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她全副武裝。
“你可以不用參加的。”
“我不是要參加,我是要看著你怎么死,然后完成任務。”
“你看起來很恨我的樣子,也不全怪我,我們都是一時沖動。”
“你是一時沖動嗎?你沖動起來和畜生有區別嗎?”
“會不會懷寶寶。”
“不知道。”
“要不你別參加了,有了寶寶你就把寶寶養大。”
“有了寶寶我就全給掐死,我可是神,這次是投錯胎了,被你占了大便宜,要是再弄出寶寶,還不讓你抓住笑話我的把柄。”
“走了。”
我騎上一輛特制的懸浮車,看著懸浮車上的顯示器。
目標出現在偵測范圍,屏幕上出現地圖和光標。
“出發。”
我啟動懸浮車,懸浮車升空,從上方的出口離開這里。
有一輛箱體車在公路上行駛,在周圍有騎著懸浮車的保鏢護衛。
“我把保鏢引走。”
我加速向前,她啟動了隱身模式。
“煙霧彈,發射。”
十枚煙霧彈點火發射向前飛行,在與護盾接觸時爆開,煙霧散開同時對護盾干擾。
“照明彈發射。”
四發照明彈點火射出,穿過煙霧,在前方爆開。
人族的快速反應隊伍只在出現大規模傷害時才會出動,保鏢會自行判斷是否求援,只要讓保鏢做出錯誤判斷,讓他們自己以為能搞定入侵者,他們就不會呼叫支援。這會是很難的操作,做的不好就會群貓戲鼠。
我駕駛著懸浮車沖過已經稀薄的煙霧,在他們中間釋放了多個小型機關到他們的懸浮車上,在他們反應過來之前再釋放煙霧彈。
貓和老鼠,要么貓圍堵老鼠,要么老鼠蹓貓。
保鏢在追趕我的時候,她已經到達運貨車的上方。
貨車的重點防護是門,而弱點恰恰就是車廂的上方。
在貨車頂進行切割她就會暴露,我在那些保鏢發現不對的時候啟動了機關,懸浮車落地,那些保鏢只能呼叫公司支援。
我將懸浮車停在她的懸浮車旁邊,兩車吸合。
她從切割的圓口落下,從下去到出來剛好是警察趕到的時候。
兩個手提箱,其中之一就是蟲族需要的基因。
“你會背叛蟲族嗎?”
“不會。”
我和她分開前進,路線和支援都是獨立的。
撤離的路線是復雜的過程,在有建筑物的地方循環飛行,放出干擾器進行干擾,利用偽裝墻遮擋視線,進入地下管網,脫去偽裝服,以蟲族的形體在管網內行動。
奢望人族沒有發現我的行動是不可能的,他們有特殊的偵測手段,會咬住不放。
在行動前,安全屋的蟲族已經撤離,在安全屋有備用的偽裝身體。
安全屋有特殊的保護裝置,保護裝置啟動后,二次進入安全屋就會觸發保護裝置。
接連幾處安全屋的保護裝置都啟動,密碼作廢,門被鎖死。
有一處安全屋的門打開后我又重新合上,連續換了五個安全屋后,我才進入第六個安全屋。
安全屋里只有一套女性偽裝,沒有辦法,我進入女性偽裝的體內。
這個安全屋不能再用,我離開安全屋,前往旅館用現在的身份居住。
在旅館長期逗留會引起懷疑,我在確定不能從車站離開后就換了更為隱秘的住所。
能將我帶出去的只能是間客,他們有一些信譽,但信譽并不高,隨時都有可能會出賣。
想要找到間客,需要找到中間人,只要出的起價就可以讓中間人帶路。假冒的中間人也是不少的。
事先已經聯系到一個中間人,這個中間人應該已經知道是誰找他了,他收了錢就要保密和做事,這是規矩。
我走進一家店,通過隨意的詢問,與店主核對暗語。
他可以帶我去見間客,但要我手上的基因。
我拒絕交出基因,可他告訴我一個消息,她被抓了,而且要被公開處刑,真的基因已經送走,送走基因的正是間客,她作為報酬而被出賣。
“基因可以給你,但我要救她。”
“你不走了。”
“帶我去軍火庫,我要武裝。”
“不行。”
“你說,基因要是注射到你的體內會怎么樣?”
“你,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脫離偽裝,站在中間人的面前。
“蟲族。”
他雖然能想到我是什么,可我真正站在他面前的時候,他顫抖他戰栗。
“你是死在這里,還是帶我去。”
“帶你去。”
中間人帶我從地下進入軍火庫。
人族有一個處決范人的行刑臺,她跪在行刑臺上,斬首的刀高高吊起。
“有一個傻子,會來救我信不信。其實我也不知道他會不會來救我。你們要殺就殺吧。”
“脫去她的偽裝,讓所有人看到她的丑陋。”
她雖然不想脫離偽裝,可身不由己,只能脫離了偽裝。
“殺死蟲族!”
圍觀的人族見到蟲族是群情激奮,不看到蟲族的頭落地,他們難解心中之快。
她的形體有些特別,斬頭是斬不了,只能腰斬。
吊起的刀被打飛,一臺機甲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我操縱著機甲前進,機甲攜帶的武裝在脫離束縛后向著前方奔去。
“傻子,蠢蛋,傻瓜,你個白癡,傻不拉幾。”
她說用蟲族的語言說著令人不爽的話,很多口水落到了人族的頭上。
人族被驅散開,人族的武裝向我攻擊。
我靠著一張盾不斷前進,后背空防,遭到的攻擊讓機甲的受損速度加快。
機甲在徹底癱瘓前,我靠近了她。
我們被人族包圍,人族用他們最骯臟的語言表述對我們的憤怒。
人族的高官為了表現出他們的寬大,向著人族宣傳我們應該接受公正的審判。
去他的審判,我坐在她的旁邊,摟著她,實際上大家都難看的要死,誰都不用嫌棄誰了。
“準備好了沒有?”
“準備好了。”
“下次再見面吧。”
“再見面的時候,只能是敵對的,老死不相往來。”
“難得你變成女的一次,也不知道溫柔。”
“想要溫柔嗎,給我一把刀,我給你一個溫柔。”
“刀沒有,有這個。”
我將光榮彈打開,很快以我們為中心就發生了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