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不可如此放棄自己,你的堅守令在下佩服,自是一個男子也做不到這份田地,等姑娘贖身出去自是可以嫁個好人,幸福一生的。”
“好人?我自是不再相信男人了,嫁人恐也是個笑話,留在這青樓里人人都覺得我是個得不到的寶,花了大價錢也想與我親熱,哪怕只是一夜風華,大抵出了這青樓的門那些賤男人都覺得我身上的每寸肌膚都是臟的,連正眼都是不愿瞧我的。”
“姑娘,如是不信男人,又怎會和我說如此之多,我也是男子,姑娘不是也能放下偏見嗎。世上人分好人壞人,那男人也分無情和有情,姑娘不能自甘墮落啊”
“你可知這世間萬物最不值得相信的便是情,若不是那一個情字,我娘為何慘死,我又何會流落這般田地,你既也是我厭惡的男人又可知我是否是真心信你,你于我不過是萍水相逢,傾吐愁緒的對象的一枚棋子而已。罷了,你不必多說,你既救了我,我本該相報,但你的建議我自是不會聽的。”
也是陸江漓勸她的話戳中了她的傷心處,她也對陸江漓生了氣。她脫去那身上已經被撕扯的破碎不堪的衣服,只剩下那件赤色肚兜,站在了陸江漓的面前,側身坐到陸江漓的腿上,用她那纖細的胳膊環住了陸江漓的脖子。
陸江漓嚇得趕緊扭了頭閉上了眼。
“姑娘這是干什么,這樣實屬不妥。”
“你救了我,我本該報答于你,你既想為我贖身,自也是中意于我的,今夜我本就逃不過要破了這貞潔,既那惡徒花了錢買了我今夜,他已走,倒是便宜了你,我將自己送給你,也算是報答你的救命之恩,從此再無相欠,可好。”
“這萬萬不可,姑娘自重啊。在下之前還佩服姑娘,怎得一句話惹惱了姑娘,竟要這般墮落,姑娘可是要贖身嫁人,過安穩日子的,切不可意氣用事。”
“自重?墮落?哈,我本就已是這風月之中的女子,還能墮落到哪里,怕不是你也嫌棄我這青樓女子身子臟?連你都不愿碰我,何談外面那群男人了,你既喜歡于我,我將初夜送你,你也不必負責,醉生夢死一夜,你我也算露水情緣,再不相見即可,與其被外面那群畜牲玷污了去,給了你,我倒也不必那么難過了。”
柳紫菀捧住陸江漓的臉,就要吻了上去,陸江漓推開了她,一個轉身,將自己的外衫脫了下來,蓋到了她的身上,將她按倒在床上。
陸江漓的這一撲倒是讓柳紫菀大笑起來。
“哈哈,果然男人都是一樣的,我本以為你與外面那些臭男人不同,卻沒想到,罷了,既然答應了你,我自不會出爾反爾,來吧,今夜這副軀體就是你的了,你想做什么便做吧,我自不會反抗半分。
“姑娘為何執迷不悟,今夜我定是不會碰你,請姑娘切莫再說這種傷人傷己的話了。”
“不會碰我?我明白,你既不愿碰我自也是嫌棄我臟,你們讀書人自是最在意貞潔名節的東西了,我雖貞潔還在,但名節早已骯臟不堪,你若嫌棄也是自然,臟了你這讀圣賢書的干凈魂魄,倒是我的過錯了,只是今夜你錯過了,這貞潔我也本就不打算要了,至于便宜哪個,就看那群畜牲的運氣了。”
陸江漓像是被柳紫菀的話逼急了,竟按住她的手,吻了上去,柳紫菀竟嘴角露了笑,像是陰謀得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