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醇香的酒
- 大佬的名諱叫災厄
- 愛吃骨頭的骨
- 2293字
- 2021-06-22 09:00:00
姜君澤從小到大有一張被天使吻過的臉,每一個人看見他的第一眼都會被他的外表給吸引,他不喜這樣,甚至有些許厭惡。
但人追求美好的本性不會因他性情而改變,即便它盡可能地往剛毅那方面打扮,但陰柔的相貌永遠給他折了分。
林嘉萱入門時那不加收斂的眼神,讓他止不住青筋跳動,熟識他的人都知曉他心情的不悅,他以為今晚的聚會會一直像個猴那般受人觀賞,或者招人覬覦。
但很快他錯了,林嘉馨可不是借著這種聚會強行將自己妹妹帶入這個圈子,她還是想要點臉面的,至少妹妹爭的光也是給她爭光,不是嗎?
但老妹的破罐子破摔,那就沒得法子了,掐也掐了,說也說了,那就隨緣吧!總不可能當著外人面,暴揍自家妹妹一頓吧!
那時丟的不止是林嘉萱的臉,還有她林嘉馨的面皮。
這不爭氣的妮子,給了機會,也不想著往上爬,在場的哪一個不是金龜婿?哪一個不是可以保證她后半生衣食無憂?
但算了,都是人模狗樣,連她身旁的這個也不是個列外。
攀登階級的苦,她知曉。
既然妹妹沒那個意愿,她也不愿強求,掛件就掛件吧!她這金大腿還是當?shù)昧说摹?
但姜君澤是怎么回事,雖然是在不經(jīng)意間,但你看我妹的頻率是否過于高了?這可不是個好歸宿。
林嘉馨心下這般想著,不自主的微微側(cè)身擋了擋妹妹的身形。
男人蹙起了眉,暗道那女人的敏感。
他怎會對這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四平八穩(wěn)的女人感興趣,更別說還是個小個子。
頂多,頂多……也就是好奇罷了。
好奇她怎么那么能吃?好奇她隨遇而安的性子?更好奇她明明瞧見美色動了心,卻依舊不付出行動?
她就沒有感官嗎?他瞧得頻率那般高,這人愣是沒發(fā)現(xiàn),依舊是該吃吃,該喝喝,宛如身處兩個空間。
哦,不!還有一點,時不時盯向她未來姐夫,防著他那做亂的爪子。
這讓姜君澤不禁恍然,先前入門癡迷他美色的那個女人是否是她?
還吃?
這是沒吃晚餐,還是餓死鬼投胎啊?
唉!真是!關注過高了,不就一普通女人,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長相,但還不比她姐驚艷,太普通了!
拋棄心下的煩悶,捏了一把女伴的屁股,嗯,這手感真棒!
但他的動作險些讓他女伴驚出聲,隨之而來的是狂喜,熱烈的就要撲向他懷中。
這才是女人該有的樣子,姜君澤如此想到。
“君澤,你那邊有最新消息嗎?”這是徐御銘的聲音。他們這次可不是單純的聚會,單純的玩,而是借著這樣聚會的由頭,交流彼此的信息。
姜君澤沉默的搖了搖頭,手卻是不斷的摸向女伴,從腿部到腰,整個人都要埋入女人的香肩,直看的林嘉馨皺起了眉,她現(xiàn)在有些后悔帶著妹妹參加今次的聚會。
到是另一位男士回應了徐御銘的話,“哪有什么消息?我是從今年年初起就沒聽到一個好的,這該死的天氣。”
“是天災!”李昊道,“也不知道那消息是不是真?我后天就要啟程趕完S市,如若是真,也不知還能不能再見。”話到最后,李昊的面上不由染上了愁色,好似烏云遮住了太陽,讓他喪失散發(fā)熱量的光暉。
林嘉萱長了對耳朵,最先前的她沒聽明白,最后面的也聽得個云里霧里,知曉自己的幾斤幾兩,她一般不插足于他們的話題,到是姐姐和他們交談甚歡,就是有一雙狗爪子時不時想揩她親姐姐的油,非常的不順眼。
不順眼就做妖,不經(jīng)意,有意,故意,反正還不是我正式姐夫。林嘉萱如此想到,手下就更是不留情。
直讓徐御銘暗恨,那精致小巧的臉是那樣的面目可憎。
看向茶幾上的紅酒,他忍不住的勾起唇角,這使她顯得更加溫柔,端起一杯遞給林嘉馨,“要不要給你妹妹嘗嘗?現(xiàn)在這酒是喝一瓶少一瓶,未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
“你這是什么意思?”林嘉馨下意識就想拒絕,但她準確的察覺到話語中的不對頭,從這個聚會之初她就覺得古怪異常,幾個人說的話也讓她云里霧里,但總覺得不是什么好消息。
和徐御銘交往近半年,也是最近才知曉他的身份,不是一般的金龜婿,而是鉆石王老五那個級別。
身份的不對等,使得她私下和他相處下意識就矮了徐御銘一頭,做起事來也不再如先前的那般強勢。
也是因此,害怕吃虧,最近都要帶上個護花使者,以前是尹可莉,今夜是自家金剛芭比妹妹。
徐御銘頂著林嘉萱那灼熱的視線靠近林嘉馨耳旁,男性獨有的低沉回蕩在她腦海,只余那句“一會兒私下跟你說,先照著我說的辦。”
濕潤的舌尖舔過林嘉馨的耳垂,霎時就紅了面頰,暈乎乎的就將手中的酒遞給了林嘉萱。
林嘉萱從小到大基本上沒沾酒,但她喜愛酒的醇香,白酒尤甚,今夜得加上這瓶紅葡萄酒,至于品牌,全英的它,恕她這學渣看不懂。
“嘗嘗!”徐御銘的聲音宛如魔鬼,所有人的視線都被這邊吸引了過來,李昊先前還不振的神態(tài),頓時有了精氣神,連忙起哄道:“妹妹,怕什么?這酒可比你冰飲好喝著呢!”
李昊對這小妹妹可是一下子就看順了眼,好似自家那小魔女,想要調(diào)戲,又想保護。
“可是……可是……”林嘉萱眼底有著好奇,也有些許的害怕,不自覺的就將眼神投向林嘉馨。
滴酒不沾的她不知道自身酒量如何,也不知道是不是一杯倒的體質(zhì),但醇香的味實在勾的她難受。
就這一晚吧!以后還有沒有這個機會都難說?人生在世,不就是及時行樂嘛?
一看就知道這酒貴的離譜,她那小荷包連那零頭都買不起。
“喝吧!你的眼珠子都快掉進去了,叫別個看見還以為我們虐待了你,那眼巴巴的小眼神,真是個小姑娘。”說話的人叫嚴珩,他與在場的三位不同,整個人多了些煞氣,面上的疤破壞了他俊朗的五官,多上了冷冽。
“對呀對呀!你怕啥?你姐不是遞給你酒了嗎?這說明你可以嘗嘗,即便是醉了,這不還有你姐和你姐夫嗎?總能把你送回家的。”
林嘉馨也從徐御銘的男色中清醒了過來,瞧見自家妹妹那眼巴巴的樣,暗罵一句,不爭氣,也不知說的是自己還是林嘉萱。
真是個小可憐,林嘉馨終是開口道:“喝吧!喝吧!”老姐我能扛著你回去。
話說,妹妹喝醉后到底是什么樣?安靜不說話,還是吵吵嚷嚷,她也很是好奇。
自家妹妹從小就沒碰過酒,縱容一次也無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