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擒拿手!”
黃云安大喝一聲,真元凝出一只巨手,撥開云霧,直接抓向了林木。
恐怖的吸力爆發,四周的草木樹葉,地面的塵土砂石,被這強大的吸力席卷而起,紛紛被黃云安吸取過去。
林木與楊千葉此刻,感受到了巨大的力量拉扯。
他們的速度慢了下來。
林木知道,這個時候,有些麻煩了。
這般下去,怕是真就無法逃掉。
“走,進去!”
林木一聲輕喝,爆發出力量,將楊干葉直接推走。
借助林木的力量,楊千葉被送入了天運府之中。
而這一刻,黃云安的大手,已經抓到了林木的面前。
“小畜生,你逃不掉的,給我過來!”黃云安大喝。
林木眼中寒光閃爍,這個時候,已經沒有辦法了。
黃云安的實力太過強大,畢竟是比起他高出數個大境界,這般差距,可不是功法武技,還有天賦能夠彌補的。
那是絕對的力量壓制。
林木太清楚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他種種算計,都是虛的。
沒有辦法,只能動用那一樣東西了。
星河古玉。
一道光芒從他身上爆發。
星河古玉的力量再一次被他激發出來。
這一剎那間,天空星光閃爍,恐怖的星河之力爆發。
一道道流星墜落下來。
那是星河的力量。
這一股可怕的力量從上古星河直瀉而下,瞬間沖擊在了黃云安的身上。
“碰!”
那霸道無比的力量,將那一只大手,瞬問蹦碎,接著,將黃云安整個人都給沖飛了出去。
林木在這一瞬間,沖入了天運府之中。
“那是什么可怕的力量?我仿佛看到了上古星河。”
天運府之中,無數人圍觀。
一位武道三重天的小子,竟是逃過了洞天境強者的追殺,進入了天運府。不可思議,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在他身上,有無上重寶。
天運府之中,一些弟子,一個個都眼中閃爍著貪婪之色。
不過,一旦進入天運府,不可妄動兵刀。
若要動手,必須要進入演武場,進入斗武臺。
斗武臺之上,方可爭斗,生死不論。
但若是誰敢在演武場之外動手,那就是違背了天運府的規矩,會遭到天運府執法隊的圍殺。
所以,在天運府,沒有人敢在除了演武場之外的地方動武。
“那一定是星河古玉的力量,這小畜生身上果然有星河古玉。”黃云安眼中寒光閃爍,唯有星河古玉才有這般威能。
必須要從他手中弄到星河古玉。
但是,他便是進入天運府,也沒有辦法奪取星河古玉。
他的修為雖然已經到了洞天境,可,在天運府之中,他的實力算不得什么,若是敢在天運府放肆,那就是死路一條。
他不得不忍住怒火。
要么將他引出來,要么,讓天運府的弟子,從他手中奪取。
但,剛剛林木暴露出了星河古玉的力量,在場許多人都看到了,天運府之中,強者如云,而且見多識廣,怕是有人已經認出了星河古玉的存在。
這是一個極為不好的消息。
他隨即也踏入了天運府之中。
“林木,你這小畜生,殺了我兒黃立風,給我納命來!”他渾身氣勢爆發。林木此刻,雖然踏入了天運府,但剛剛消耗巨大,再次面對黃云安這強大的威壓,他已經沒有多少反抗的力氣了。
“大膽,這里是天運府。”這時,那城門守衛冷哼一聲,“不得放肆。”
“這位兄臺,這小畜生,殺了我兒,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可否將他交給我?”黃云安不敢太過放肆,而是看著那守衛道。
“不行,規矩就是規矩,除非有天運府的驅逐令。”那守衛冷冷道。
林木看著黃云安笑了,道:“黃云安,這里是天運府,可不是狩獵堂。”
“小畜生,你不要高興的太早,我殺不了你,但是,你運城林家,我卻是彈指可滅。”黃云安眼中寒光閃爍,“你若是不出來,我就滅了林家。”
這話一出,林木臉色凝重。
若是因為他,讓林家被滅,那他如何對得起他父親?
看到林木如此,黃云安道:“小畜生,你是柬手就擒,還是等我去滅了你林家。”
“你若是敢對林家動手,我日后滅了你狩獵堂和黃家。”林木冷冷道,整個人爆發出恐怖無比的殺意。
這聲音,仿佛來自無間地獄。
讓人聽了心驚膽寒。
“哈哈,黃云安,你好歹也算是個人物,這般無恥,竟是拿人家族來威脅一個小輩,當真是丟人。”此刻,一個聲音傳來,只看一老頭,緩緩從遠處走出,拄著拐杖,手還提著一個大葫蘆,正是洪信。
“林小友,我說過,護送你到天運府,自然不會食言。”他轉頭看向了林木道,“至于,林家之事,你可以放心,我會替你保他們平安。”
“一年。”林木看著洪信說道,“你替我護著林家一年,一年之后,我給你一份大機緣。”
“哈哈,小友何須如此,我還欠你九個條件呢?替你保護林家一年,也不過是一個條件而已。”洪信道。
林木回道“多謝!”
“洪信,你要與我狩獵堂為敵?”此時黃云安盯著洪信,眼中殺意閃爍,心中怒火騰騰。
不過,對洪信,他是十分忌憚。
剛剛遭遇星河古玉的力量沖擊,已經讓他再一次受傷。
如果真要對上洪信的話,他現在一點把握都沒有。
至于林木,即便是一直在天運府之中,他也有辦法對付。
除非,他能夠成為天運府的內門弟子,否則,他就是成為天運府的弟子,也沒有用。
天運府之中,他也是有人的。
若非如此,狩獵堂如何能夠在這天運府的勢力范圍之中,發展如此迅速?狩獵堂的堂主便是天運府一位長老的一位侄兒所扶持的。
不過,他不想讓星河古玉的事情,被人所知,他也想要得到星河古玉,得到星河古玉之中的大機緣。
“不敢,不敢!”洪信輕輕一笑,對黃云安的威脅,并不在意,“只是,我欠了林小友一個人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