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在軍馬場五連演習,一個細節忘了補充,我們站的電臺車剛剛到達五連時,首長指著前面說,前面就是演習基地了。
司機馬兵一激動,抑或是一路長途駕車過于勞累,竟然沒剎住車,嘭一下將前車的屁股碰了個凹。
“哎呀,完了~愛怎么處分就怎么處分吧”馬兵一臉喪氣的說到,副連長劉偉下車查看了一下,感覺問題不大,就揮手招呼了一聲,車隊便緩慢地開進了五連。
演習結束返回營地后,我遇到了在報訓隊時的同學李建學,雖然做夢時都在背記電碼,但背了好長時間才學會了一個字母:嘀嗒A。
所以首隊長就把他調到了炊事班燒火,因為炊事班燒煤的爐子不太好使,加上他自身又不太注意個人衛生,沒干了幾天,鼻子眼耳朵里都是灰,只有嘿嘿地憨笑的時候,才露出幾顆白色的門牙來。
后來,部隊駕校招學員,人家還拿到駕照了。
而那個時候的我,還是滿腦子幻想。在一次軍人大會上,指導員讓我們說說來當兵的目的和理想,他們那些人有想入黨的,有想提干的,有想學車的,還有想轉志愿兵的。
后來我又收到了弟弟的來信,他在信中說,自從那次我去看他走了以后,他就跟槐武郎干了一架。
一開始是槐武郎嘲笑我穿了一身寒酸的軍裝,
弟弟氣憤不過,就跟他打了起來,可因為槐武郎仗著有“小弟”撐腰,把弟弟打得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