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兩人空間相遇
- 大佬來種田了
- 十六的月亮
- 2181字
- 2021-06-10 20:16:17
盧氏被娘家人送了回來。
她不光讓盧月打了一頓,村民席卷盧家的時候也沒對她手下留情,四個哥哥嫂嫂知道家里有此劫難都因她而起,趁盧父盧母沒在家嫂嫂們對她拳腳相向。現在的盧氏真是體無完膚,其慘無比。裹得跟粽子一樣送來了,四位哥哥放下她。
老大說了句:“俗話說得好,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得水。你們孫家的媳婦,在我們盧家惹下滔天大禍,害得我們現今如過街的老鼠,我們也就不追究了。可總不能在我們盧家養傷了,今日給你們送來,日后生死禍福,皆聽天由命,于盧家再沒有任何瓜葛!”
沒等楊慧英反應過來,盧家四兄弟早走遠了。
有人在地里干活的,看到茅草屋有人來,慢慢湊過來看熱鬧。
“可真是天理循環啊!這盧氏以往作惡多端,現在遭到報應了吧!”
“是啊,盧氏以前打公罵婆,欺負老孫家一家大小,可真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時候若到,誰能阻撓!”
“聽說盧氏娘家垮臺了,以后沒有了倚靠,我看她盧氏還怎么蹦跶!”
“要我說,趁著她娘家失勢就給一張休書,休了拉到!”
“對,要是我,我就這樣做了!”
……
在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蠻蠻和孫慶喜回來了。
“真的要把她留下嗎?”蠻蠻指著盧氏,那盧氏渾身不能動彈,可一雙眼睛卻惡狠狠的盯著蠻蠻。
“她好歹也是安東的親娘不是嗎?現在我們不要她,她只有死路一條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楊慧英有些無奈。
“她的所作所為你們都忘了嗎?”蠻蠻著急,好容易清凈兩天,一下子又回到解放前了。
“蠻蠻姐,我娘現在不能罵人打人了,她得養傷!”安東眼淚汪汪看著盧氏。
“外祖父,你的意思呢?”蠻蠻轉向孫慶喜。
“就當她是個陌生人,養好傷再說吧。”孫慶喜是恨盧氏,可一見她都傷成這樣了,又狠不下心任由她自生自滅。
“我還真不相信了,盧氏的父母會對自己的女兒見死不救!”蠻蠻急的跺腳。
“蠻兒,沒準經此一事,盧氏能改過自新,重新做人。”楊慧英勸說。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盧氏要是狗改掉吃屎,太陽都得從西邊出來!”蠻蠻氣的跑了出去。
“我感覺蠻丫頭說的對!”
圍觀的人還沒散去。
“是的,狗改不掉吃屎的。”
“喂不熟的白眼狼!對盧氏再好沒用的!”
………
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蠻蠻跑到了村那邊的小河旁,在一塊石頭上坐下,隨手撿起小石子扔進河里。
一想到家里有盧氏那個女人,自己就惡心的不想回去。她養傷估計會用不少銀子,外祖母也會給她吃太歲,還得對她端茶倒水,無微不至的照顧,想到這就蠻蠻就十分憋屈,憤恨!
越想越氣,不在這里呆了,去空間。
當她進到空間的一剎那,與一個人撞了一個滿懷。
那人想來也是始料未及,腳下不穩,向后仰去。
兩個人,一男一女,一上一下,重疊在一起!蠻蠻尷尬的腦子死機!這都什么鬼劇情!哎?空間怎么會有別人!睜開眼睛瞄了一眼,哇!這不是那個…那個……清冷謫仙的少年,叫什么來?腦子果然死機了!
“你,能不能先起來?”溫柔的聲音響起,淡淡透著些許無奈。
“可以……”蠻蠻如同復讀機,一直重復這句話。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起來的,好像那手是按在對方的胸口,膝蓋抵在了對方的腰腹上起來的。站好后伸手想拉一把地上的人,又一想萬一自己再把他撲倒了怎么辦?
她在糾結到底拉不拉,那人已經起來了。可她的手還懸在空中,尷尬到空氣凝固!
“你的胳膊是受傷了嗎?”
“我,好像是!”蠻蠻順坡下驢,又伸出另一只手將僵硬的胳膊放回原位,那樣子極其滑稽。
“姑娘醫術高明,定能把自己醫好的。”少年揉了揉腰腹,似乎有些疼痛。
“是的。”腦子漸漸正常運轉了,他是慕正!蠻蠻問道:“怎么在這里?”呵呵,不找話說,自己是不是窘的太厲害!
“在下正在休息,不知怎么,就來到了這里,正尋找出去的路呢,姑娘就把我砸倒了。”
“實在不好意思!”蠻蠻擠出一絲微笑,不看鏡子也能想象出來,微笑一定不好看。
“姑娘的救命之恩,贈書之恩,慕正無以為報……”慕正倒是一副風輕云淡的樣子,仿佛沒有剛才的尷尬事一般。
他不會說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吧?這時蠻蠻感覺這腦子又開始不正常地運轉了。
“請受慕正一拜!”說著慕正恭恭敬敬行了個跪拜禮。
哎呀媽呀,幸虧不是想的那樣!蠻蠻長出一口氣。
“舉手之勞,何足掛齒!快請起。”蠻蠻雙手攙扶慕正,那張謫仙的臉近在咫尺,真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美!她突然覺得要是他以身相許,自己也是可以勉強接受的!不為別的,只為他這副皮囊。
“不知姑娘芳名是……”慕正想著暮宸的提議,如果眼前的女子真的有才能,那么召入麾下豈不是如虎添翼!
“我名南淺。”蠻蠻回答,她以前游戲中的一個名字,覺得讀著舒服。這樣謫仙的一個人,總不能告訴他我叫蠻蠻,野蠻的蠻,會大煞風景的!
“非比晴空南以淺,枉用晴空比淺南。是嗎?”慕正輕聲問。
“算是吧。”蠻蠻點頭。
他喵的!大哥,我還真沒想那么多!
“南淺姑娘對我有再造之恩,又有贈書之誼,為了表達我的尊重之情,以后慕正就尊姑娘一聲‘先生’,你看可否?”
“那南淺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南淺先生,你說我們是在做夢嗎?”慕正望著眼前粗布麻衣的女子,她明明那么普通,為什么自己總是覺得她身上有某種東西在深深地吸引著自己。
“當然是在做夢了,你自己不也說了嘛,原來的你是在休息,是忽然之間來到這里的,不是做夢還能是什么?”蠻蠻也不清楚,他為什么會出現在空間,既然他本身這樣認為,能夠解釋的通的就只有做夢這一個了。
“原來如此!”可剛才疼的真切,又該怎么說呢?慕正看著滿身是迷的女子,他真想撥開層層云霧,看看她到底是誰?
須臾間他又改了注意,這樣的女子應是不該沾染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