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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超凡戰(zhàn)斗

整個場面風云變化,十分緊張。

羅仕首先按耐不住,他大步朝著安德魯沖了過去,腳步踩在地上爆出一個個深坑,地面接連發(fā)出震動。

安德魯冷冷的看著,并沒有任何動作,好像是一尊雕像一樣。

臨近敵人,羅仕突然重重的跳了起來,一腳蹬到了胡同的墻壁上面,借助著側彈的力量,一拳砸向了安德魯。

就在羅仕襲擊來臨的一瞬間,安德魯腳步輕輕往后一挪,墨鏡以極快的速率對著羅仕掃描分析,他的動作瞬間將被勘破,安德魯右手迅速一晃,拔出了腰間的手槍,摳動扳機。

這把科幻感極強的手槍射出一道深紅色的灼熱光線,瞬間洞穿了羅仕襲來的拳頭,融化了他的血肉。

安德魯退后一步,避開羅仕下落的身軀。

羅仕余勢不減,拳頭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地面炸開一個大坑。

見一擊不中,羅仕顧不得手上的疼痛,接連朝著安德魯發(fā)動了猛烈攻擊。

安德魯沒有特別大的動作,只是在羅仕在攻向他的前一秒,進行靈活的躲避,每次都讓羅仕的攻擊擦身而過,絕沒有多余的動作,每一次躲避過后,都會用手槍在羅仕身上留下一個傷口。

安德魯的墨鏡會反射出一些字樣的綠光,這個特殊裝置似乎可以幫他鎖定敵人,助他彈無虛發(fā)。

場面高下即分,羅仕擁有著渾身的力量,卻像是打在了棉花上,而安德魯的子彈卻不斷地打到了他的身上。

隨著時間的推移,羅仕一下都沒有碰到安德魯,身上的傷口卻越來越多,安德魯的每一槍打在他的非要害部位,好像在消磨著他的體力。

羅仕隱隱的聞到烤肉的味道,如果再這么戰(zhàn)斗下去,自己必敗!

安德魯似乎想抓活口,他得想個破局的方法!

他心中一定,他再出一擊,直直的朝著安德魯沖了過去。

看著羅仕冥頑不靈的樣子,安德魯還在勸說道:“你的攻擊是接觸不到我的,不要再做了無謂的抵抗了,乖乖投降吧。”

看著羅仕高高的跳起,雙手合拳朝著自己的頭顱砸下,安德魯稍微往旁邊一側身,輕松的就躲過了他的攻擊。

羅仕的拳頭砸在地上,炸開了一個大坑,一擊不中,背后又承受了安德魯一擊。

羅仕再接一記橫掃,把安德魯從胡同口逼開之后,他直接發(fā)動了隱匿身形的能力,頭也不回的朝著外面沖去。

不知道是不是存在著戰(zhàn)斗的越久就會變得越強的設定,羅仕的隱身能力進一步提到了極限,在安德魯等人的眼里,他的身軀已經完全透明。

安德魯迅速的偏轉著頭部,墨鏡不停的發(fā)出紅色光線,掃描著周圍的環(huán)境,這個百試百靈的鎖敵設備,卻沒有顯示出羅仕的位置。

一旁觀戰(zhàn)的安格斯也奮力著挪動頭部,卻同樣什么也看不見。

“該死的,這隱身的能力真惡心,每次一打不過就跑。”安德魯咬著銀牙罵道。

安格斯就這樣看著這名黑人男子,也不見他有動作,只是直直的站在那里,過了許久,他才把槍重新放回槍套,望向自己這邊。

安格斯心中突然一緊,只見黑人男子一步步的走來,在自己的面前停下。

安格斯奮力仰起頭顱,艱難地扯動嘴角,剛想說聲謝謝,卻見黑人男子面無表情的從背后拿下那一只奇形怪狀的步槍,將槍口對準了自己。

安格斯的動作戛然而止,一股血液瞬間涌上腦袋。

臥槽,你不是羅仕的死對頭嗎,為什么你也要殺我?

黑人男子手中的那支步槍科幻感極強,但是是卻異常滑稽,就像兒童玩具槍一樣,槍口頂著一顆紅色球體,不知道要從哪里發(fā)射子彈。

見識過那把能夠射出灼熱光線的手槍,安格斯絲毫不懷疑這一支槍械的殺生能力。

安格斯眼睛死死的盯著黑人男子,想鼓動全身氣勁,只能帶來渾身的劇痛,卻動不了一絲一毫。

拖住羅仕這么久,他已經是強弩之末了!

