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蝶問:“你是說,我們去推翻這個政權?”
“準確來說,是我們帶領去成為領導者。”
“有什么計劃嗎?”
“所以才要討論嗎,也有必要讓你們參與,這件事也關系著你們。”
來到市長會議室,里面已經有一些人提前到達了這里。
“你們就先在我的兩邊坐著,等到你們發言的時候就坐在這說就行了。”
大概10多分鐘后,所有參加會議的人員全部到齊,會議正式開始。
“在會議開始之前,我現在介紹一下,在我左手邊的是兩位游獵者朋友,右邊是阿蒙德家族的兩位。”
“市長,你說這兩位是阿蒙德氏?各位,我們都知道,阿蒙德氏在雙王戰爭結束后被屠殺,無人生還,如今,出現了這兩位,你該怎么解釋?”軍事委員會代表發言。
公主站了起來回答:“我是珍妮弗·阿蒙德,我是隱居在格拉多的,并且極少數人知道我住的具體位置,我最近的動亂中與亞歷山大·阿蒙德遇見,隨后逃了出來,來到了這。”
“那我有疑問,愛米莉·阿蒙德只生下一女,那請問亞歷山大·阿蒙德,你是什么人?”代表再次問。
逆刃解釋道:“我是外族人,但我流淌著阿蒙德的血脈,所以我就是阿蒙德氏的。”
“先暫時別管這個,諸位還知道議題是什么吧,我們現在該討論如何跟各個反抗組織聯系,而且要推翻格爾因軍事委員會的專制所需要的資源。”
“那好,”人事管理會代表說,“目前我們所有登記的作戰人員是遠遠低于格爾因軍事委員會所擁有的兵力,不過不包括他們的游獵者,他們隨時會加入我們或格爾因軍事委員會的其中一方,好在大部分的游獵者在我們這里,并且隨時加入我們,兵力會持平。
其次是其他反抗組織,目前在瓦拉貢的反抗組織已經取得聯系,并且帶回了一些情報。”
房間拉上了卷簾,隨后放映機播放了瓦拉貢的情報。
“目前格爾因軍事委員會下的軍力確實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而且還有約8個大型組織,26個中型組織和67個小隊的游獵者加入軍事委員會的管理,五分之一的游獵者聚集在那。
但是裝備依舊使用的是舊時代的裝備,與我們的新式裝備形成鮮明對比,戰術方面,依舊采用的是人海平推,26型步戰協同推進和塹壕戰等舊戰術,而我們已從參加過雙王戰爭的多名戰術家中習得穿插作戰,掩護作戰和利用輕型坦克閃電戰。
目前除格拉多,瓦拉貢和奇蒙多宣稱屬于格爾因軍事委員會,其他除斯卡瑞和其他小城鎮未宣稱,以及還有大量的鄉村,城鎮和薩科保持中立,實際上我們還是處于劣勢狀態。
以上,報告完畢。”
“軍事委員會這邊目前已經完成了新式裝備的研究,并且已經大量裝備在了軍隊,目前還在從老式的艦船和飛機上研究,重火力方面,火炮目前還在測試,會在戰爭開始前列裝。
可參加的所有人員約10萬人,還有8萬預備兵役,游獵者約2萬人。
報告完畢。”
“城市綜合管理會這邊,新式發電機的投入使用,使得兵工廠的生產即將超過歷史最高水平,并且質量也有絕對的保證。”
“很好,下一個話題,如何與各個反抗組織取得聯系。”
“其實在會議開始之前,中立的溫德發出了密函,邀請所有反抗組織首領參見宣戰會議,其目的也很明確,與格爾因軍事委員會決戰,推翻這個政權。”
“是嗎,那我有必要…”
“我們已經安排了代表去了,現在您必須安排接下來的軍備。”政治協調會代表說。
市長隨后說:“行行,我知道了,那么,誰還有問題?”
沒人舉手。
“那好,散會,后續的任務我會發在每個人的手上,記得查閱。”
市長又帶著逆刃四人來到了一個住宅中:“這里是你們的臨時住宅,雖然是我很早以前就在名下的房子。”
幾人分配好了各自的房間以后,逆刃在廚房讓他們集中一下。
逆刃說:“你們也知道了,現在,我們該干什么?”
公主說:“我覺得話,現暫時停留在這,等到真正開始戰爭的時候,再做打算,我覺得很快就會到來。”
化蝶說:“我同意公主的說法。”
“那好,我們也先熟悉這座城市。”
就這樣,四人就在這座城市呆了近一個月。
某晚,逆刃下樓準備三星,這座城市很安全,不想前暗森所在的小鎮,到處都要提醒吊膽。
他看見廚房燈亮著,于是他看了一眼,微風正在喝酒。
“在這喝酒干什么?”
微風拿著就來到了外面,隨后說:“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逆刃沒有說話。
“今天啊,是埃米莉的生日,不過,沒法陪她喝她喜歡的甜酒了。”
“埃米莉喜歡喝甜酒?”逆刃很疑惑。
“是啊,很奇怪吧。”隨后一飲而盡。
“她跟我說過,甜酒,她只是喜歡一些甜的東西,”微風又倒了一小杯,“來喝一口嗎?”
“恭敬不如從命。”然后一飲而盡。
兩人看向了月亮,微風問出了一個堆積在心里很久的問題:“你說,我們當時沒有遇見那該多好啊。”
“為什么這么說?”
“我當時是想這么做的,帶著那些資料,走到一個不為人知的地方,然后一把火燒了,接著了解自己的生命,可是我看見了你們,我就決定賭一把。”
“你想要賭什么?”
“我賭你們會完成埃米莉最初的愿望:讓這個國家結束多年的紛爭,以及讓你,”微風扭頭看向逆刃,“能夠接受阿蒙德氏。”
“她很早就為我注入了阿蒙德的血,是嗎?”
“是的,當時你在街邊的時候,埃米莉看見了你,她對我說,他會接受阿蒙德的血,我就在旁邊勸她,阿蒙德的血是很難融合的。”
“于是,她還是為我注入了這個血脈。”
“是的,可也沒過幾年,埃米莉就去世了,就在幾天后。于是我就唯一想的一件事就是,無論前途是否光明,無論是否有出路,我選擇相信你,并且保護你的生命,直到這場革命的結束。”
“就這些?”
“是的,我都講完了,好了,我也該去睡覺了,晚安。”微風走向了樓梯。
“晚安。”
第二天早上,一輛轎車停在了門口,一個人敲了敲門。
逆刃打開門,來人是馬科斯。
“吳永虎,現在跟我去城市政治協調會館,哈萊德在等你們。”
他們乘著馬科斯的車來到了市長辦公室,哈萊德示意他們過來,隨后將視頻放在了大屏幕上。
“昨天代表團到溫德參加宣戰會議,現在正好是直播。”
屏幕上,攝像頭所處的位置是靠左邊的位置,圓木桌圍著所有參加的中立派和革命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