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警察局。
小宇和益子已經來到了監獄了,小宇對著值班的警員說道:“我帶來了一個犯人的家屬來看望他。”
值班的警員當然認識小宇,畢竟他可是最怕慕蕭的警察了。
“哪個犯人?”值班警員問道。
“章破。”小宇又轉過去對著益子說道,“你就跟著他一起去吧,我在外面守著,記住有時間限制的。”
“嗯。”益子點頭跟著值班警員走了進去。
益子沒有看四周的牢房,現在他心里,只有章破。
“你就在這里等著吧,我去幫你叫他。”值班警員說道。
益子乖乖地坐在椅子上,腦海里幻想著無數次他們相遇的場景。
正當益子還在幻想時,在他面前,已經坐下了一個對于益子熟悉又陌生的人。
兩個人,只有一墻之隔。在他們面前,分別有一個電話。
“章破哥,過的還好嗎?”益子看著章破問道。
章破此時已經熱淚盈眶了:“挺好的,你沒事,我也終于可以放心了。”
“嗯,我等你回家。”益子也哭了,他看著滿臉胡子的章破,心里有許多話。
值班警員目視這一切,他也習慣了當犯人與家人見面時的場景了。
......
某別墅。
益子在章破的百般勸阻之下,還是在這里暫時住下了。
“咚咚咚。”
面小包也聞到了那股熟悉的味道,搖著尾巴在益子身邊轉圈。
“是她來了嗎?”益子根據面小包的動作就已經猜出來了。
“也對,這些天一直都是她來照顧你的,確實要感謝一下。”益子起身去開門。
益子推開了門,看到門外站著兩個人。
“我和黃老師來看望你了。”慕蕭微笑著說道。
“黃老師!”益子無比激動地向前擁抱了黃老師說道,“你沒事就好。”
黃老師對于這個學生越來越滿意了,他笑呵呵地開玩笑道:“我都一把老骨頭了,你還抱的那么緊。”
益子不好意思地放手了:“你們進去坐坐吧。”
“你們在這里坐下吧,我去給你們倒水喝。”益子示意讓他們坐下。
黃老師接過水杯說道:“小益子,最近發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希望你能過去,也不要太有壓力了,現在我們要好好學習,而不是一直停留在原地。”
“嗯,我知道了。”益子又接了一杯水,遞給了慕蕭。
慕蕭接過來,看著杯中的水,她也對于一些事很迷茫吧。
“呵呵,益子,你和慕蕭什么關系啊?”黃老師喝了一口水,眼睛不禁地瞟了一眼慕蕭,說道,“正事我們說完了,現在該聊聊私事了。”
益子看向慕蕭,他心里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答案和他的心里究竟是什么。
兩人短暫地對視了,慕蕭突然起身說道:“我去上個廁所。”
等到慕蕭走了,益子看著黃老師說道:“就朋友關系吧。”
黃老師繼續追問道:“真的只是朋友關系嗎?”
益子沒有說話,他臉紅了。
黃老師當然發現了這一點,于是說道:“我也不反對年輕人談戀愛,但是前提是不能影響學習,你也可以感覺到慕蕭為了你做了很多事吧,她很關心你。”
面小包趴在地上,瞇著眼睛,聽著他們的說話,完全不敢興趣。
......
黃老師看到了慕蕭從廁所里出來,說道:“我這肚子也不舒服,我也去上個廁所。”
益子無語地看著黃老師:沒想到老師居然還會當“媒婆”。
“他那個人就是喜歡亂說話。”慕蕭走過來坐在椅子上,面小包也睜開了眼睛,拖著肥胖的身姿走到慕蕭腳下,表現得十分快巧。
“嗯,他懂的也還挺多的,”益子看了看慕蕭,“很感謝你照顧面小包,你看看他現在有多胖。”
“沒事的,我也很喜歡他的。”慕蕭回復道。
益子站了起來,背對著慕蕭:“我可能,不喜歡你吧,你也知道我現在這個樣子怎么可能會關心那些事。”
“你在說什么啊?......”慕蕭苦澀著臉說道。
“況且,我是孤兒,缺少父母的愛,你爸媽也離婚了,你也缺少一部分的愛,我可能也給不了你那么多。”益子沒有在意慕蕭的話,繼續說道。
“別說了!你在想什么呢?......”慕蕭一聽到她父母離婚這件事,想起了現在父親還在警察局里被革職調查,即使以前她經常和父親做對,也不是怎么很想要這個父親,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感情的。
“嗯,錢的話你先拿著吧,這些都是我找章破哥借的。”益子他此時也落下了眼淚,他故意做得很絕對,就是想要讓慕蕭知道現在的他,他對于愛情一無所知。
“夠了!我要的是錢嗎?”慕蕭徹底生氣了,她推開了門,跑了出去。
“益子,你清醒一點!”黃老師他一直都在拐角處偷聽他們的對話。
“黃老師,對不起!”益子哭著說道,“我現在,我現在情緒失控了,請你先離開吧,我不希望你看到這樣的我......”
黃老師無奈地搖了搖頭,的確,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慕蕭,讓她不要太在意了。
面小包也站了起來,它望著益子,似乎在看一個陌生人一樣。
“我可能做的真的不對吧,你想走也就走吧。”益子再也忍不住了,他哽咽地說道。
“汪!”面小包沒有走,而是選擇陪著益子。
“嗯,你真好......”益子蹲下來抱著面小包。
“汪汪!汪汪!”面小包連續叫了幾聲。
益子也才注意到面小包抬著頭一直盯著一個地方。
益子站了起來,看到了就在門口的一本書。
“那是消失的《十三異人》!”
益子跑了過去,撿起了書,面小包也跟了過去。
“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還是把它交給警察吧。”益子有點驚訝地說道。
就在這時,益子的一滴眼淚劃過他俊俏的臉頰,滴在了書上,一人一狗和那本書,都消失在那棟別墅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