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魔碑除了散發著點點光芒,顯得非常平凡無奇,在軒轅寶傘的光芒前,顯得是那么的暗淡,但沒有人敢小瞧鎮魔碑,即便是那點點‘暗淡’光芒都似乎要刺瞎眾人的眼睛。
“碑文上刻著字!”虎王驚呼道。
“寫的什么?”秦陽此時轉過身,背對著鎮魔碑,即便是閉上雙眼也抵擋不住那看是暗淡的光芒。
“這是上古文,我也只認識一部分。小子你一定要找到真正的鎮魔碑,虎爺慢慢破解。”雖然虎王實力消失,但他的靈魂何其強大,雙目緊緊盯著天空的鎮魔碑。
“這沒問題,因為我現在是他的弟子。”
因為天星石空間是完全隔絕的的,所以虎王并不知道,先前發生的一切。
“呵……這老頭有眼光。”虎王得意道,自然明白張玉泉為什么會收秦陽為關門弟子,秦陽能有今天和他有著巨大的關系。
“鎮!”張玉泉輕輕吐出一個字。
轟!
鎮魔碑落下,發出一聲劇烈的異響。
咔嚓!
由十幾位強者構建的結界破碎,十幾位輕者紛紛被恐怖的能量推飛出去,大吐鮮血。
恐怖的能量波動不斷擴散,那十幾位強者還來不及擦掉嘴角的血跡,再次不約而同構建出新的結界。
不然這股恐怖的能量恐怕會直接將六神境的武者吞噬。
“好強!”秦陽心有余悸的看著煙霧纏繞的前方,還好張玉泉似乎早有預料,將他推送的極遠。
“咳咳……軒轅老祖你沒死吧?我也沒想到鎮魔碑有這么強啊。”濃霧中傳來張玉泉虛弱的聲音。
“……”濃霧中卻沒有傳來軒轅老祖的回應。
“老祖……”軒轅家的人悲嘯,只感覺軒轅家的天……塌了!
“死了嗎?嘿嘿,我看要不了多久軒轅家就快消亡了吧。”對軒轅家存有敵意的人,不加掩飾的大笑。
“咳咳……哭個屁啊,老祖還沒死……咳咳……”濃霧中傳來軒轅老祖斷斷續續的微弱聲。
“師叔你沒事吧?”星杰學院院長手掌一揮,將濃霧吹散,來到張玉泉身前,將他扶起。
“沒想到鎮魔碑如此厲害,受到一點反噬,并無大礙。”張玉泉擺了擺手。
星杰學院院長取出一個墨綠色藥瓶,倒出一枚暗紅色丹藥,給張玉泉服下。
“也給軒轅老祖兩枚吧。”張玉泉服下丹藥。
“這可是五品丹啊,就這么拿出來給別人當豆子吃?”圍觀之人,一陣羨慕,這種紅色丹藥拿來療傷簡直太奢侈了。
而且還直接給軒轅老祖兩枚,服下著兩枚丹藥,他的實力很定會有所突破,沒想到最后因禍得福。
“老不死算你有良心。”軒轅老祖也不客氣,接過丹藥,直接服下,頓時感覺體內元氣翻涌澎湃,不過他卻強行將元氣翻涌的元氣壓制住,這里不是突破的最佳場合。
“啊……天殺的老不死,你盡然打壞了我的寶傘!”服下丹藥,軒轅老祖起色紅潤起來,之間軒轅寶傘被一道裂痕貫徹。
“什么?”眾人震驚的合不攏嘴,就連張玉泉此時嘴巴也是‘喔’字形。
只是元氣演化的鎮魔碑就將兵器譜十八位的軒轅寶傘震碎,要是有人能催動真正地鎮魔碑恐怕可以直接將天元帝國夷為平地吧!
“也許只有驚鴻槍能夠對抗演化的鎮魔碑吧!”人們自然而然將軒轅老祖演化過的驚鴻槍拿來做比較,當然指的是真正地驚鴻槍。
僅僅是演化的鎮魔碑就可以比肩至寶驚鴻槍這注意讓所有人震驚!
“軒轅老祖現在你沒話說了吧?”張玉泉嘿嘿一笑。
“我是不會放棄我男人的!”
“我是不會放棄我重孫女婿的!”
軒轅祖孫二人異口同聲的道。
眾人差點倒地,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張玉泉搖了搖頭,也不理會眾人,帶著秦陽想星杰學院方向走去。
“小武跟我來,我有話跟你說!”張玉泉的話音飄蕩在空中。
“是。”星杰學院院長嘴角急劇抽搐,連忙答應,他的名字叫白龍武,張玉泉不是叫他還會叫誰。
“還不都給我滾回去。”白龍武黑著臉對星杰學院的學生呵斥道,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竟然成為他的師弟,以后他在星杰學院還有什么臉面,想著心里就覺得不爽快。
埋著頭,黑著臉,跟了上去。
張玉泉踏出一步,虛空盡碎,速度極快,一轉眼就來到星杰學院中一間空曠的房間內。
不過多時白龍武也跟了過來。
“他是星杰學院的院長,按照輩分你要喊他一聲師兄。”張玉泉向秦陽介紹。
“師兄您好!”秦陽眉笑顏開,竟然成為星杰學院院長的小師弟。
看著秦陽那副得意的模樣,白龍武嘴角抽出,恨不得將他按倒在地狂揍一頓,很不情愿的道“師弟好!”
“雖然他是我的弟子,但既然在星杰學院還是要遵守星杰學院的規矩才是,要是違反該怎么處置,便怎么處置吧。”張玉泉笑了笑。
“師叔英明。”白龍武神色一喜,他還真怕張玉泉護短,到時候秦陽還不在星杰學院橫著走?!
說著,白龍武大掌一揮將秦陽按到在地,那聲師兄喊得一點都不客氣,讓他極為不爽。
碰!
誰知,等著他的也是一只手掌,直接將他扇到墻上。
“他遭你還是惹你?”張玉泉冷哼一聲。
“啊……”白龍武這才反應過來,秦陽根本沒有犯錯啊,不過他真的覺得秦陽越看越不順眼。
“師兄我沒得罪你啊。”秦陽委屈的道,心里卻笑開花。
星杰學院的院長居然被打趴在地,要是傳出去絕對會成為帝都的一大笑柄。
“小娃子你還沒告訴為師你的名字喃。”張玉泉也不理會墻角拍灰的白龍武,向秦陽問道。
“我叫秦陽,來自翡翠城。”秦陽揭下面具,露出真容。
將他的身世慢慢道出,情到深處只覺得眼睛被一層薄霧遮住。
“你雖然是我弟子,但這是你的家事,還需要你自己去完成啊。”張玉泉長嘆一口氣,要是他動手,別說現在秦家,就算是翡翠城所有人都不夠看。不過他并沒有插手的打算,這對秦陽來說是鞭笞,也是磨練。
也沒有要求秦陽放棄這段仇恨的打算,什么一笑泯恩仇,身為七尺男兒要是父母的血海深仇都不能報,活著還有什么意思!