮辱，這是對文化人的冒犯。

現在見白染又是這目中無人的態度，趙學究操起講臺上的粉筆，十幾年教學生涯練就‘偷襲’技藝，準度力度速度都是不可小覷的。

粉筆直直朝白染的頭飛去，就在距離她頭部8公分的地方，突然掌風掠過，阿正把粉筆握在手心。

阿正手里拿著圓珠筆，在筆記本上奮筆疾書，“老師，我替我家小姐聽課，筆記我都記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