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林凡跟任平生講了自己的計劃,聽的任平生兩眼放光:“我怎么沒想到這種辦法,林兄你真是任某的知己啊!”
“客氣了,客氣了。”林凡笑著拱手,心中暗暗吐槽,等下還不是你出去賣命嗎。
走到城墻上,林凡看了一眼城外,剛才在城下只見到前面一大片人,現在站在城樓之上那更直觀了,這一大片人站在城墻下,刀劍在陽光下放射著白光。
林凡雙腿一軟:“哎喲!”
走在后面的任平生趕忙扶住他:“你怎么了?”
“哈哈,沒,就是剛才陽光閃到眼睛,走路崴了下。”林凡尷尬地一笑,總不能說被下面的一大票人給嚇到腿軟吧,那剛才跟任平生吹的牛可就破了。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子,才幾千人而已,就被嚇到腿軟。”夢蘿出聲嘲諷道。
林凡根本不敢反駁,甚至還有點驚喜,對阿,我還有系統呢!
“快點幫我一下,我腿軟的,走不動了!”林凡焦急地說道。
丟臉?有什么好丟臉的,你要是知道學校門口有幾千個黑社會拿著刀要砍你,怕是嚇得尿褲子了,我林凡起碼還站得起來!
此時城外的眾人都看到了任平生,頓時吵了起來:“任平生你給我下來!看我不把你剁成十八塊!”
“還我兒命來!”
“還我教圣子命來!”
“有本事的就出來單挑阿!”
....
任平生輕笑一聲,轉頭問林凡道:“林兄,你怎么說?”
“一百兩!”夢蘿開口說道。
“給!快點!”虱子多了不怕癢,區區一百兩而已。
一股力氣涌來,林凡頓時覺得神清氣爽,雙腿有力氣了,頭腦也清晰了:“放心,這場子咱們等下就給他找回去!”
輕拍開任平生的手,林凡徑直走到莫大的面前,怎么知道他是莫大?這城樓上就只有一個人,他不是莫大誰是?
莫大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兩人,任平生的大名他早有耳聞,但是林凡卻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在幾天前突然出現殺了四大惡人。
而這林凡好像還是主導的一般,莫大開口問道:“說吧,找我什么事情?”
“莫宗主,你好。”林凡自然地走上前去,媚笑著對莫大說道:“是這樣的,諸多武林同道遠道而來,總不能被擋在門外吧?
所以我兩決定,來個以武會友!就在城下擺下一個擂臺,讓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即不違背了蒼河城的原則,讓山河宗招惹麻煩,又照顧了眾多武林同道的面子,而且有您作保,我們也不至于在擂臺上被圍毆您說是吧。”
“哦?那這么說都是為了我山河宗你們才出來打擂的咯?那便算了,即然是我蒼河城的客人,那我便會護你平安。”莫大看著林凡,眼神似笑非笑。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要是林凡說是為了山河宗,莫大能直接將他給扔下城去。
知道了自己心中那邊小九九被莫大看穿,林凡也不尷尬,笑了一下說道:“當然了,上臺的話需要適當收取一點上臺費,總不能讓我們白打吧?”
“五成!”莫大伸出一個手掌來:“不管你怎么收的錢,我都要五成,你出去城外的安全,我山河宗給你擔保了!”
這黑心的家伙阿!林凡心中一抽,自己兩人上臺打生打死的,你一下子就要走五成?
見林凡不說話,莫大又開口道:“當然了,這比武設擂也是要場地的,這擂臺便由我山河宗出了,如何?”
“成交!”這高手之間的對決,擂臺可是不便宜,打壞了還得維修,這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這筆買賣不算太虧。
“那行,那你們下去吧。對了把余如水給我叫上來,就是剛才那個小胡子。”莫大揮了揮手,這是在送客了。
林凡拱了拱手,轉身看到任平生正死死的盯著莫大,那種狀態就好像,一張緊繃著的弓弦一般。
“你干嘛呢?”林凡好奇的問了一聲,剛才在跟莫大說話的時候也沒見任平生說話。
“沒,走吧。”任平生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干澀,好像壓著嗓子說出來的一樣。
林凡抓了抓腦袋,沒多想,跟著任平生就下了城樓。
碰到了等在樓梯旁的余如水跟他說了莫大在叫他,便帶著任平生躲進城門內。
剛才就看見了,這城門的隔間中燉著一鍋肉,做大買賣的,吃你一鍋肉不過分吧?
拉著任平生,兩人就坐進去吃了起來。
沒吃幾口呢,余如水就找了過來,看著兩人,面無表情地說道:“你們怎么把我的肉給吃了?”
“咱們合作這么大的生意,一點肉而已,別在意。”林凡抓起桌上的白毛巾擦了擦手說道。
“也行,吃飽了好上路,你們跟我來吧。”余如水說罷,轉身往外走去:“對了,我那鍋可是蛟龍肉,價值兩百兩銀子。”
“行行行,兩百兩就兩百兩。”林凡隨口應合著,反正說話又不用錢。
“宗主,你聽到了嗎?”余如水突然大喊道。
林凡急忙四下打量,也沒見到莫大在這里啊:“你要唬我嗎?”
“聽到了!五百兩銀子是吧!”莫大的聲音從城樓上傳了下來。
從城樓上都聽得到我們說的話?林凡臉色都綠了。
話說,這怎么一直往外面走呢?
“那個,余堂主,我們怎么一直往城外走?”林凡疑惑的問道。
“你們不是要設擂嗎?我帶你們過去啊。”余如水道。
林凡急忙回頭一看,任平生懷中抱著劍,酷酷地跟在后面。
頓時松了一口氣:“擂臺這么快就搭好了?我跟你說,質量不好可不行,高手打斗,三兩下就打壞了。”
“不會不會,這擂臺質量沒得說。”余如水笑著說道。
見到任平生出來,對面的人開始騷亂起來,嘴里更是罵罵咧咧的,攝于山河宗的武力,倒是沒人敢沖上前來。
林凡縮了縮腦袋,開口問道:“擂臺呢?怎么沒見到?”
“吶,前面那不就是。”余如水指了指前方。
林凡看了看面前那用染料畫出來的,幾百平米的正方形地面,頓時有了一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