也許我不應該去追羅仕的,真的是好奇心害死貓,或許我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掌控這超能力量,我是小說看多了嗎,也許自己的做法也許是錯誤的,安格斯,你這輩子過得真糗。

就在這無限接近死亡的這一刻,安格斯內心思緒萬千,什么有的沒的都被他想了一通。

“放心,很快就好了,一點都不痛的。”

男人說著,不知道在槍械中撥動了什么按鈕,他正式舉起了槍,而槍口死死的堵在自己的眉間。

絕望之間,只聽見咔嚓的一聲。

沒有任何反應,想象中的死亡并沒有到來。

又是接連的咔嚓聲,沒有任何異變,很奇怪,這把槍并沒有射出任何子彈或者光線。

“該死后勤部,修的什么爛東西,又他媽出問題了。”

在安格斯的目光注視下,黑人男子突然對著這個步槍猛的拍擊了起來,甚至還生氣的把這支步槍往墻上磕。

他像是懊惱的搖了搖頭,又背好這支奇怪的步槍。

安格斯心里還是絕望,這個男人想殺他隨時可以,自己現在沒有半分的反抗能力,用指甲撓也能撓死他。

但是奇怪的是,黑人男子并沒有繼續(xù)對他補刀,反而拿出了腰間的手銬,把自己銬了起來。

“沒辦法,只能把你帶回去了,跟我走吧。”

在昏昏沉沉中,安格斯被扶了起來,命運轉換的太快,所幸自己又不用死了。

剛才被踩的太狠,他現在腦袋里跟糊漿一樣,渾身劇烈疼痛,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就這樣被架著走出小巷。

安格斯抬眼望去,街邊停著一輛警車,黑人男子把自己押到警車旁。

臥槽,你這不是屬于希波國王的官方勢力嗎,那么剛才為什么還要殺死自己,這是要滅口嗎?安格斯想道。

黑人男子打開了后車門,把他被推了進去,安格斯整個人像軟泥蟲一樣癱倒在座位上。

磕上后車門,安德魯來到了車前,正準備發(fā)動警車走人,卻看到一位有著一撇白胡須,身體發(fā)福的老警察正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老警察擋在警車面前,說道:“嘿,等一下,這位警官等一下,發(fā)生什么事了。”

鎮(zhèn)警老麥克剛剛巡邏到了礦山的那一邊,突然聽到身后的槍聲,他又急急忙忙的趕回來,剛好看到了安格斯被羈押進警車,他急忙沖上來阻止。

“這是怎么回事,這位警官,你為什么要帶走這個孩子,他怎么了?”

老麥克靠了上來,他瞥向后座,安格斯就像軟泥怪一樣癱在后座上面,身上各種泥土和血污,頭部無力支撐下垂,不省人事。

“嘿,這個孩子到底怎么了,他現在受到了嚴重的傷害,他現在需要治療,而不是戴著手銬,你為什么把它抓起來。”

老麥克著急了,忍不住的低聲唾罵道:“該死希波王國的財政,養(yǎng)的就是你們這幫混蛋嗎!”

“你在說什么?”

聽到老麥克的話語,安德魯又突然從車里面走了出來,他怒道:“先生,請放干凈你的言辭,剛才可是我救了這個孩子!”

老麥克一愣,看見安德魯開始生氣了,連忙說道:“對不起先生,看來我是誤會你了,看到這個孩子受傷,可能我有點激動,請您原諒。”

“我的意思是說,這個孩子應該并沒有犯罪吧,為什么要帶走這個孩子?”

“是的,他沒有犯罪,但是我還是要把他帶回去,他需要配合調查。”

安德魯好像并不打算放人的樣子,說罷便要發(fā)動汽車離開。

老麥克卻不讓,他一只手按住車前的引擎蓋,一只手放到了腰間,做勢就要拔槍。

老麥克重復道:“不,警官,這個孩子并沒有犯罪,他沒有觸犯希波王國里面的任何一條的法律,你不能把這一個無辜的孩子帶走,今天是一個重大的日子,他和他的家人應該團聚。”

黑人男子卻不怵,他的手也隱隱的搭在了腰間。

一時之間,氣氛有些緊張。

“麥....麥克叔叔,沒事的,就讓他把我?guī)ё甙伞!卑哺袼蛊D難地抬起頭來,身上劇烈的疼痛使他一點都不想動彈。

老麥克和他的關系十分密切,因為以前在達蓮娜落魄的時候,老麥克經常幫助他們一家,見兩人即將發(fā)生沖突,安格斯不得不出言勸解。

見識過了安德魯的能力,如果現在發(fā)生沖突,老麥克肯定打不過這人。

聽到安格斯發(fā)聲,老麥克也陷入了沉吟,他肯定不會眼睜睜的看著安格斯出事,只不過眼前的黑人男子來頭好像很大,自己只是一個希波王國邊陲小鎮(zhèn)的老警察,估計真的鬧起來,他也落不了好。

老麥克只好作罷:“好吧,剛才是我激動了,那你把他帶走吧。”

“但是先生,你是來自格爾夫波特市的警察對吧,你請記住了,我希望你們能夠秉持公正處理這件事情,確保能夠懲戒到真正的加害者,而不是傷及無辜的市民,如果有人受到了不公正的對待,我保留起訴你的權利。”

作為一名老警察,老麥克清楚的知道自己說什么才能起到作用,他最后還補了一句:“另外,這個孩子受傷很重,請你盡快給這個孩子進行治療。”

說完,老麥克把手從警車的引擎蓋上面放了下來,讓開了道路。

如果有需要的話,老麥克愿意發(fā)動自己多年來作為一名老警察能動用的所有關系,為安格斯討回公道,只不過現在不行,形勢比人強。

“我會的,先生。”安德魯可不管老麥克怎么想,看到他不再阻攔自己,配合的說了一句,擰動鑰匙,發(fā)動了警車揚長而去。

看著遠去的警車,老麥克把頭上的警帽脫了下來,他擦了一擦滿頭的大汗,與黑人男子的對峙,沒他想象中的那么輕松。

他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有大事情要發(fā)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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