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聽著李剛的胡言亂語，凡仁簡直懵了。
“你確定這是王小明教授的研究方向，不是你自己胡言亂語嗎？”
“聽我說完”
正在興頭上的李剛對于凡仁的打岔有些不悅。
“厲鬼是規則的產物，之所以人類無法殺死的鬼，是因為厲鬼根本就不存在?！?
“一個不存在的厲鬼，人類的武器如何能夠傷害對方呢？”
……………
“既然是不存在的厲鬼，那我們這些馭鬼者又是怎么回事？而殺傷人類的厲鬼又是什么情況？”
凡仁疑問道。
李剛露出了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
“不存在的厲鬼，是如何變為存在呢？那是因為我們人類的觀測才導致了厲鬼的出現”
“因為人類的觀測，厲鬼才出現在現實之中，但是這里的觀測并不是用眼睛看，而是認知。”
“因為是人類的認知結合了未知的存在，才產生了厲鬼，所以大部分的厲鬼，外在形態都是在人類認知范圍之內”
“為什么你會對貓咪厲鬼感到驚訝呢？因為這樣的厲鬼不在你的認知范圍之內”
李剛說完之后看了一臉懵逼的凡仁感覺倍爽。
智商上的碾壓果然比肉體的碾壓更讓人愉悅。
不由慶幸當初的英明決定，當李剛第1次聽到這種結論的時候，也是一臉懵逼，不過好在馬上意識到這是自己裝逼的資本，便暗暗記錄了下來。
自己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拿出來裝逼，還是不錯的。
“什么存在不存在？繞得我頭直暈”
凡仁，感覺腦容量有點不足。
“既然存在就是存在，不存在那就是不存在，為什么一會存在，一會又不存在呢？”
一旁的李剛露出一幅老神在在的表情，心中暗自想到。
“就等著你這句話呢，”
“嗯”
清了清嗓子，李剛不緩不慢地講述道。
“從古至今人類不知道存在了多少年，而厲鬼一直存在于人類的歷史之中。只不過以前的厲鬼可能不叫厲鬼，會換一個稱呼”
“在人類文明的不同時代出現了不同的厲鬼，這是因為不同時代的人類認知不同，所以出現的厲鬼也各不相同”
李剛停頓了一下。
“回到你剛才的問題”
“厲鬼本身不存在，但是由于人類對世界的認知在不斷加深”
“隨著人類對世界認知的加深，一種未知的存在結合了人類的認知，形成了厲鬼”
“所以說不存在的厲鬼，隨著人類的認知，出現在了現實世界”
“正是因為結合了人類的認知”
“所以厲鬼才會呈現出符合人類認知的樣子，而不會超出人類的認知范圍”
“不存在的厲鬼，因為人類對世界觀測，而出現外現實世界?！?
“當厲鬼殺死了所有的人類，沒有了人類的認知，厲鬼又會消失在天地之間，成為不存在?！?
“所以在歷史之中，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出現禍亂天下的災禍。當人類數量減少到一定程度，厲鬼復蘇也會減弱。”
“我這樣說你可明白？”
李剛擦了擦腦門的汗水，感覺自己腦袋有點超負荷運轉了。
凡仁點點頭。
“感覺好像明白了，有點像量子觀察一樣。”
“算了算了，這些還是交給王教授這種高智商的人吧，我們還是先解決眼前的問題吧”
凡仁捏了捏太陽穴，感覺只是聽上一會兒，就覺得有些頭大。
非人的研究方向，還是交給非常的人去研究吧。
賣弄了一番見識之后，李剛感覺自己的面子似乎找回來了一點，心情好了許多，隨后兩人一起朝著外面走去。
昏黃的路燈之下，凡仁望著村莊外面遮天蔽日的黑暗隨口說道。
“這種恐怖的鬼霧已經蔓延到了大西市的郊區地帶”
回頭看了一下燈火通明的村莊。
“鬼霧之中會殺死任何暴露的人類，但是這個村莊居然能夠驅逐鬼霧，甚至復制馭鬼者的厲鬼”
看著眼前的李剛，凡仁意味深長的道。
“如此古怪村莊，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特別的發現呢？”
李剛聞言卻有些毫不在意的回道。
“我能有什么發現？一天的時間我既沒有鬼域，也沒有手下幫忙探索，如何能查到問題所在”
“倒是擁有鬼域的你可以認真的查看一番，這次大西市遭遇如此大的危機，我作為負責人能夠逃得一命就已經是天大的幸運，只怕以后還少不了責難，已經對其他外物不抱希望了”
聽聞李剛的話語，凡仁沒有回答，只是觀察了一下村莊的環境。
一個很普通的城中村，也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
凡仁實在不明白，究竟是何種力量能夠對抗彌漫了整個大西市的鬼霧。
來到村莊入口，兩人還未出去，便看到黑霧涌動，似乎有人員正在來回走動。
凡仁也沒有細想，直接出了村莊。
剛進黑霧便看到一片混亂，有許多人來回奔走。
更有一些惡心的怪物正在同人類搏殺。
凡仁毫不客氣，直接施展鬼說話的力量。
靈異的波紋震蕩開來。
齜牙咧嘴的怪物被震飛出去，很快便撲倒在地。
“這是怎么回事？”
見到幾名特戰隊員，凡仁有些惱怒的問道。
這些怪物殺傷力不強，只是樣子有些嚇人，即便是普通的手槍也可以對其造成殺傷。
幾名特戰隊員一臉驚魂未定。
“這些怪物數量太多了，我們打光子彈也不能擊退對方?！?
凡仁掃了一眼滿地的尸體，沒有再多說什么。
“哪里來的這么多怪物？如果是厲鬼的衍生品這也太弱了吧，普通的槍械就可以殺死對方，有點出乎意料”
凡仁心中暗自奇怪，百思不得其解。
很快在兩名馭鬼者的幫助下，所有怪物被橫掃一空。
其余幸存的人類也自發地聚集了過來。
看著眼前的幸存者，凡人無奈的說道。
“村莊里面的厲鬼我們已經完全清除了，你們直接回到村莊，這里太危險了”
然而無論如何解釋，但是所有的人都不愿回到村莊。
看著有些反常的眾人，凡仁覺得暗自奇怪。
村莊外面如此危險，村莊里面的惡鬼已經驅逐，但是所有人都不愿意進入村莊，甚至異口同聲的拒絕。
如此反常的行為，使得凡仁也感覺有些不對勁。
明明危險迫在眉睫，但是所有人就是不敢進入村莊，不知道是何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